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啪啪声,和谢凤遗低沉粗重的喘气声一时间充斥室内。将整根阳具尽根没入,凶狠的破开紧致的rou壁,疯狂抽送。马眼被吸的酸麻不已,猝不及防射出了大股白Jing,灌满了rouxue深处。
谢凤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火热的身体泄过后温度渐渐凉了下来,看到身下的人面色苍白,漆黑双眸中如蒙了层水雾般茫然,没有焦距的望着上方,他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影卫明明是个乾者,长的也不很美,而且乾者的气息对同类并没有催情作用。可是自己为何看到他情动的模样便脑袋发懵把人给要了?
谢凤遗按了按额角,感到有些头痛。
十二辛懵懂的躺在床上,看宣王起了身要离开,霎时恢复清明,忆起自己身为下属的本分,于是挣扎着坐起身想侍奉他穿衣。然而身子刚动便牵引到下处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谢凤遗瞟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件袍子系上,径直下了床招呼侍女进来放水沐浴。而原本侍候在旁的秋岚不见人影,想来是看情况不对早已溜走。
见此,十二辛不禁苦笑,艰难跨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腿间撕裂般的剧痛和刚刚宣王那冷然一暼,令他觉得自己像戏台上的丑角一般滑稽,屈辱的情绪蔓延四肢百骸,系腰带的手都颤抖起来。
前二十年在不夜堂的教导中,除了必须的武士技巧外,学会最多的就是忠诚二字。对主子忠诚是身为暗卫的基本信条,只要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可是若要自己在床上侍主……这简直是他暗卫和乾者身份的耻辱。
他不明白宣王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莫非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姬妾不敬所以才要惩罚他吗?
是吧,一定是这样。
十二辛安抚下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想到那日亭中宣王说要把秋岚赐给他的话,庆幸自己还好没有答应。
“你可以回去了,下午不必守在这。”谢凤遗漫不经心的说道,由着侍女脱下身上的衣物,跨入浴桶准备净身。
“是…。”
听到宣王的话,十二辛如蒙大赦,也不顾会牵扯伤口,疾步离开。
看着他急切的背影,躺在浴桶里的人若有所思。
昨日的刺客还未查出身份,只是刺杀用的那把剑上挂了个剑穗,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刻这枚剑穗正摆在宣王的案几上。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府里的侍女已经掌上了宫灯。书房里灯影摇曳,暗香浮动。谢凤遗跪坐在案前仔细打量那剑穗,沉思着。剑穗编的很Jing致,三股锦绳缠绕,垂下来深红色流苏。其实样式并不特别,特别的是上面沾染的味道。
谢凤遗拿起放到鼻尖下,嗅了嗅,确定是柏树的辛辣气息无误。
难道是太子干的?这个香气他曾经在东宫太子身边闻到过。但是既然派刺客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会把这么明显的证物留下么。
自八皇子谋反后,皇帝已半月没有上朝,久居清晏殿,除了太医外不让任何人探视。朝中谣言四起,群臣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站错队押错人。当朝皇帝共有十五位皇子,还在世的有六个,其中十皇子和十三皇子年级太小,母妃出身又贫寒,注定是做藩王的命。剩下四个分别是太子谢家玉、三皇子谢家瑞、四皇子谢家麟和六皇子谢家阳。谢家玉虽贵为太子,但母后梁皇后在世时并不受宠,所以一直不得皇帝喜爱。皇帝内心偏爱的是郭贵妃之子,也就是四皇子谢家麟。至于谢家瑞和谢家阳则都是坤者,不可能继承大统,所以之前夺嫡之战中谢家玉和谢家麟可谓是分庭抗礼,朝中百官多数是站这两者。四皇子谢家麟颖悟绝lun聪敏过人,可惜就是太过自傲骄矜,再加上母妃得势,于是并未把当时的二皇子谢家玉放在眼里。谢家玉虽为人谦和,但心思缜密胸有城府,前期一直不露锋芒,暗地却拉拢了御史大夫徐文和骠骑将军王康,再加上外祖镇国大将军梁义晏等人鼎力相助,最后成功夺得太子之位。谢家麟对此怀恨在心。现在传言皇帝病重不起,临终诏书改换人选并非不可能,所以某些人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谢凤遗身为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幼弟,又是其左膀右臂,手握兵权,若想在传位这事上动手脚,就必须过了他这关。一直以来他都未参与储君之争,只冷眼旁观。所以这两位为了试探拉拢他费了不少心思。可惜谢凤遗态度一直暧昧不明,现在又是非常时刻,心下一急想出昏招来刺杀他也并非不可能。只不过这个剑穗实在是可疑了一点。
之前写这文纯粹是打算倒腾个无脑甜饼给自己看的,大纲都没有。主线内容完全是边写边想,惨不忍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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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凤遗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了,一轮皓月当空照,遍洒清辉。这会儿已入夜,按理那个暗卫应该要回来执勤了。这么想着他便开口唤道。
“十二辛。”
身后屏风内一道人影走出,跪在脚边。
“虽然我已封锁了消息,但你今夜还是去太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