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只是你爹看了一天书,这不累坏了,就想先吃点,剩下的我们打算都留给你nai了。”马氏忙道。
楚寒哦了一声,“爹念书累坏了,那娘也念书累坏了吗?不帮着nai干活,还吃那么多rou?”
“我不是陪你爹念书吗?也耗神!”马氏道。
楚寒挠了挠头,“难怪我经过窗下的时候,听到娘在喊什么快点,用力,原来念书这么辛苦啊?”
马氏闻言,唰的一声脸红了个透。
楚文也垂下了头,脸上滚烫的。
孙老太沉了脸,感情他们俩口子没念书,大白天的就在屋子里做那事。
她不会怪自己的儿子,只会怪马氏不知羞,一个秀才先生的女儿,怎么还不如庄嫁媳妇检点?
孙子面前,她不好说儿子儿媳妇什么,但心里窝着火,便看这个儿媳妇不顺眼了。
楚寒冷笑一声,假装看不懂三人的神情,笑看向孙老太道:“nai,娘说剩下的rou都留给您,您最疼我了,您也是乐意把rou给宝儿吃的吧?”
“乐意乐意,宝儿吃吧,nai不吃rou,nai吃菜就行了。”孙老太笑道。
楚寒看向马氏,“娘,nai说rou都给我吃。”
马氏咬了咬牙,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道:“那行,你吃吧。”
“谢谢娘。”楚寒当着马氏的面,吃下了一块又一块rou,还时不时咂嘴,“真好吃啊,rou真好吃,nai,我明天还要吃rou。”
马氏一听赶紧道:“哪能天天吃rou?咱们家可没那么多的银子买rou,你爹又要买纸笔了,钱省下来给他买纸笔吧。”
“nai,我要吃rou,我要吃rou!”楚寒学着原主泼皮的样子,撒起波来。
孙老太最疼孙子,哪有不依的,“行,rou也吃,纸笔也买,春秀,明天你去镇上买纸笔的时候,带块rou回来,宝儿可是你儿子,你总不能委屈他。”
“行,都听娘的,给他买rou。”马氏不情不愿道。
好在只是暂时认这混小子当儿子,要是以后都让他当儿子,她非得气死不可,只要她怀上孩子,就立即将这个小混蛋赶出去。
楚寒把最后一块rou吃下去,对孙老太道:“nai,明天您带宝儿去县城买rou吧,顺便帮爹带纸笔回来。”
“那咋行?你们不会买,要是买错了咋整?”马氏赶紧道。
楚寒道:“不会买错的,爹用的是二十文一摞的纸,五十文一支的笔,我都记着的。”
马氏还要再说什么,孙老太道:“就听宝儿的,明天我和宝儿去镇上买,你在家好好陪着老二念书。”
马氏握紧了筷子,没再说话。
虽然孙氏处处顺着她,但在一些银钱的事情上还是孙氏做主,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控在孙氏手上,她要买什么都得问孙氏拿钱,孙氏要是想自己去镇上,她也不能说什么,孙氏始终是婆母。
孝字压顶,马氏再横也不敢做得太过火。
次日吃过早饭,孙老太就带着楚寒往镇上去了。
镇上离村子还是有些远的,孙老太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她也舍不知是累着孙子,所以忍着痛花了两文钱带着孙子在村口坐了牛车。
村里人对楚家将许氏母女分出去的做法很不满,虽然表面上说是许氏主动提出分出去的,但楚家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要不是孙老太本就有这意思,许氏不可能能分出去单过。
这八成是楚家人的意思,但楚家人又怕人说他们的闲话,所以让许氏说是自己要分出去的。
抢了人家的儿子,然后把母女三个赶出去,楚家人这样行事,真让人看不起,楚老二两口子还是读书人呢,竟也做得出这样的事来,也不怕坏了名声。
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大家也就私下里议论几句罢了,不会在明面上说什么,因此,孙老太只是受了些异样的眼光,没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
到了镇上,楚寒嚷嚷着要吃零嘴,孙老太便带着他往零嘴的铺子去了,一问之下,花生酥二十文一斤,桂花糖,花了二十五文一斤,孙老太买了半斤花生酥,花了十文钱。
看着手中一大包的花生酥,想到以前女儿每次带回去的那几块花生酥却说要十文,她有些傻眼,感情女儿每次问大儿媳妇要钱买零嘴,只给孙子带了几块回去,剩下的钱和零嘴去了哪里,不用问她也知道。
孙老太原本昨日只是气女儿回去打秋风,不顾娘家,如今才是真的彻底恼了,女儿这是把娘家人都当傻子吗?
欺负她一把年纪多年不来镇上,也欺负许氏母女三个没空来镇上,所以就这样哄骗人。
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楚寒和孙老太经过一家成衣铺子,楚寒眼尖的发现里面放着许氏做的衣衫和鞋子,便对孙老太道:“nai,那不是大伯娘做的衣衫鞋子吗?怎么会在铺子里?”
孙老太当然也认出来了,带着孙子进了铺子。
“老太太,要买衣衫吗?”掌柜的以为孙老太要买衣衫,赶紧迎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