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感觉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没有和对方搭话的心思,却又不得不担心,再得罪这位刹利王子一回,恐怕这一路都会不好受。
为宾为质,就是寄人篱下。其实他早就应该习惯低头。
“对,很暖和。”
尤里兹似乎对他的回应感到意外,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带着玩味地打量起他的神情。
“气候温暖,才能养出许多美丽的植物,和美丽的人。”
李慈捏着自己的手指发愣,这样的话在南国的语境中接近于调戏,可他不知道刹利人是不是就习惯这样的表达,只能呆呆地顺着对方的称赞,小幅度地点头。
“对,我们南国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也许,天下各处,漂亮的女孩子都不会少。”
“不!我是说,你也漂亮。我带不回南国温暖的冬天,但我能带着南国最美丽的太子殿下回去。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李慈蹙眉,“我不是被你带回去,我只是去几年。时候到了,我还会回来的。”
尤里兹没有立即回应,似乎在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出神,被瞪了一眼,才如梦初醒,直白道:“这样的脸蛋,哪怕拥有几年也好。”
李慈气得说不出话。
而尤里兹居然乘胜追击,伸手便攥住了他的下巴,说:“生气也好看,脸蛋红红的,像被Cao到了高chao。”
“疯子!”李慈终于放弃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挣扎着扳下他的手。
“这样就真实多了。”尤里兹把他激怒之后反而像尝到了什么甜头,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抄起手臂,慢慢把声音压低,“在我的地盘,不要摆出你们南国人那副阳奉Yin违的嘴脸。再让我发现你试图欺骗我,我会扒光了你的裤子,在你的臣民和奴婢面前Cao你,让你颜面尽失,斯文扫地,就不会再有虚伪的勇气了。”
李慈气得发抖,瞪着对方自鸣得意的脸,恨不得生啖其血rou。
尤里兹看了他一会,却回给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把刚刚碰过他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嘬了嘬。
“我用过你这张嘴不知道多少次,还是觉得它什么时候都不如被rou棒堵着的时候好看。我回忆你在我胯下吸吮时的表情,都还能记得一清二楚,你是怎么做到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与我交谈的?这难道是你们南国人的特技?我现在看到你张开嘴唇,就想着要Cao进去,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找东西把脸遮住吧,太子殿下。”
车马刚刚行过闹市,李慈拼命捏住自己的大腿,才克制住自己跳车的冲动。
在宫中那副野蛮粗俗的姿态,竟然是他伪装过的样子!不及此鄙薄下作的十分之一!
“你说我虚伪,可那个时候,用毯子遮住,你根本没有看到我的脸,又怎么会记得我的表情?夸大其词,颠倒黑白,难道就是你们刹利人的特技?”
尤里兹忽然上前揪住李慈后脑的发丝,嗤笑,“殿下,你是真的既美又蠢。”
马车停下来,临近城门,出入检行。
亲在李慈的脸颊上,尤里兹跳下车送上通关文牒。
尤里兹眼尖,等待之时一眼发现队尾多出一个布衣和尚,远远地拿手指着同空,要人把他带上来。
传达官一遛小跑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道圣谕呈上。
大意为“消灾祈福”云云。
尤里兹冷笑一声,“嘁,想跟就跟着吧。”
车马出关,同空微微颔首,用斗笠遮挡住前方探寻的视线。
今晨刚刚失而复得的斗笠。
第7章
车厢内的空间足够宽裕,每次队伍停下来休整时,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有时伸出来一只手,有时候露出来一缕发梢,他们说那是南国太子。
同空缓缓转动眼球,任林间的风吹动他的衣摆。
车内尤里兹叼住李慈的后颈,像逗弄一只宠物那样反复磨挲他的肩与背,左脸贴在他的颈侧,呢喃低语:“殿下,我很喜欢你这里…脖子…那天你在毯子下面太紧张了,眼睛闭得很紧,睫毛不停地打颤,可颈上的线条却绷得笔直,还带着牙印…伏在我的腿边,像专属于我的奴隶…记得吗?”
李慈揪紧了身下的一块绸布。尤里兹压着他,却并非真实的入侵,只是后tun贴合处的热度穿透了层层衣物,像是能直接把皮rou灼伤。
没有疼痛,只是屈辱。
手上力道太大,折断了两根指甲,发出轻微的断裂声。
尤里兹向他的手指看了一眼,陈述道:“流血了,殿下。”
尔后上tun一凉,裤子被褪到tun峰处。软白的两团rou被裤腰切割开来,露在外面的部分被轻轻按压。
“因为太喜欢了,才射进喉咙里的,怪我吗,殿下?”
唇间溢出呜咽,有什么赤裸的、肿胀的直接沉甸甸地压进他的tun缝里,撕裂的预感令李慈心惊胆战。
“不要!尤里兹!不要!”
“不要什么?”尤里兹扇了一下他tun上的软rou,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