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又急急地抬起手来,向他展示手腕上的奢华名表,“您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诺菲勒买这个手表送给我?”
“霍雷肖,离我的雄主远点!”
邵城正要开口解释,诺菲勒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二话不说把霍雷肖从他身上撕开,回头瞪着邵城的时候,眼尾赤红,满腔委屈和愤怒。
“诺菲勒——”邵城看得心疼,正想拉着他的手解释,谁知雌虫退了半步,竟然敏捷地避开了。
诺菲勒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敢冲出来打搅雄主的好事。可是雄主的承诺才过了几天,他就跟别的雌虫抱在一起了?
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骗他?!
如果没得到过雄主全心全意的宠爱,他心里可能还好受一点,得到了又失去,这种感觉比活剐了他还难受!
诺菲勒心里梗得慌,胃里也是翻腾起伏,捂着胸口干呕了好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
邵城脸都青了,诺菲勒不会以为他出轨了,觉得他恶心吧?
他,他比窦娥还冤!
邵城抢步过去替诺菲勒拍抚后背,不等他反应过来抗拒,开口就告状,“我刚才路过,霍雷肖喊了我一声,扑上来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力气没他大,挣得手都红了,你看!”
诺菲勒定睛一看,果然发现雄主手腕上有几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刺眼。他倏地抬起头,眼神像刀锋一样射向霍雷肖。
邵城摸了摸鼻子,向家里的雌虫告状什么的,身为雄性的脸都丢尽了,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霍雷肖,诺菲勒送你表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虽说送礼是我提出来的,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了。”
霍雷肖拼命摇头,表情苦涩,从裤袋里摸出一张纸条来,怀着最后一丝期待问,“这纸条不是雄子您让他放在盒子里的吗?”
邵城好奇地接过来,发现是一句手写的情诗,使用的字体挺优美的,但是不是他的字,也不是诺菲勒的。
“这是怎么回事?”邵城疑惑地把纸条拿给诺菲勒看。
诺菲勒左右看看,把纸条翻转过来,发现背面印着手表品牌名字,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霍雷肖脸色惨白,整只虫摇摇欲坠,转头望向邵城的时候,单薄的身形看起来脆弱又固执,“邵城雄子,就算情诗是假的,我对您的心意却是真的。您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我早就跟诺菲勒说过,不会跟他争雌君的位置。我喜欢您,就算您只宠爱诺菲勒,让我做一个有名无实的雌侍,每天看着您我也愿意!”
诺菲勒见他这么委曲求全,突然生出了几分同为雌虫的悲哀,可是一想到他觊觎的自己的雄主,他又同情不起来了。
霍雷肖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就凭他这份坚持,诺菲勒也说不出冷嘲热讽的话,只是冷眼站在一旁,任由胃里的酸涩情绪翻涌。
可是邵城却不买账,地球上五花八门的东西太多了,他也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霍雷肖。加上他刚才几乎是色-诱加强迫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他极大的反感。
“哈,说得倒好听,我要是真的收下你,你大概又要哭诉没有子嗣,希望我让你生个虫崽当个Jing神支柱。有一就有二,我要是一心软碰了你,也就没了坚持的理由,你总有千百种借口来哄我。说不定过个几年你又觉得诺菲勒碍事,弄死他自己当雌君也不是不可能。”
霍雷肖瞳孔一缩,这次脸色是真的白了,诺菲勒也有点背脊发凉。
“我最讨厌你这种有心计的雌虫,诺菲勒在你手底下玩不过两个回合。我们家庙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另外找个冤大头玩吧。”
“雄子,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么想过——”
邵城冷哼一声,盯着他认真道,“你是不是这么打算的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跟你争辩。你救过诺菲勒的命,他送了十几万的名表给你,你今天sao-扰我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权当还你的救命之恩。再来纠缠,我马上把你送到军事法庭,说到做到!”
霍雷肖张了张嘴,发现话都被邵城说完了,雄虫不相信他,他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自诩Jing明,又是出身不错的雌虫,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那张纸条的来历。只是拿到诺菲勒给他的礼物之后,他把手表和纸条都当成了筹码,拐弯抹角地演了这么大一出戏,最后竟然是败在了中意的雄虫手里……
眼看霍雷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诺菲勒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
七十七只虫
诺菲勒一晚上都没什么胃口,基本没怎么吃。吐出来反倒觉得胸口不那么沉闷,胃里也不再翻搅,好受多了。
邵城却是吓坏了,他就被霍雷肖抱了一下,自家雌虫就干呕个不停,现在居然还吐了!
不可能是他的原因吧?
邵城小心地扶着诺菲勒,也不管地上的脏污,大手在他背后轻轻拍抚,声音也温柔得很,“还难受吗?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吃坏了肚子?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