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还请你先回去吧。”
试图冲了好几次,可是都被人拦了下来,翠羽想到在房间里不知道如何受苦的昭平公主,又着急忙慌地向大殷宫方向走去。
她是昭平公主的贴身宫女,一路上倒是没有怎么遇到阻拦,等到她大汗淋漓地跑到未央殿时,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裴启。
“翠羽姑娘?”裴启有些诧异,“你不是应该在寿熹宫伺候公主吗?”
翠羽抓住裴启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裴启大哥,公主她你快告诉驸马,公主她被人欺负了”
裴启沉声道:“你先别哭,我这就去跟主子说。”
再说昭平公主这头,那赵嬷嬷将盒子里面的羊脂玉棒取出来,隔着帕子用手捏住一端,看着昭平公主,低声说了句:“公主,得罪了。”
殷馥雅这些顿时知道这个羊脂玉棒是干什么用的了,她急促的骂了一声,被女官摁住的双腿一点都没办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自己的亵裤褪下,然后把双腿分开。
“你们变态!神经病啊我Cao!我才不跟你们搞百合!我不要被一个女人捅!”殷馥雅崩溃大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一定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赵嬷嬷脸上依旧一片平静,她用羊脂玉棒拨开殷馥雅干燥地Yin唇,非常熟练的将羊脂玉棒轻轻的插进了小逼里面。
“啊啊啊变态!”殷馥雅抓狂,那羊脂玉棒不大不小,插进她的体内刚好处于能够让她感受自己体内有异物的存在,又不至于让她难受。
而且,不知道那个羊脂玉棒上是不是擦了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滑不溜秋的,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又冰又凉的感觉让殷馥雅忍不住缩紧小逼,想把这个东西挤出自己的体内。
殷馥雅简直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早知道自己要被一个女人用这种东西捅,她还不如让顾九麟日了自己呢!
起码,顾九麟鸡巴那么大,说不定自己还能爽一爽,现在被一个老女人捅,算怎么回事?!
眼泪耻辱地从眼眶里面流下来,殷馥雅咬紧嘴唇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只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被羞辱了。
羊脂玉棒在殷馥雅的体内稍微停留了一下,赵嬷嬷便将它取了出来。
本来莹莹白玉,抽出来之后,却慢慢变成了淡粉色。
赵嬷嬷用帕子将这只羊脂玉棒擦拭干净,重新放回木盒之中,然后命令两位女官将公主放开。
三人齐齐跪在地上,赵嬷嬷磕了个头,冷静道:“请公主勿怪,奴婢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现在奴婢们已经检查完毕,就先行告退了。”
殷馥雅躺在床上,她的亵裤虽然被女官重新穿上,但是她眼里却一片灰败,呆愣愣地看着床幔顶端的织绣纹路,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没入云鬓之中。
赵嬷嬷出了偏殿的厢房,前往正殿。
宫女太监们将她迎接进去,屋内熏香袅袅,珣妃娘娘有些懒散地跪坐着,身子半倚着矮几,把玩着手中一只蝴蝶簪子。
“赵嬷嬷请坐吧。”
赵嬷嬷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珣妃不甚在意,她痴痴地看着手中的簪子,随意问道:“可查出些什么吗?”
“昭平公主确实仍是处子之身。”赵嬷嬷伏在地上,“但奴婢已经验明正身,公主不曾有假。”
听到此处,珣妃才将目光从簪子上面移开,转到赵嬷嬷的身上:“哦?”
“跟娘娘描述的一样,公主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红色的痣,脚踝上也有一处细小的伤疤。奴婢仔细检查过了,都对的上。”
珣妃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怪哉。”
沉思了片刻,珣妃才对依旧老老实实跪在下面的赵嬷嬷说:“你先退下吧,记得去初月那里领赏。”
“多谢娘娘。”
“昭平有些娇气,事后若对你不满,你且先受着,本宫自会管教她。”
“奴婢晓得。”赵嬷嬷磕了个头,这才退下。
等到她出了门,初月便笑嘻嘻地过来,将两锭元宝塞到赵嬷嬷手中,低声道:“娘娘说辛苦嬷嬷了,这些只是小意思,但还是希望嬷嬷能够管住自己的嘴,有些话可千万不能往外说。”
赵嬷嬷冷汗涔涔,咽了咽口水,强笑道:“奴婢是宫中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的,请姑娘放心。”
她将元宝收进袖内,便带着两位女官出门。
门外一队人与她迎面而来,最前面的是一位修长挺拔的男子,衣冠华丽,气质不凡,正是朝中炙手可热的驸马顾九麟。
他身旁跟着一男一女,男子气质冷峻,眉宇间带着煞气,女子身着嫩绿罗裙,一张小脸满是泪水,正愤恨地瞪着赵嬷嬷。
“就是她!”翠羽指着赵嬷嬷叫道,“就是她强行闯进公主的寝房,还把奴婢撵了出来。”
赵嬷嬷连忙跪下,心中忐忑。她听闻驸马公主感情不合,两人成婚这么久,竟然是分房而睡,尤其是她今日验明公主居然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