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你马甲给扒了，你怎么还穿小裙子？”
祝嘉言脸颊微红，不好意思道：“因为你喜欢。”
江姜：“？”
懵了两秒，江姜回过神没好气道：“我没这癖好！”
祝嘉言露出委屈的神色：“你当年和姐姐一起吃糖时，分明说过最喜欢姐姐身上的粉色蕾丝裙了。”
江姜神色微妙起来：“你这话的意思是……因为渣、不对，因为我当年的一句话，你就心甘情愿的穿了许多年的小裙子？”
看不出来啊。
渣攻居然还有这么痴情的追求者。
江姜啧啧称奇。
然而下一秒，祝嘉言的话就成功打了他的脸：“那倒没有，我那时候正在窗户上看着你们，见你们聊天时吃糖吃的很开心，想的只有糖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江姜：“……”
是他想太多。
不过说来也是，以祝嘉言这白痴常识和狗一样的性格，要真喜欢渣攻，大概早就出现在渣攻面前。
“后来我就没关注过你。直到某一天，我无所事事攻克一个网站的防火墙时，看到那个网站里保存了许多你的照片和视频，这才想起小时候那年的事情。”
祝嘉言抬起脸，目光灼灼又泛着期待道：“我对你一见钟情，记起你喜欢姐姐的小裙子后，就特意买了许多裙子来找你。”
扭捏了一下，他小声补充道：“但我不知道你是喜欢姐姐穿成小裙子的模样，还是仅仅喜欢裙子，所以我来找你的时候，是伪装成姐姐的模样。”
江姜无语的看他：“祝陶可比你落落大方，你整个一弱唧唧的小白脸样。”
祝嘉言呆住，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又气又不甘道：“我不是小白脸！”
他不仅在语言上强调，行为上也不甘示弱，伸手就将裙摆一掀，满含委屈的辩解道：“小白脸有我这么大吗？小白脸能把你按在床上艹到哭吗？”
江姜：“……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你先放下裙子，我看的屁股疼。”
祝嘉言脸更红了。
但是他的巨蟒，却在江姜眼皮子底下Jing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江姜：“……”
草（一种植物）
被祝嘉言突如其来的兴奋给弄傻的江姜，足足愣了好半天才抬起手，幽幽的比了个剪刀的手势道：“懂？”
祝嘉言想了想：“你想给我挊？”
江姜被气笑，索性顺着他的话威胁道：“真聪明，猜对了呢，快过来，让爸爸给你弄弄。”
祝嘉言沉默两秒，随即在江姜危险的话语中默默放下裙子，做出一副淑女端庄的模样乖乖坐回椅子上。
椅子宽大，扶手却十分明显的突出着，虽然有蕾丝套罩在外面，却依旧能让人一眼看到他坚硬的内在。
江姜头疼的坐到另一边，努力无视祝嘉言的扶手，只问道：“你主动来找我，是做好当公公的准备了？”
祝嘉言的扶手抖了抖，脸上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可以不当公公，当老公吗？”
江姜托着腮，皮笑rou不笑的道：“来人，送客。”
祝嘉言蔫了：“对不起，我错了。”
江姜冷哼：“一声道歉就想抵消你做过的坏事？做梦呢你。”
祝嘉言想了想，旋即突然跪下，膝行到江姜的身边，抱住江姜的小腿仰头认真道：“我没想抵消，我知道我弄疼了你罪该万死，你想打我骂我甚至是杀了我都是应该的，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处罚。”
他微微低头，将脸放在了江姜的膝盖上，语气柔软下来：“但是这样太便宜我了不是吗？你想想，我还能活很多很多年，要是这些年里你将我拘在身边，用栓狗的绳子拴着我，天天惩罚我骂我的话，不是更能折磨我吗？”
祝嘉言蹭了蹭江姜的膝盖，温柔缱绻中暗含着期待兴奋道：“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江姜面无表情的抬脚，直接将他踹开。
看到祝嘉言从地上爬起来的脸上还带着疑惑时，江姜终于明白这家伙最致命的缺点不是白痴，而是白痴的同时还接收了乱七八糟的概念，导致他完全不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深深地叹了口气，江姜心累道：“离我远点，不准抱我的腿，再敢顺着我的裤腿伸进去乱摸的话，我就把你头都踹飞。”
祝嘉言委委屈屈的收回手。
江姜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内心凌乱崩溃的思路后，正起脸色道：“你以为我生气是在气你强迫我吗？”
祝嘉言眨眼：“难道不是吗？”
江姜呵呵：“是，但这只是一个小因素，要怎么解决，等会梁以斟来了我再和你算账。”
——而且他也习惯了任务世界里的人乱发疯。反正这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存在，离开这个世界就将生生世世彼此永不相见，江姜纵使一开始气到吃不下饭，后来也就麻木的躺平任Cao。
他最生气的一点，还是祝嘉言根子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