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不住,彼此搂抱着,将手伸到对方衣物中,听着耳边的yIn声浪语放肆抚慰着。
这个时候,厅内开始燃放一股极其浓郁又苦涩的清香,香氛弥漫之处,呻yin声尤重,厉忻自诩耐力不错,都有些受不住,勉强拄着佩刀站立,旁边的少年已经靠在柱子上,一只手伸到自己衣内抚慰,厉忻心下有些着急,只恐被人看出蹊跷,待视线在大厅内转了个圈,便发现人人都是这般荒唐模样,心里一下子便平静了。
吸了那明显有问题的熏香,厉忻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如今只能勉强用意志强迫自己清醒,不过可恨的是,体内仿佛烧了一股欲/火,将他仅存的理智快要燃尽。
厉忻微微喘着气,抬眼瞥了下那端坐在正中台上的人,此人仍是斜倚着贵妃榻,面具没有遮掩的半面脸是苍白的,那手指更似骷髅,简直没多少血rou,黯淡的灯影中,他的一双眼淬了嗜血的红,嘴角勾起的笑,更是Yin森诡异。
一个容貌极美的青衣侍者此时跪坐在这人身前,将头埋在这人下/身处,不停地伸缩,这人一直没什么动作,不知为何突然扯了那侍者的头发将其甩落一边,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珠帘微微抖动着,哗啦啦又垂落了下来。
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走至一人面前,用手指抬了那人下巴起来,脸上是一抹Yin测测的笑,然后不知是使了什么邪功,五指扣了那人天灵盖,将那人瞬间吸成干尸,化作涅粉。
一股无言的静谧在大厅内弥漫了开来,正在办事的部下们也都觉察出异样,愣怔间面面相觑,待将目光投向台上时,却都不由地从心底冒出一丝寒意。
这人的残忍手段,整个地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否则也不会日日从外面抓人回来,来弥补这地宫内人员的损耗。
不过每个月这几天,教主的行事会更加诡异和残暴,上一个月他随意翻着教众的花名录,随意扯了两张扔给下属,让他们将这两张上面写到的人都叫过来问话,谁知这些人进了教主的那间屋子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后来侍者从里面清扫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从粉末里找到一些碎裂的指骨。
教内上下这才知道,这些人定然是已经死了,教主看似纤瘦柔弱,其实武功深不可测,能将那么多人无声无息杀死,怕是正在修炼什么魔功,教内人虽惶惶不安,但也没敢造次,谁都担心自己做了那个出头鸟,死无葬身之地。
也就是这个缘由,教内人便有了从外面虏人的习惯,这些人有部分被关押在暗牢备用,有部分姿色尤佳的便充为内娈,其他的编入花名录中,也算是提前做些准备。
第三十六章
厉忻不敢抬眼,他只盼这个宴会赶紧过去,他就能出去寻找穆清羽一块逃出去,不巧的是,站在他身边的少年抬头看了那教主一眼,发出了啊呀一声惊叫。
大厅内一直是鸦雀无声,突兀出了一点声响,人们便都冲着那个方向瞧了过来,那台上站立着的刚杀完人的教主,此刻也将冷厉的目光扫了过来。
厉忻忙垂下脸,正在思索如何应对,却听着身侧传来扑通一声,原来是那跟他一块出逃的少年跪倒在了地上,求饶道:“属下方才失礼,还请教主恕罪!”
厉忻心下一惊,觉得他们二人身份就要暴露,也忙跪倒在地,求道:“求教主饶命!”
刑台上隐约传来低低的笑声,后来那笑声渐渐被脚步声替代了。
厅内诸人见教主走了下来,哗啦啦便跪倒了一地,没有人敢抬起头看上一眼,只恐这一眼便引来无端祸事。
教主却根本没有分神搭理他们,而是径直走到了厉忻跟前,那双脚在他身侧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地走过去了。
厉忻额头滴着汗,他无声的咽了口唾沫,正要感激这次的幸运,却听着那远走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那人行走之时,丰沛的内力也会随之外泄,在他周遭形成一股冷厉的暗风,与之贴近,就像靠近狂风暴雨,如今,那股暗风拂扫过厉忻的面颊,就像无数根微小的针尖反复戳刺,生涩又显得有些麻木的痛。
“抬起头来。”教主下令。
厉忻深吸了口冷气,手顺势摸了摸大腿侧那柄佩刀,然后他抬起了头,直视了来人。
对方面具下的眼冷漠而嗜血,却在瞧见他的第一瞬变得Yin毒而愤恨,青黑色的嘴唇随即勾出一抹Yin测测的笑,森白的牙齿开合,只咬出一个字:“好。”
厉忻有些惊诧,这传入耳畔的声音有些熟悉,虽然一时片刻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但直觉不是段好的回忆,他被那人盯得发憷,便迅速将头低了下来,怎奈那人伸出捏住了他的下巴,后又滑到他的脖颈处,硬生生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脖颈被扼住的滋味并不好受,厉忻只觉一阵胸闷,被松开之后,便捂着胸口狠狠咳嗽了起来,一口浓血涌上他的喉头,被他咽了下去,只是嘴里面还残余着苦涩的血腥气,他自嘲地想,最近这半年内处处不顺遂,不是遇到这个仇家,便是遇见那个敌人,只是不知现下这个,又属于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