莱特尔突然涨红了脸。
他没有尝到粪坑的味道,但是尝到了赫查公爵唾ye的味道,这种恋人才会做的事情他们在一天之内进行了两次!
“没有什么好说的。”莱特尔垂头丧气地问:“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泰达米尔举手说道:“我当时去尿了个尿。”
“这个我们都知道。”莱特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脚一滑,就掉进坑里了!”泰达米尔露出惊恐的表情:“我以为我死定了!我的傀儡师梦也要就此终结,但睁开眼睛就回到了这里。”
莱特尔心有余悸:“幸好你还没有注册,不然你将会是第一个因为上茅厕而掉进粪坑里的傀儡师。”
泰达米尔害羞地总结道:“那我算因祸得福吗?”
“算。”莱特尔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由衷地叮嘱:“不过下次脚别再打滑了,要是真的掉进粪坑里,上帝也不会接受你的灵魂,因为臭气熏天的灵魂会烦扰他老人家睡觉。”
利波逊第二个开口:“在你们睡着的时候,我偷偷跑上了楼。”
莱特尔隐隐约约有点猜到了。
利波逊叹气:“我捞了很久,都没有捞到泰达的尸体,心痛欲绝,Jing疲力尽,起来的时候脑袋发晕,没站稳,就掉了下去。”
莱特尔为他们的友谊鼓掌。
悍蛋昂首挺胸站了出来,她终于能够诉说悲催的经历,并控诉眼前恶毒女人的罪行:“本小姐……”
莱特尔直接打断了她:“你的遭遇并不需要细说,我们一清二楚,下一个。”
悍蛋怒目圆瞪。
蒂莎打开大胸厨娘的手掌给莱特尔看,上面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老茧,仔细低头闻了闻,有药水的味道,他心头一跳。
“驿站老板呢?”
蒂莎说道:“逃走了,阿德正在追捕的途中。”
莱特尔来回踱步,突然停下,摊开双手:“她手上药水的味道,应该不是把我们控制进幻境的东西,傀儡师的手上不会有老茧,他们都有专门的手套做活。”
利波逊指着他的手掌心大叫:“丑女人又在糊弄我们,这不是茧子吗?”
莱特尔不相信地定眼一看——
该死的,他居然长茧子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三个月前他的手还是好好的!都怪奥曼斯抢走了所有的家当!用脑子想想吧,连给蒂莎用的保养ye和营养ye都买不起他还有什么多余的钱给自己买手套?
莱特尔“咻”地一下把手缩了回去,结结巴巴辩解道:“噢,这是个意外……虽然是意外,但……依然不能否定我是个优秀的傀儡师。”
“傀儡师?”
正在此时,赫查睁开了眼睛。
莱特尔身体微僵,这家伙怎么总是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乱醒?
他心中对准赫查欠扁的脸捶了两拳后,慈爱地摸了摸泰达米尔的脑袋,补充道:“的老师。”
泰达米尔:“……”
“所以。”莱特尔心虚地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赫查蹙眉,掀开被褥,在厨娘的面前蹲下身,然后一把撕烂了她胸口的衣服。
两个小孩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偷偷透过缝隙往外瞧,天啊,好白的两只导弹!
“我们会死吗?”利波逊悄悄地问:“我看到上面还装了两颗导弹头。”
“不知道。”泰达米尔摇了摇头,脸色苍白。
厨娘的胸口下方有浅蓝色的纹身,纹身的样式莱特尔倒很熟悉,维纳顿雇佣团成员的标志,有名的胆大包天,只要给足金币,任何不敢去做的事情都会帮你完成。
当然,大胆不等于有实力,更不代表会成功,不然他一年前也不会捂着屁股从赫查的庄园里落荒而逃。
赫查看了一眼就拿着被褥盖在了她的脑门上。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败露的呢?”莱特尔遗憾地把目光从导弹上移开,陷入了新的沉思。
为什么阿德和蒂莎没有卷进幻境?
蒂莎说道:“昨天晚上,我们都食用了致幻剂。”
莱特尔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蒂莎皱眉,指着被褥蒙住头的女人说道:“她给了我一块面包,夹层里涂着带有解药的黄油。”
莱特尔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还是起了内讧?
被褥里,厨娘脸色难看。
昨天夜里,她和老板高高兴兴布好了局,吃下了解药——都怪该死的赫查公爵疑心病太重,浪费了他们一罐解药,这些费用都得算在金主头上,统统让他报销!
可惜天不如人意,外面开始飘起小雨,渐渐的,雨就开始下大了。
这并没有妨碍到他们准备傀儡,以便在幻境中绞杀目标,噢,她知道赫查公爵不那么容易死亡,没关系,她准备了一把匕首,直接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插入心脏。
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