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
钟晴发动车子,朝下一个路口的五星酒店开去,
“你伤了脚,住这边还方便点,我这几天也会晚点去公司,咱们先狗着。”
钟念有些没想通,
“生产便宜的清除剂是好事啊,为什么做了好事还得躲着?”
钟晴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神色戏谑,
“能把你养这么傻白甜,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钟念没好气地怼回去,
“我不是傻白甜!”
钟晴没接茬,两人很快到了酒店。
钟晴早让保姆收拾了他俩的衣服送到房间,进门后,钟念四处瞧了瞧,颇有微词,
“开的套房啊,怎么不是俩单间?”
钟晴瞪着他,
“你晚上要喝个水什么的,谁给你倒?德性!当我愿意伺候你?”
钟念不吭气儿了,走进自己房间一看,脾气还是没压住,
“我床上的被子没拿过来?睡衣也是!”
他说的是江传雨留下的东西。
可钟晴哪知道这些,只当他矫情,狠狠瞪住他,
“要不要把你的皇冠也带来?少说屁话,该干嘛干嘛去!”
钟念委屈得直瘪嘴,单脚跳进房间直接摔上了门。
钟晴当即就想追进去训人,转念想了想,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完,再端起酒店送的果盘,敲开了钟念的门。
钟念趴在书桌上写作业,酒店的椅子桌子包括台灯都不合他心意,他正一肚子气,见钟晴来了也不理,埋头做自己的。
钟晴放下果盘,插了一块哈密瓜喂到钟念嘴边,
“你忍着点,情况好的话,生日的时候就能回家了。”
钟念瞟了她一眼,张嘴接了哈密瓜。
“我觉得没道理,像躲债的。”
钟晴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念儿,你对咱们家公司,对医药界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也不准备有对吧?你知道清除一个临时标记要多少钱吗?”
钟念不知道,他压根儿没思考过这些问题。
“以前只能靠手术,三甲医院标价在3000-3500左右。不贵但也绝对不便宜,很多omega因为这笔钱,不舍得去医院,任由不喜欢的alpha一次又一次给自己留下临时标记。”
“超过五年的临时标记,基本等同永久标记,手术已经无法彻底清除。”
“现在我们让所有omega,以198元就能买到对永久标记都有很好清除效果的东西,你想想会有多少人,对我们恨之入骨?”
钟念眨着眼,怔怔地盯着钟晴看了会儿,明白了。
“动蛋糕是这个意思。既然清除剂能这么便宜,为什么之前会那么贵?”
“技术的革新,以及我们给的是成本价,每支清除剂只赚不到10块钱啊!”
钟晴摇摇头,对着钟念笑,
“谁让你alpha恰巧有颗济世救人的心呢,否则以我的脾气,定价至少20倍以上。不过我们既然白拿了传雨的专利,就得听人家的话。”
提到江传雨,钟念又想起了曲桃的话,他问钟晴,
“雨神是什么时候把专利卖给公司的?”
钟晴皱眉想了想,
“一个月前?反正就是他喜欢上你,但你还没多喜欢他的时候。”
钟念不服,梗着脖子辩解,
“我一直喜欢雨神的!”
钟晴啧了一声,
“你算了吧,我还看不出来?人传雨追你追得都快吐血了,你还把他当兄弟。”
雨神追过自己?
又傻又白又甜的钟念,到这一刻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耽误了什么,他想了又想,忽然问道,
“雨神是多久喜欢上我的?写论文的时候就喜欢了吗?”
钟晴瞪眼,“这我哪儿知道!什么论文?”
钟念掏出手机,把照片拿给钟晴看,
“这个,你看他还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了,是故意的吗?”
钟晴扫了眼期刊的名字,上下打量着钟念,从牙缝里冒出酸气。
“你真是傻人有傻福……还在念高中,就成为化学核心期刊论文的二作,你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哦!”
钟小傻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意思?核心期刊?”
钟晴面对这个学术白痴,竟不知该怎么解释,绞尽脑汁想到一个比喻,
“就像你打游戏进新手村,屁都不会任何装备都没有,突然来了个大佬拉你组队,你就站在旁边挺尸,啥也不干,大佬就斩了超级大boss,顶级装备和药水随你捡!”
这下,钟念有概念了,两眼迸出光来。
钟晴看着自家傻弟弟,欲言又止,最后起身离开时,语重心长地叮嘱他,
“能在自己论文上署一个没有任何贡献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