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可观众们却误以为每个小国都有人过来买。
再然后,在上映前最后一周,4月23日到4月27日,深蓝影业针对《一见钟情》组织了几场点映。这次点映非常严格,深蓝影业只给认识的影评人发邀请函,还在现场对身份证,保证电影不被盗版。
而点映后,媒体记者和影评人对《一见钟情》一致赞扬!
他们说:
【中国终于有人会拍商业片了。】
【想让其他的大导们都看一看,学习学习,商业电影不是只有大场面和大牌明星。一部电影最重要的还是故事,还是“人”。技术会不断更新,明星会不断换代,它们都会被忘记,好的故事和人才能留在心尖,长长久久。】
【《一见钟情》这部电影,并没有靠千军万马,也没有靠电脑CG。它不是中国明星荟萃,也不是2004年技术大展,它单纯是一个故事,一个人物,一段感动,一滴泪。】
【电影最后四分之一点映现场没人不哭。】
【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这些评价让电影的被期待值达到顶峰。
另外,借助声势,莘大影帝又说服了几条院线提高排片,最后,总共大约占据40%全国票房的8条院线统一给到了33.3%的拍片。
深蓝影业一个经理还剑走偏锋地出主意:让孙芊芊的妈妈上法院告深蓝影业让女儿裸背,制造噱头,可谢兰生和莘野两个人都拒绝了。奇怪的是,孙芊芊她居然同意,说想帮帮谢兰生。
…………
北京首映之日即将到来。
终于到了。
居然就到了。
4月28号,与莘野对首映现场进行最后的核查后,忙碌一天的谢兰生回到他与莘野的家,到二楼的家庭影院,打开《一见钟情》成片,轻轻靠在他的座位上,想再看看,在黑暗里。
家庭影院是星空顶。深蓝色的天花板上,无数黄白色的“星星”发出光亮,竞相闪烁。
兰生就在自己家里不发一言,看完了电影。
在片尾的主创片单一行一行地出现时,在“总导演:谢兰生”缓缓缓缓闪上去时,莘野走来,微微躬腰,问:“兰生,宝儿,在干什么?”
“嗯?”谢兰生望向莘野,“习惯习惯,预演预演。”
“预演什么?”
“预演……首映没人过来,有票的人也不过来的情景。万一发生这种事情,我不至于太伤心,不至于太失态。”首映邀请的大多是专业人士、媒体记者,但深蓝也通过媒体招募了些电影影迷,有些是通过电影论坛招募的,也有些通过《看电影》杂志招募的。
“兰生,相信自己。”莘野声音又轻又柔。
“……嗯。”
莘野俯下身,亲亲兰生的眼睛,说:“相信自己看过上万部电影的眼睛。”
又亲亲兰生的额头:“相信自己拍出数个最佳电影的大脑。”
随后,莘野缓缓半蹲在了谢兰生的沙发前面,握住谢兰生的右手。因为总是在写剧本,谢兰生的右手中指有着一个厚厚的茧,即使最近五六年他改用电脑也没消失。
莘野说:“也相信自己写了几百个故事的手。”
说完,他挺虔诚地吻了吻,握着兰生白皙漂亮的手,张开双唇,含住指尖,吮吸数次,又再次含住了,用舌尖儿轻轻舔弄谢兰生的那块厚茧。
有些着迷似的:“也相信这块小茧。”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彩铃”熊躯一震:好有年代感的一个词……
真的会有,给过龙标又让修改的事儿……娄烨就经历过。贾樟柯的《天注定》也是拿到龙标后又不能公映了。
张艺谋的一些电影曾拍卖过VCD/DVD的版权。
上章评论有些读者对文艺影院感兴趣。有些官方机构,比如“中国电影资料馆”可以看。最早一个民营影院是香港的百老汇,但这两年又出现了几家小型文艺影院,比如贾樟柯在山西老家建的种子影院,它就是放某发行商和上海电影博物馆的片(有龙标),还有北京的三克影院、中间影院等等,这两家是放老电影。2017年全国艺术电影联盟还搞了个“艺术影厅”,全国共有好几百家影院加盟,每家都有一个影厅专门放映文艺电影,已经有些文艺电影是只在“艺联”放映的了,没有大规模地公映。
第99章 北京(二)
4月29号, 谢兰生的《一见钟情》全国首映, 地点在某会展中心。
早上, 莘野给谢兰生穿上新定制的西装、马甲,又帮他打好刚到货的细长领带。白色衬衫是扣领的,莘野用一根领带棒穿过两边的扣眼儿, 把领带压在衬衫上,领带棒的两端垂下一根细细的金链。莘野又让谢兰生把两只手都平举出来,垂眸检查他前几日亲自选的Jacob&Co的一对袖扣。
“莘野, ”谢兰生说, “你直接喷你的香水……呃,我不适合这个味道, 太强势了,太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