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耀元还是乖乖过去了——这毕竟是自家母上。
“今天去哪儿了啊?付英曼咋回事啊?”白书玄今年四十六了,但是由于平日里Jing于保养又心态年轻,所以光看她的脸的话,是真的看不出来她已经是这个岁数的人了。这会儿双眼亮晶晶的,还能品出点儿少女感。
白耀元了解他妈,懒洋洋地歪在了沙发上,怀里还抱着木盒取暖:“你这个表情,是已经吃到瓜了吧?”
白书玄皱眉,郑重其事地说道:“那听别人说和听自己儿子说能一样吗?”
白耀元无语,翻了个白眼把今天的事情都和他妈说了,最后总结道:“我觉得楼茗老公很有可能是娱乐圈里的。”
白书玄眯着眼睛,摸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耀元觉得奇怪:“你想什么呢?”
白书玄转脸看着自己儿子,突然眯起眼睛:“这盒子里面的符纸,是老林头的那个小可怜徒弟给你画的?”
白耀元莫名:“你怎么不热衷八卦了?”
白书玄扒拉着白耀元的胳膊就把木盒打开了,看到里面一沓符纸之后,立即惊呼出声:“小可怜儿这么实诚的啊,给你画了这么多?”
白耀元怕他妈摔下沙发,直接把木盒给了她:“看看看,都给你看。”
白书玄抱着木盒,一脸八卦:“哎哟,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白耀元翻了个白眼,从沙发上起身,摆摆手:“看完了给我放回卧室里啊,我去洗澡了。”
“好的咯。”白书玄也摆摆手,看着怀里的木盒微微拧眉。
老林头竟然暴病而亡?青山宗那群狗东西能不能好了啊?
话说……老林头没了,那个人能不知道?可她没听他说过啊……
想到这里,白书玄赶紧站起身来,抱着木盒乒里乓啷就上楼去了,把木盒放到白耀元卧室之后,白书玄回了自己卧室,然后反锁上了门。
站在套卧里,白书玄双手叉腰:“殷粟殷粟殷粟殷粟!”
没一会儿,白书玄就被一个冰凉的身躯贴上了。来人眉眼和白耀元极其相似,但是比起白耀元的妖媚,这位就多了几分冷冽严肃的味道。
白书玄“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娇嗔道:“你有完没完了,这还早春呢,你再这样逗我,我就找小元讨张符纸,贴你身上,烧你!”
贴着白书玄娇软身躯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搂着她说道,“Yin传弟子不会画符,你高看他了。而且我教那小子法术这么多年,他还以为我是东方鬼帝了,这么笨真是我儿子?”
白书玄气笑了,“不是不是,真不是你的。我改明儿就给我儿子找个亲爹。”
男人整个身子都趴在白书玄背上,喟叹一声,“最近太忙了,都没能上来看看你。”
白书玄走到梳妆台前,那Jing壮的男人也跟着她,还把她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白书玄边摘着首饰,边说道:“小元今天跟我说老林头的事情了,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暴病而亡?”
男人把头放在白书玄的颈窝,懒洋洋地说道:“不能说诶,这是正儿八经的Yin私。”
白书玄皱眉:“可当年要不是老林头路过救了小元一命,他早就没了好吧,我们得知恩图报。”
殷粟无奈:“那也要不违反规则才行。”
白书玄从镜子里面睨着殷粟,Yin阳怪气道:“哟,跟我说规则呢?原先不吹牛说自己是底下最大的人物吗?”
殷粟搂着她,哭笑不得:“那最大的人物就会有更多人盯着啊。”
白书玄“呸”了一声,懒得理他了,于是就开始赶人:“行了行了,我问完了,你快走吧。”
殷粟蹭着白书玄的颈窝,有些疲惫地说道:“我最近好累的。”
白书玄铁血无情:“别撒娇,我最近不吃这个人设了,谢谢。”
殷粟立马板起脸,“那《冷面鬼帝:甜心娇妻你别跑》呢?”
“滚呐,”白书玄恼羞成怒,“我的黑历史你还要说多少回?我这个霸总不要面子的吗?”
殷粟抱着她,轻笑:“要说很多很多很多回。”
白书玄还准备说话,却被殷粟吻住了双唇。
而此时洗完澡抱着木盒当取暖器的白耀元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家别墅Yin气爆表,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师父”正在和自己的老妈在主卧里面胡天胡地。
他这会儿抱着木盒,觉得自己简直幸福到天上去了——好他妈热乎啊,呜呜,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以后小剧场:
白耀元抱着符纸盒:太温暖了!
白耀元贴着符纸:太热乎了!
白耀元抱着南郡:嗷嗷嗷,我竟然流汗了,原来流汗是这个感觉!
韩南郡:hello?放手OK?不放我打雷了啊。
感谢二琛琛琛小宝贝的营养ye!!
柳闲大师兄给您现场祈福,祝您这一年风调雨顺,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