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十分震惊。
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
秦澈不由问自己,难道是压抑了太久,所以一旦爆发的时候,就要释放到底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欲望会在姜暮身上被点燃。
又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
两人已经离了婚,这一次回来碰到也只是意外,可是偏偏他就成了这样。
秦澈想不通。
他掀开被子,神『色』有些凝重,他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困扰和烦恼,昨天他在家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件短袖上衣,只能先把内裤洗了烘干要不然今天就没有可以换洗的。
没办法,他只能将就先穿了件短袖睡觉。
秦澈做了个深呼吸,扶着额头沉思了一会儿,只得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其实姜暮也不知道,她昨天做的那些事,会带来这样的后遗症。
秦澈就像是一个被堵塞的十几年的堤坝。
忽然因为外力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水流集中在这个口子这里,猛烈地冲撞力将这个口子冲开。
他的身体里仿佛积蓄了太多没有释放的东西,都随之被带了出来。
秦澈穿上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许久才出来,他仿佛又戴上了那张冷漠的面具,穿上了禁欲的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但是他自己都没发现,那张面具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那套外壳也已经满是疮孔。
他之前没听见声音,不确定姜暮还在不在,于是想要去姜暮睡的卧室看看。
姜暮就睡在他对面的房间,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于是他试探地拧了一下门把手,结果门开了。
房间里确实没有人,但是在门口可以直接看到姜暮的床。
床上丢了一条『性』感的吊带丝绸裙子,还有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
这些东西要是以前秦澈看到,他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但是这时候他却想到了昨晚的梦。
他的眼神变了变,立刻关上了门。
这时候他才听到厨房传来声音。
他走到厨房,看到姜暮站在厨房里背对着他。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上衣,穿着水蓝『色』的内裤,脚上穿着长长的厚袜子,没穿鞋。
秦澈怔住了。
他确实没想到,姜暮在家里会穿成这样。
她好像是在做早餐,他还能听到培根和鸡蛋在锅里被煎得发出滋滋的声音。
姜暮拿起平底锅,把自己做好的早餐倒进盘子里,然后认真地摆盘。
等她转身才看到秦澈站在身后。
她愣了一下,“你还没走啊?”
这句话非常微妙,说的秦澈很尴尬,也很不好意思。
好像他还没走是件奇怪的事情。
这也让秦澈开始反省,他好像确实他应该一起来就离开。
都怪那个梦,让他起来晚了,而且走出卧室之前,他还洗了个头发,吹了一下。
姜暮当着他的面端着早餐,快步走出来,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秦澈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和早餐的味道。
都很香,让人很有食欲。
姜暮走出去的时候还一边说:“我先去穿个裤子,刚才以为你不在,所以穿的随便了一点,别见怪。”
姜暮是故意这样说的。
秦澈确实当真了。
姜暮早就知道秦澈没走,因为他的鞋子还在门口呢,而且秦澈刚才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她就听到脚步声了,她一直没转身。
这一句话,是在提醒秦澈,姜暮根本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而且让秦澈有种自己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的感觉。
既然以为秦澈已经走了,那姜暮只做了一份早餐,没有准备秦澈的那一份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姜暮随便穿了条灰『色』的裤子出来,秦澈已经准备走了。
“你要走了吗?”
姜暮随口说。
秦澈点头,“嗯。”
姜暮:“好,那再见。”
姜暮的态度太无所谓,纵使秦澈也不在意这些,但也感觉到一种强大的落差和不适应。
这和以前确实差别太大了。
姜暮对他是真的死心了。
秦澈心里变得很矛盾,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个是在说姜暮终于死心了,那他也能解脱了。
另一个声音虽然小,但是他也听的很清楚。
那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你的心里并不高兴呢?难道你并不想彻底失去姜暮?
秦澈摇了摇头,换了鞋离开了。
姜暮听见关门声的同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
两天后,路然让程雪依给她送来了一件高定礼服。
品牌是夏萧之前一直合作得很好的一个奢侈品牌,没想到路然竟然给她借到了一件,这在某种程度上表现了路然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