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关悦的肩上,过了不久,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大概是到医院了,她猛地有了几分清醒,可不能被她妈看到她这副糟糕的样子!
她让关悦别扶着她,她可以自己走进去,“关悦悦,你和路执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你看,还、还可以走直线...”
关悦扶着额,看姜郁浓“走直线”,不过从这里到姜母的病房,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应该不用过于担心,关悦拍了拍路执,“走吧,在这里出不了大事,还有值夜班的护士呢。”
路执担忧地点点头,眼神一直盯着姜郁浓摇摇晃晃地走进去,叹了一口和关悦走了。
-
姜郁浓强撑着自己往病房走去,夜晚的医院透露着一股诡异的静谧感,Yin风阵阵,她旋即加快了脚步,希望快点走完这段冗长的走廊。
高跟鞋啪嗒啪嗒地回响在安静的走廊内,月光穿过窗户映到姜郁浓迷迷糊糊的小脸上,她的眼睛半眯半睁,终于磕磕绊绊地走到了她妈的病房门口。
但很奇怪的是,病房旁边的墙上有个黑影。
“......”这无疑是在挑战姜郁浓的心脏。
此刻她的心脏跳得尤为快速,扑通扑通的声音从她的心房里传出来,姜郁浓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把视线向上移。
在月光的辅助下,她清晰地看到沈星桐恶鬼般的表情,原本应是潋滟的星眸,也在此刻变得Yin森无比,姜郁浓接连吞了好几下唾沫,她的脖颈僵硬无比,机械般地又低垂下去,手颤抖地想去移开病房的门。
她没想到沈星桐会出现在这里,这几天沈星桐的行为愈发奇怪,她的脑袋实在混乱,只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刚拉开一条小缝,沈星桐指骨分明的手就抓住了姜郁浓的手腕,另一只手猛地一下把病房的门阖上。
“姜、郁、浓。”
“玩到这个点儿才回来,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姜郁浓沉默了一会儿,幸好刚刚的声音没吵醒她妈,她低头看沈星桐抓住自己的手,轻吐出四个字,“你说的对。”
沈星桐听了更加咬牙切齿,他气急败坏地把姜郁浓拽进怀里,掐着她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地抚摸,逼得姜郁浓不住地颤抖,“他有没有碰你!”
“关你什么事?沈星桐,你大半夜站在这里吓人,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姜郁浓喝了半瓶酒,喝酒壮胆,她使尽全力也没有把自己的手从沈星桐的手里抽出来,腰部像着了火一般,滚烫无比,索性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沈星桐锃亮的皮鞋上!
沈星桐没想到姜郁浓会这样,他狠狠压下眉,依旧没有放开她,忍痛把她压在墙上,低声说:“不关我的事?你把自己卖给了我,你什么都是我的,我再问一遍,姓路的有没有碰你!”
“呵。”姜郁浓是真想不明白沈星桐到底为什么这样,“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碰了你沈星桐会怎么对我呢,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
“闭嘴!”
“你声音小点吧,病人都已经睡了,如果你来是为了今天看电影的事情,我很抱歉刚刚才看到,我解释完了你可以走了。”
姜郁浓没有声音起伏地说完,并且下了逐客令,沈星桐心突突得疼,他从姜郁浓的眼里看不到曾经的喜爱,只有反感,嫌弃,可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沈星桐很想和姜郁浓好好相处的,他们已经错失太多的时间了,不能再次错过了,可是姜郁浓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想看到她漠不关心的样子,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的样子,那样都让他失去理智。
他的后悔,她装看不到,他的嫉妒,她不屑一顾。
这一刻,沈星桐尝到了后悔最苦涩的滋味。
他以前最厌恶姜郁浓的不择手段,可现在可笑的是,他也必须通过不择手段拆散她和任何男人的可能性,成为她的唯一。
沈星桐不经姜郁浓同意,就伸手去摸她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姜郁浓抗拒挣扎着,她像条在砧板上的鱼,不住地躲闪沈星桐的深入。
“你干嘛!大晚上发疯也要找准地方...”姜郁浓闷哼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太失败了,她在沈星桐眼里就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做那事的女人。
沈星桐从姜郁浓的衣服兜里翻出她的手机,随手输了自己的生日进去,不对,又输了她的生日进去,也不对,冷声道:“手机密码多少。”
姜郁浓慢半拍地垂眸看到他拿着她的手机,“拿我手机做什么,还我。”
“删了路执和其他野男人的联系方式。”沈星桐睨了眼有些晕头晕脑的姜郁浓,两颊酡红,特别娇憨,这样诱人的一面恐怕也被姓路的看去了,而且姜郁浓以前就是用他的生日当手机密码,可现在竟然换了,他越想越心烦意乱,直接去拽姜郁浓的手指,指纹解锁。
他恐怕就是个妒夫,受不了姜郁浓对别的男人好,看到她和路执说一句话,他的身心都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