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慈继续天真地笑,满意地看到乌弗的脸色瞬间Yin沉。
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张开嘴把那根滚烫腥膻的东西吞了下去。
乌弗开始似乎有些紧张,像是怕他“学艺不Jing”把自己咬了。而渐渐适应了他温热的口腔之后,阳具便一点点膨胀起来。
李慈包着牙,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卖力地挤出一个笑眼,媚得像一只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水妖。
乌弗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轻声喟叹道:“尤里兹很会教…”
下一秒便是吞天噬地的疼痛,几乎让他立即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昏迷之前,他听见似乎是李慈的声音,痴痴地说:“哈,红色…”
李慈被扔进地牢已经三天,发了烧,无人探监。
第三天的深夜,狱卒打开牢门,小声通报说尤里兹殿下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尤里兹了。
挣扎着撑起眼皮,只能看见一双狼皮靴,大概是尤里兹的脚。
那双脚绕着他的身体走了一转,最后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
“听说,你把我哥哥咬了?”他身上还穿着残破的歌姬服饰,那东西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两条细而长的腿从裙摆底下露出来,展示着数不清的暧昧的淤痕。磕的、碰的、安娅掐的,有时候他忍受不了种种痛苦,自己也会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他活该!”李慈厉声说,声音哑了,可他还是用尽力气去嘶吼。
不想忍了,无穷无尽的Jing神与rou体的凌迟仿佛没有尽头。
他甚至不想再回到南国去了。
李慈消失了,李慈从来不存在。
“他是活该。”尤里兹沉yin。
“你也活该!你们都活该!”李慈忽然发狂,揪住面前的靴子,咬在尤里兹的脚腕上。
尤里兹踩住他的一只胳膊,任他咬。
“其实想咬我的,对吗?我把你带回来的,在路上强暴了你。”
李慈悲鸣了一声,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你怎么总和我这条腿过不去?以前是大腿,现在是小腿…”
尤里兹蹲下来,扯起李慈的头发,“要咬的话,也和乌弗一样,咬那个地方才会疼的,你不是知道吗?”
李慈去扯他的裤腰,忽然被卸了下巴,才知道上当。
尤里兹把他压在墙上,再一次在他神经最为脆弱的时候,侵犯了他。
他们把他的一切都毁了。
李慈的双手被扣住,高高扬起,他抬头看了尤里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尤里兹并不快意。
第16章
凉、南、刹利三国战事焦灼,南国太子伤人一事又经不起细究,关了李慈半个月,又把他放了。得见天日之时,天气已经暖和起来。
只是地牢Yinshi,冻伤了腿。
在牢里的日子,药效是照常发作的,寒冷伴随着身体的燥热入侵到骨缝里。尤里兹常来,缓解了李慈情欲上的渴求,而别的东西却冻得又冷又硬。
出狱时,李慈环着鲁风的脖颈,小声嘟囔:“抱抱我,鲁大人,我走不动了。”
鲁风愣了一下,倒并不是因为李慈很脏,虽然他浑身乱蓬蓬的,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述的味道,只是他觉得李慈对待他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
“殿下受苦了。”他用手垫着李慈的tun,像抱一只幼崽那样抱起他。
李慈缩起脚趾,咕咕哝哝地不知道说了什么,鲁风去问,他却笑得甜滋滋地,谄媚似地刮住鲁风的一缕头发,“我说,鲁大人,你真好。”
鲁风的脸立即红了,顾不得追究李慈的变化。
抱着他回了房,又把他放到水里。春天时桶下已经用不上火塘,鲁风要走,却被李慈缠缠绵绵地拉住袖子。
“殿下…”
“你帮我洗。”
“殿下这…”
“我一个人洗不干净。”
“我去叫人。”
“不要他们!”李慈忽然怒了,尖叫着拍打水面,“我不要别人碰我!”
鲁风被溅了一身的水,却不敢躲,按住李慈的肩膀,一边安抚他,一边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回水里,帮他把shi了的衣服慢慢扯下来。
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但仍然能看得出是女性服饰。
拿着帕子替李慈轻轻擦过后颈,那里深深浅浅留下了许多牙印,血迹干涸在伤口裂缝里,不知道被咬下去的当时会有多疼。鲁风以为是乌弗的手笔,趁李慈下狱时伺机报复。
“殿下,人是我杀的…殿下为什么不把我供出来?那样,乌弗殿下就没有理由为难你了。”
李慈摸了一把自己shi漉漉的头发,他的身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泡了水,会微微刺痛,又痒又胀,弄得他很想叫。以前是会忍住的,然而这次却叫出来了。
“唔…”喘了一声立即用手捂住嘴,有些慌张地看着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