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隐秘的三点泛起不可抑制的麻痒,他身体任何一处都没有顾九麟碰过,可是光是这样,光是想着对方以往带给自己的快感,想着姐夫就这样站在身后看着他,看着他不停流水的saobi,他都要高chao了。
顾九麟依旧没有碰他,他只是动了动脚,鞋底和地面磨擦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声音让殷彻忍不住浑身一抖,鸡巴前端泌出几滴透明的yInye,顺着马眼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
“太子怎么会是母狗呢?”顾九麟目光从他光洁的背脊一寸寸扫视而过,他下陷的腰窝,浑圆结实的tunrou,带着习武之人的力量,“难道上朝的时候,太子也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吗?”
“不——”
殷彻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声音都带着恐惧:“我不要,我我只当姐夫的母狗”
顾九麟勾了勾唇角,他用脚尖踩了踩殷彻完全勃起的鸡巴,将那yIn水一股股的都踩了出来:“可是太子殿下是男子,又怎么会母狗呢,难道,太子殿下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啊——”
殷彻爽的大叫一声,又急促的伸手捂住嘴巴,他浑身的肌rou紧绷着,僵硬着脑袋转向窗户。
侍卫还在大殿门外守着,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就转过来。
太子殿下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一放松,刚刚憋住的Jingye一下子就喷了出来,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抽搐抖动,鸡巴也随之疯狂甩动,体内储存了好几天的腥臊Jingye胡乱射了一地。
“唔唔唔!”
殷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爽得闷声yIn叫。
顾九麟却十分生气,他伸手抓住殷彻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冷声道:“太子殿下,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你发情射Jing的地方。”
“少、少傅孤”殷彻高chao刚刚结束,身体还十分敏感,他软绵绵的双手抱住少傅的大腿,脸颊在上面蹭着,“孤一看见少傅就忍不住发sao屁眼好痒姐夫你用鸡巴帮我捅捅”
顾九麟痛心疾首:“太子殿下,多少人对你寄以厚望,盼你当好太子,治理好国家,你却只想对着男人的鸡巴发sao,只想当一只母狗,微臣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微臣作为太子的老师,一定要彻底纠正这种荒唐的行为。”
他松开抓住殷彻的手,站了起来,拿过一旁放在书案上的戒尺,居高临下,严肃道:“现在,请太子掰开你的屁股,露出你的saobi。”
太子殿下听了这话,心中一边十分羞愧,觉得愧对大臣,愧对天下,一边又忍不住浑身高chao,屁眼蠕动着挤出一股yIn水。
他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矮小的书案上,用肩膀抵住身子,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向后伸去,抓住自己的tunrou,用力向两旁掰开。
屁眼从股缝里羞答答的露出来,在顾九麟的注视下收缩了好几下,里面吐出一股透明的粘ye,顺着光溜溜地大腿流下来。
那里被顾九麟Cao过好几次,已经有些Cao熟了,泛着艳丽的红色,微微张合,想要吞下一些什么去填满饥渴的肠rou。
顾九麟捏着戒尺,甩了两下,发出轻微的啸声。这声音让太子殿下忍不住浑身一抖,又想起狩猎场那日被顾九麟用腰带鞭笞屁股的疼痛来。
那日过后,太子痛的实在是忍不住回宫,休养了三日才好。
但是被鞭笞屁股的那种蚀骨快感,又让殷彻暗中期待。
为了让顾九麟打起来更加的顺手,殷彻努力将自己的tun部再撅高一点,抓住tunrou的双手用力,将紧致的xue口都扯的变形了。
他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半天了,后面的戒尺却始终没有落下来,殷彻双腿微微发抖,长时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膝盖也传来阵阵刺痛。
本来以为是一场甜蜜的鞭笞,渐渐开始变得漫长而煎熬。
殷彻呼吸急促,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抖,背脊泌出一层汗水,顺着肌rou的纹理滑落。汗水在身上流淌的滋味难受极了,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啃噬一样,又麻又痒。殷彻忍的双眼通红,眼泪都快下来了:“请少傅鞭笞太子的狗bi”
☆、太子当着侍卫的面学母狗叫,边爬边被Cao
顾九麟在他tun尖上掐了好几把:“狗bi肿成这样,让主人的鸡巴怎么Cao你?”
殷彻急的眼泪掉下来,急忙呜咽着开口:“呜汪汪母狗的狗逼很厉害的,主人再Cao一下一定能进去的汪汪”
顾九麟也是憋的一头汗水,他掰住殷彻被掐紫的tunrou,向两旁用力掰开,将肿的不行的xue口扯出一道小小圆圆的缝隙,然后他挺着鸡巴,用gui头对准那道小缝,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好、好大嗯啊啊啊!主、主人的鸡巴终于进来了呜母狗的小逼好幸福汪汪”
顾九麟也是爽的连连闷哼,那xue口就像一个小rou环一样,将他gui头下那一圈紧紧箍住,窒息般的紧致让他额角的青筋绽起,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夹这么紧,是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吗?”顾九麟对着殷彻的屁股打了几巴掌,然后扶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