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贫僧,是不是有失公道?”
商澜喝了口热茶,挑起眼皮看他一眼,“公道?你也配谈公道?”
惠成的声音大了些,他说道:“如果大捕头有证据, 就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 就请把贫僧压进牢房,找齐证据再审,这算什么,折辱一个出家人,你们不怕天打雷劈吗?”
商澜微微一笑,“不怕,只要能抓住凶手,便是得罪法师又能怎样?”
“贫僧不是凶手,义生才是!”惠成愤怒地说道。
他总算沉不住气了,
商澜笑了笑,“关于义生,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他当晚在嫖宿暗娼,犯了色1戒,那些不归我管,我只管抓你这种混账东西。”
惠成捏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几跳。
商澜朝刘达扬了扬下巴,“准备一桶冷水,以备不时不之需。”
“好嘞。”刘达小跑着去了。
……
很快 就到了上衙的时间,点完卯的捕快、捕头们见刘达等人来得如此之早,不免有些好奇,纷纷围过来,在门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祁劲松今天不用进宫,来得颇早,与罗世清一同进衙门。
他指指簇拥的人群,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都不用办差了吗?”
罗世清道:“嗐,商大捕头抓了个和尚,可能是审了一夜吧。”
祁劲松道:“和尚,什么案子?”他昨天不在,还不知细情。
罗世清凑近了,“还不是齐家那案子。”
祁劲松皱起眉头,“和尚做的,有证据吗?”
罗世清摇摇头,“有证据 就不会熬一宿了, 就是没证据嘛。”
祁劲松道:“胡闹!”他一甩袖子,大步向前走去。
罗世清以为他要去找商澜算账了,却不料人家只在厢房门口打了个转,脚下一拐,又往二进去了。
他摇头失笑,不由小声嘀咕一句:“堂堂六扇门,一大群男人,却被一个ru臭未干的丫头压了一头,这算怎么回事呢?”
“哎哎哎,没证据这么搞不好吧,人家可是法师!”
“ 就是,也不怕佛祖怪罪。”
“商大捕头挺狠啊,要凉水伺候呐。”
“啧啧啧……都没证据,这不是瞎搞嘛。”
“小点声,副门主还在呢。”
“走了走了,忙自已的事去,管他怎么搞呢,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哟。”
捕头、捕快们一溜烟地散了。
……
刘达拎着水桶回来,大家伙儿说的话听了几耳朵,进屋后,小声对商澜说道:“大捕头,万一不是他怎办,咱们是不是要……”
商澜起了身,“没关系,都有我呢,你们尽管干。”
刘
达点点头,行吧,有人兜着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恰好谢熙进来,商澜笑嘻嘻地对他说道:“你来得正好,再跟好好同法师聊聊吧,什么时候法师想起来了,咱们什么时候结束这场问询。”
谢熙心领神会,“行,大捕头请放心,咱们兄弟一定好好伺候着,绝不会让法师感到无聊。”
惠成眯了眯眼睛,凶光在细小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他把刘达给他的新馒头一口一口塞进嘴里,艰难地咽了下去,说道:“看来大捕头这是打算软刀子杀人,坑害忠良了?”
商澜起了身,转出公案,朝门口走去,“我承认我想软刀子杀人,但坑害忠良这样的事我是绝不会承认的。惠成,你的过往,我们去容江一查便知,你抵赖不了多久。”
惠成脚下跟着移动两步。
商澜打开门,哂笑一声,回过头,轻蔑地说道:“一口一个贫僧, 就你也配做和尚?长了一副忠良的面孔,但一肚子男盗女娼;看着像个男人,可你有做男人的血性吗,敢做不敢当,你什么玩意!我要是有女儿,嫁谁也不会嫁你这种废物;我家要是有你这种孽子,一准儿大鞭子伺候,抽不死你,窝囊废,什么玩意儿……”
说完,她转身 就走。
“我杀了你!”惠成声音陡变,脚下一动,手捏成拳,带着风声朝商澜挥了过去。
两人相距不足三尺,拳头眨眼 就到。
谢熙和刘达齐齐一声惊呼,“大捕头!”
商澜 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倏地一下蹲下去,随后左脚一踹,狠狠踢在惠成的小腿上。
惠成吃痛,却不恋战,右脚一点,从商澜身边急掠而过,眨眼间 就蹿出了门口。
“拦住他!”
商澜大叫一声,脚下一弹,也跟了出去。
与此同时,她手上多了一把匕1首,抬手激射,朝惠成的小腿飞了过去。
“啊!”惠成中招,脚下一顿。
紧接着“呛啷”一声,一把长剑搭在惠成的脖子上。
商澜恰好也到了,用一把警用匕首抵住惠成的后心。
“多谢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