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真好。
“安安,抬头。”
他在对方懵懂抬头的时候,朝那还微微发白的唇印上一个吻,把那存压得红润才肯罢休。
“哼!受了伤就想起我了!”夏安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气呼呼的扭过脸去,“前几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亲我了,不给亲!再亲!再亲我吐你口水!”
他在气苏若寒离开前没给印个离别吻。
也有点气苏若寒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别闹,陪我睡会。”苏若寒宠溺的笑了笑,又吻了一下侧脸,带着人往床上躺。
这会轮到夏安震惊了,“不是,我刚刚说吐你口水欸,你不打我?”
苏若寒语调淡淡:“你希望我打你?”
夏安简直觉得自己见了鬼,心有不甘,又道:“我刚刚穿着这身在地上坐了半天,你确定要让我和你睡?”
“……”苏若寒挣扎了一番,“你先去换身衣服。”
果然!
夏安这才觉得安了心,回去换了身衣服,等再次躺回来的时候,他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自己这般行径,是不是有点犯欠?
算了,不管了!
他绕到苏若寒没受伤的那边,把他手臂拉开,往肩窝上一靠,苏若寒也极其上道的就手搂了过去。
夏安有时候也很好哄,只这么一个动作,他就觉得美滋滋。
两人静静的躺了一会,月色之下,苏若寒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突然就下定决心,左右夏安帮了自己,也被卷了进来,自己还是对他和盘托出吧。
“安安,我想和你说件事。”他有些慎重的开口。
“别说,我先说!”夏安拿手捂了他的嘴,脸上露出个算计又讨好的笑容,“阿若哥哥,你说,咱两经过今天这一出,关系是不是越来越好了,革命的友情是不是可以升华一下了?”
“就算你依旧不愿意和我做炮友,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立个规矩,以后夜里头那些事情,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做,你放心,我是个专一的人,那些事情,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做。”
那几个侍卫的眼神让他心里老大不痛快,他觉得自家阿若哥长得太好了,要是不事先说好,没准哪天就被别人抢了去。
苏若寒本就没想过要和他以外的人做什么,痛快点头,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安安你放心,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我和你说……”
“明天说吧,我好困……”夏安折腾一晚上,早困迷糊了,得了保证放下心来,闭了眼睛就要睡觉。
“安安……”
苏若寒话说一半,耳边已响起夏安均匀的呼吸声,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罢了,等此间事了,我在和你说。”
*
这一次的事在相府掀起了很大波澜。
虽然当夜没有抓着刺客,但之后好几天,丞相都命令府中侍卫在各处站岗,把相府看守的如同一个铁牢一般,莫说传递书信出去,就是苍蝇也难飞出去一只。
丞相老jian巨猾,且亏心事做的多了,就这样还是不够放心,又让管事领着仆役,将相府里里外外搜查一番,寻那可疑之处,可疑之人。
夏安苏若寒一个机敏,一个沉稳,且都演技出色,倒是没被察觉出什么异常,不过百密一疏,忘了还有个蛋黄苏。
管事在大树后头发现了黄鼠狼蛋黄苏,他是个迷信的,觉得府里最近不太平全是因这黄大仙在作怪,命人将它捉了起来。又加上那厨房大厨一口咬定,这黄鼠狼就是害得府中肥鸡月月惨死,后厨菜肴偶有消失的罪魁祸首,最终,蛋黄苏被乱棍打死,扔出府去。
幸好黄鼠狼味sao,管事的没有对这个被人日日放水,充满了味道的小角落多做怀疑。
而且!
蛋黄苏是一只特别通人性的黄鼠狼,吃了几次夏安喂的鸡腿,咬了几次苏若寒递过来的肥鸡,知道跟着这两人混有鸡吃,就断了逃跑的念头,和两人亲近起来,夏安也就没在拴着,任它自个在大树后面活动。
正是因为这样,管事的自然也就没多做怀疑,想到这黄鼠狼还是人饲养在此有做大用途的,更没有顺藤摸瓜,找着饲养之人。
但是!也就是因为日日有人投喂,蛋黄苏越变越懒,越长越肥,等到管事们寻来的时候,才没能从小狗洞里逃脱出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就是命!
*
夏安帮苏若寒遮掩伤势,应付搜查,忙的焦头烂额,事情过去好几日,才在荷香的八卦里听说,让大厨困扰多时大厨房肥鸡惨死的案子终于破了,案犯是一只管事从某僻静角落找出的黄鼠狼,现已认罪伏法。
“怎…怎么伏法的?”夏安颤声问。
“你问那黄鼠狼啊?”荷香不知其中曲折,一副看戏的口吻:“自然是被管事们打死了呀。”
“啊!”夏安身子一抖,眼泪就下来了。
荷香吓了一跳:“安安你怎么了?”
“我自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