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当初看某电影中一场水袖舞复制了出来,那位电影的导演是为国际知名大导,特别擅长营造视觉盛宴,把古人常跳的水袖舞拍得美出了新高度,他一看就难以忘还,反反复复研究了好几遍,跳出来也**不离十,不过配置略低一些罢了。
他私心里觉得,若不是苏若寒硬要掺和,这舞蹈的效果还能更出色几分,不过看场下众人的神色,现在的效果也不差就是了。
我夏·钮钴禄·安出马,色鬼丞相,你就乖乖拜倒在我的舞裙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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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效果惊人,丞相更是对最后那惊鸿一瞥难以忘怀,待舞者退下,就招来侍从,在他们耳边低语两句。
大夫人一看就知丞相是要做什么,她虽然见惯了丞相的荒唐事,但还是被丞相现在的行为气的不,老子居然要睡她给儿子准备的女人,真真是为老不尊!罔顾礼法纲lun!
但是碍于宾客在场,她又不好出来阻止。
夏安和苏若寒退下没多久,就有侍从过来,对着夏安说:“这位姑娘,你今日技惊四座,丞相定是要赏的。不过寿宴还结束,丞相想亲自行赏怕是要等到半夜了,姑娘愿不愿意先随我去后头等等?”
侍从笑容里带着几分暧昧,意思就是,姑娘今晚愿不愿意跟我去寝室等着,晚间服侍丞相了?
“丞相之命,奴婢自当遵从。”夏安做了个福礼,拉了苏若寒准备一起走。
“等等。”侍从却拦住了她,“丞相的意思,是姑娘一人随我过去。”
竟是没叫上苏若寒。
两人俱是一惊,苏若寒更是瞪了夏安一眼。
让你出风头!
夏安在心里干笑,其实这最后桌前下腰那段,是给苏若寒的阿若姑娘安排的,他也不是非抢这个风头不可,就是……苏若寒的舞姿过于僵**一些,他看得糟心,一时技痒,没忍住。
“这位大哥,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姐姐也一起吗。”夏安还想挣扎一下,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侍从:“要是只奴婢一个人,奴婢害怕。”
侍从却不吃他这一套,板下脸来呵斥:“你当这是哪?相府的规矩还要不要了!要是害怕就趁早别去,免得扫了丞相大人的兴致!”
夏安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做出一副乖巧模样,跟着侍从走了。
进去一个人,总比两个人都进不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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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寝室被守卫得甚是森严,也是看在夏安是府中当差多时的丫鬟,身份不会有问题,才免了他的搜身,但他还是需要脱去水袖舞衣,穿着一看就藏不住兵刃的单衣单裤才能进入。
身上只剩一层一物,夏安害怕暴露,走的格外小心。
寝室修的异常豪华,分内外间,外间有两个丫鬟守着,一见夏安进来就知缘由,代他去了侧面一间小小的浴室,还要帮他更衣沐浴。
夏安哪敢让她们帮忙啊,见那四只纤纤玉手伸过来就要扒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吓得魂都飞了,往后缩了一步,“不敢劳烦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说话的间隙,还把衣襟又拢了拢。
“你一个人可以吗?”丫鬟有些奇怪,“你需沐浴干净了,头、身、口都不能有一丝一毫异味,之后还需玉露浸肤,海棠香膏熏染全身,口含香片,但凡有一个步骤不达标,都会扰了丞相大人的性质。”
夏安简直惊了!
我滴乖乖!这老匹夫规矩还真多!
他在心里吐槽,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一口答应,“姐姐说的我都晓得,放心吧,我能做到。”
怕两人坚持,还把她们往外推搡:“姐姐们只管出去歇着,我没问题的。”
夏安毕竟是个男人,又练了好几个月俯卧撑,力气比两个丫鬟大了许多,轻轻松松就把两人推出浴室。
然后他又快速把门栓插上,让两人没法再进来。
丫鬟在外面气道:“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我们好心帮忙,你还不领情了?一会丞相大人怪罪下来,你也自个担着?”
“是是是,我自己担着。”夏安随口应道:“我是真害羞,不好意思让姐姐们帮我沐浴。”
丫鬟们也就不再劝了,自个在外间咬起耳朵:
“我还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怪事呢,你说她都好意思来侍寝了,还不好意让我们帮着沐浴?”
“这呀,就叫做假清高,故作姿态。”
“呵呵,可不是嘛。”
……
她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全都传到了夏安耳朵里。
还呵呵呢!
姐姐们,我要是不装成一副害羞的样子,等会扒了我的衣服,该害羞的就是你们了。
他只做没听见,脱了衣服,胡乱用水把自己一冲,用香膏把自己一涂,左右他不是真的要给丞相侍寝,糊弄糊弄得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出了浴室,丫鬟们见他还穿着来时的寝衣,又是一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