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戳在他脸颊边上。
“到你了。”
十二辛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便也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舔弄起来。没想到还没舔干净,这欲根又开始兴致勃勃了,就着他的嘴抽动起来。
哪回谢凤遗不是做个两三次才罢手,这次当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双手扣在床头的围子上,tun部上下起伏,下身的阳具反复擦弄那条shi滑的舌头,沾满粘腻的津ye再缓缓拔出。
“唔。。。。。”十二辛躺在床上,被粗大自上而下贯穿入喉,阳具分泌的yInye和唾ye混在一块,他几乎来不及吞下,艰难的呜咽着,嘴边溢出yIn糜的吮吸声。
要说技术,十二辛远比不上后院那些专门调教过的坤者,可是看他在自己身下眼神迷乱的样子,心中涌起的巨大满足感是任何人都带不来的。谢凤遗忍不住同他缠绵了大半夜,直到寅时才睡下。
凌晨的夜晚极安静,窗外偶尔几声蝉鸣嘶叫,释放着夏末最后的热情。
十二辛突然睁开眼,转头见身侧的谢凤遗睡得香甜,便小心挪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旁边的外袍随意系上,他走出门去。
院子里七秦正坐在梧桐树上,晃悠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你在这里做什么?”十二辛神色冷然,早已褪下方才在房里的温情。
“王爷之前派我去四皇子那偷解药,顺便查探虎符的下落。所以我来这当然是汇报情况的。”七秦歪着头,笑yinyin的看着十二辛。
十二辛冷哼一声:“有什么可汇报的,偷虎符和下毒,根本不是四皇子干的不是吗?”
七秦闻言,眼中似有些惊诧,随后竟笑得花枝乱颤,干脆也不装了坦然承认:“没错,之前那番话的确是我骗了宣王。不过,你是如何发觉的?”
“你之前说漏嘴说云梦散中含有幽冥花,此花香味极为特殊且一旦触碰,经日不散。你第一天来宣王府身上的味道,正是幽冥花。”
这一点是十二辛在江太医家中的医书上看到的,根据书上的描述,七秦完全符合。而他身上的幽冥花香气,说明他才是那个叛主下毒的擎云卫。在此之前他故意把矛头对准四皇子,所以…
“你是太子的人。”十二辛一语道破。
七秦轻挑眉梢,也不否认,从枝头跃下顺势环上十二辛的脖子,在他耳畔吹了口气。
“我才知道,原来你同宣王是这种关系。”说着,暧昧的眼神在他脖颈上那深红印记处流连。
十二辛耳尖一红,赶紧退开一步提上领口,言语中多了几分威胁意味:“七秦,看在我们同为擎云卫的份上今天放过你,以后若再见到,休怪我无情。”
“哟,你倒是挺忠心。””七秦嗤笑一声,语带嘲讽调侃道:“是因为暗卫的身份呢,还是因为谢凤遗床第间的手段高明?”
话音未落,十二辛一掌袭来,七秦躲避不及,脸颊被那凌厉掌风擦过,留下一道蜿蜒血痕。他本身擅长的是媚术和暗杀,论硬功夫远不如十二辛,就算十二辛手中并无武器也让他左支右绌。
七秦狼狈躲闪,眼看那掌就要当头劈下赶忙喊道:“你等等!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手就在距离七秦脑袋还差一寸,十二辛停住了。
“你可知道,兰霜雪明日就要调回京中。”
“兰霜雪?是谁?”十二辛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七秦见他一脸疑惑,倒有些不忍说出来了:“兰霜雪是兰尚书之子,也是你家王爷的未婚妻。”
“什…什么…?”十二辛如被雷劈,怔立在地,半晌才嚅嗫道:“我…我怎么从未听说…”
七秦叹了口气,见他这样竟生出几分同情:“当初可是宣王要死要活缠着皇上赐婚,兰霜雪根本不喜欢他,借着下派的机会远远躲到南边去了。可惜这婚期将至,他也不得不回来。”
完了又话锋一转,直言:“兰霜雪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坤君,你一个乾者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如趁早为自己打算。”
谢凤遗不顾对方的冷淡也要放下身份求皇上赐婚,想来这个兰霜雪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非比寻常吧。十二辛感觉头脑昏昏沉沉,胸口闷的慌,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定了定神,勉强回道:“怎么?你是想招安吗?”
“呵呵,我只是帮你权衡利弊罢了。”七秦悠悠然说,手指把玩着胸前的发丝:“你若是带着宣王的虎符归顺我主,未来荣登大宝自然少不了你荣华富贵。届时你想当不夜堂堂主还是大将权臣都好说。”
七秦本来的目的便是偷虎符,可惜现在身份被人识破,只好出此下策。况且他若是成功拉拢十二辛拿到虎符,也算是大功一件。
十二辛目光如炬,冷冷吐出两字:“做梦。”
似乎早料到会有此回答,七秦也不生气,继续循循诱导:“十二辛,你也是血性男儿,身为一个乾者却被当成侍妾玩弄不觉屈辱吗?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居于人下?”他轻巧一跳纵身翻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