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叫好,张红刚刚运动完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不出来是害羞了还是累的,语气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敞亮:“我平时跳的没那么好的,?这次发挥那么好真的是应宴曲子的功劳。”
“应宴,?辛苦你了啊。”
【可不是辛苦了吗?九个人表演,?七个人都让应宴伴奏,?我都替应宴的嘴累的慌,?心疼的我刚刚趴到屏幕上给他吹了吹。】
【别说,?应宴曲子吹的真好,无论什么样的曲风他好像都能驾驭。】
【hhhhh,一个笛子硬生生的被他吹出了花。】
【其他人都表演完了吧?是不是该应宴了?】
确实是该应宴了。
杜有生怕他吹了几首曲子后不表演了,赶紧拍手喊道:“应宴!应宴!应宴!!”
【杜有这起哄的架势有点像想看应宴出丑,要是按爽文节奏,杜有就是那个被打脸的炮灰hhh。】
【我就一个疑惑,杜有他这么起哄,自己不会尴尬吗?你看其他人,都无语了。】
【一般来说,被起哄的人应该比较尴尬吧?】
【应宴尴尬吗?看不出来啊。】
被杜有喊了几声而已,有什么好尴尬的,应宴眼神都没有往杜有那边看,淡声说道:“唱首歌。”
话才落音,他的歌声就响起来了,这是一首很淡很淡的歌曲,和《静心曲》一样曲调平平,不同于《静心曲》的静,它像江南细雨中迷蒙的淡雾,又像梦中一抹一闪而过抓不住的幻影,让人想起年少时心中的那个少年或少女、想起那时候心中小小的又遥不可及的梦想,让人想要怅然若失的长叹。
应宴唱完后,其他的人齐齐的叹了口气。
大家相视一眼后,齐齐的笑了起来。
【大家刚才叹气了吗?】
【我叹了。】
【我也叹了。】
【我叹的好爽呀,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轻了几千斤。】
【我也是,感觉轻快了不少。】
【hhhh,要不是我也叹气了,我指定以为说话的都是水军。】
徐万安也是叹了一口气,他这辈子,事业有成家庭和睦,现在又有应宴这个大杀器,按说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了,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姑娘,他远远的看着她,接近都不敢接近,最后的最后,到她离开,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爱肯定是谈不上爱,可就是想起她时,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梦里,有时候还会叫她的名字,为此老婆和他闹了不少起,觉得他心里有个白月光,可是只有他自己,他叫的不是她,是那个贫穷的、连跟喜欢的人都不敢说一句话的少年。
所以每次梦到她时,他都无比的心酸,应宴这首歌,真是把他心里的感觉给唱出来了,然后他一叹,给叹了出来。
舒坦!
徐万安摸了摸圆润的肚皮,转头看顾然:“哎,顾然,我好像没听见你叹气啊。”
顾然惊讶的看着他:“徐哥,你没听见我叹气吗?”
他笑眯眯的说道:“你这是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呀。”
徐万安瞪了他一眼,皱眉疑惑道:“我没听见?”
当然不会听见,因为他真的没有叹气,他喜欢的,他正在努力追求,那些他曾经遍体鳞伤去争取的,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所以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叹息去释怀。
不过顾然对着徐万安还是摊摊手:“如果徐哥你不想听实话的话,就当我没叹气吧。”
什么就当就当,徐万安不再看他,把视线放在了直播间上。
摄影机的拍摄角度很广,除了应宴,还能拍到好几个人,屏幕上,封雅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笑得端和:“大家都知道,我一开始进入娱乐圈是为了赚钱。”
一直到十五六岁,她的家境都是很好的,然后,她爸爸欠了赌债跑路了,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了。
封雅摇着头轻笑:“这些年来我其实一直在耿耿于怀,明明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怎么会扔下我们跑路,他难道不知道那些要债的人有多凶恶吗?我也不明白,明明她是一个好妈妈,怎么会抛下我,让我一个人去面对上千万的赌债。”
没有人知道年幼天真的她当时有多么绝望,也没人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就算一切早已过去,就算现在的她内心足够强大,可是梦醒时分,她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狂喊。
“道理其实我都懂,但是我就是看不开,不能释怀。”
她含笑看着应宴,语气端雅:“不过我想现在我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杜有也叫道:“刚刚叹了一口气,真的好爽呀,我现在很嗨,想唱歌,想跳舞!!”
说着他站了起来,冲张红一伸手:“让心飞扬~~,随灵魂去我不能到达的梦乡~~”
张红握着他的手转了一圈,然后停在姜雪儿面前:“是谁在歌唱~~,那是我的青春向往~~”
姜雪儿眉眼弯弯带笑,难得大声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