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渊眼里瞬间像无数种烟花爆开,流光溢彩,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随后被狠狠地填满,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充实过。
“小白,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嗓音无端嘶哑磁性。
“黎哥哥……”何彧呢喃了声,脑袋一歪,均匀的呼吸声传进黎灏渊耳畔。
又睡着,黎灏渊失笑,起身煮醒酒汤,收拾妥当才小心翼翼的躺到他身边。
凌晨两点。
郊区白龙山脚一幢奢华别墅主卧,室内漆黑,空气中弥漫着香甜气味,大床上人影交叠、呼吸粗喘。
“叮铃铃铃铃铃——”
一串刺耳尖锐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穿过屏幕:“黎灏渊,你特么打电话不看时间的么!”
萧巍正在关键处,却被黎灏渊电话打断,还不敢不接,他绷紧身体怒骂。
“我让你照顾小白,你就是那么照顾的?”黎灏渊冰凉Yin戾的嗓音刺的萧巍一激灵,交代了。
第25章 何彧公然出柜?
闵羡借着屏幕光瞥了眼他乌黑铁青的脸色,莫名觉得出了口恶气,唇角邪恶低语:“今天怎么这么快?”
萧巍的脸青了红,红了黑,活了二十几岁还没这么难堪过。
他冲电话怒吼:“你家何彧要喝酒,关老子屁事!”
然后‘啪’挂了电话。
微微俯身,那双鹰眸在黑暗里矍着闵羡,目光幽森宛若饿狼:“我今天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一夜千里’!”
最后四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
黑夜里,他没看见闵羡眼底闪过的暗忙,只听他挑衅:“一泻千里还差不多。”
不管是一夜千里还是一泻千里,总之他俩一晚都没歇着,闵羡第二天瘫在床上,后悔死自己逞口舌之快。
翌日一早。
何彧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黎灏渊已经去上班了,留了便签说中午等他回来吃饭。
何彧按着太阳xue,死活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好像李清儿非礼他,黎灏渊救了他,后来就什么都记不起了。
今天他没工作,蓝岚接了个比赛型综艺《唱歌的人》,大约一周后开录,他还能休息一周。
萧巍一大早就被黎灏渊耳提面命到公司,他昨晚得到满足,又自知理亏,点头哈腰的伺候黎灏渊。
“表弟?弟弟?灏灏?渊渊?你别不理我嘛!”
萧巍狗腿的端着茶看着那高岭之花。
黎灏渊一身黑色西装,西裤笔直挺立,站在玻璃窗前给萧巍一个冷漠背影,通身矜贵冷戾,蕴着Yin狠悚然的气息,让人畏惧惊恐。
他蓦然开口,语气恐怖骇然:“萧蔚然,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若别人说这话,萧巍早一拳过去了,但黎灏渊说,他别说生气了,赶忙收起玩笑脸认真检讨:“对不起,我发誓,下不为例。”
这十几年来,何小白是表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尤其他失踪后又找回来,他更不许小白再出一点点差错。
若昨晚被李清儿得逞,拍些不雅照放到网上,那就相当于玷污小白清白,表弟没把他扔去非洲已经很仁慈了。
世人都说他残暴狠戾吃人rou喝人血,可他也不过是个活生生的少年而已。
他18那年,为找小白接手家族生意,与舅舅闹翻,差点断绝父子关系,舅妈以死相逼才勉强劝住父子俩,避免了一家人分崩离析。
尽管他天资聪颖,自幼被誉神童。
但黎氏生意遍布全球,本是老爷子掌权,突然给交权给一个毛头小子,上至股东董事、下至公司员工都不答应,数黎家旁支闹得最凶。
最后黎灏渊自立军令状。
一年内黎氏收益翻倍,三年内翻三倍,六年内让黎氏浮出水面,不再做暗地里的守护者。
股东才答应让他暂时掌权,不然请老爷子出山,另立继承人。
如今是他掌权黎氏的第六年,军令状的前两个已然实现,今年必须实现最后一个。
现在已是十月,他还没任何动作,股东便蠢蠢欲动,意欲请老爷子出山主持大局。
萧巍从他接手黎氏便去帮他,可以说他见证了黎灏渊从接手到如今的成长。
看着他从自信开朗的阳光少年变成了别人口中心思诡谲的怪物恶魔。
他比谁都心疼黎灏渊那些没时间吃饭睡觉日日啃咖啡粉的时光。
可他从来都闷不吭声抗下所有,好像永远不会倾诉不会失态。
即便被人说成吃人rou喝人血、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恶魔,他都没向任何人解释过,更没向任何人道过委屈。
不过沉默着回国,去小白楼下守一晚上,第二日仍旧是那个生意场上果断狠绝的黎爷。
不是没人说过他为小白如此到底值不值,他从未嘴上说过。
但他的行为在告诉大家,这很值。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