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还是小孩呢,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们自然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我就不一样了,我和他们站在一个高度上,有些交流……自然容易很多。”
余幡不服道:“我都二十了,早都不是小孩了!”
喜欢穿卡通美队睡衣、小名叫乖宝的大人。
易行文抿唇轻笑,点点头,顺着他道:“嗯,好,你不是小孩。”
余幡看了看他,接着说:“再说,你也不是很老啊?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其实,成年人和少年并不是在样貌上区分的,而是在身形上。
比如二十岁的余幡,肩线虽宽但身板很薄,瘦高瘦高的像根麻杆,总给人一种弱不禁风挑不起事儿的感觉。
而易行文虽然也瘦,但身形已经长成,宽肩长腿,又结实又排场,已经成长为可以顶门户的男人了。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易行文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份夸赞。
不一会儿,房东来敲门了。
他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秃顶男子,脸上冒着油光,一看就是用rou堆起的肥膘。他进门一见到易行文,一双原本就不大的绿豆眼又眯着了两条缝,笑道:“您就是向晚的哥哥吧?”
“嗯。”易行文靠坐在沙发上没起身,只将眼神分给他一些,脸色低沉道:“你好。”
房东这人是个典型的喜欢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不见他对开门的余幡有多热情,反而面对“没有礼貌”的易行文时,战战兢兢的,格外客气。
易行文对他的秉性拿捏得很准,也没给他几分好脸,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坐。”
房东这才坐下,道:“好好好。”
对这种人也不用太多废话,易行文垂眸拧着手表,开门见山道:“我妹妹跟家里闹别扭,这是第一次出来租房子住。她之前也没和我商量就签了合同,看样子……是对您的房子挺满意的。”
房东虽然黑心,但也是识货的,刚一坐下,就看到了易行文手腕上价值七位数的名牌手表,他心里一个咯噔。再看旁边坐着的余幡和向晚,身上穿的戴的也同样价值不菲。
原以为是普通女生来京城打拼急着租房子,却没想到是千金小姐跟家里闹别扭搞离家出走!
房东这下可是有苦难言,再加上房间里没有空调,他刚坐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易行文的话像是狠狠打在了他脸上,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人,心虚道:“没有没有……”
易行文抬眸,眼神犀利地盯着他,“但是……她对你信任,你也不能骗她不是?”
房东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否认道:“这、我绝对没有,我哪敢啊!”
易行文似是不经意地拿起沙发上的空调遥控器,在另一只手掌里敲了一下,道:“那这些……怎么解决?”
随后淡淡地勾起唇角:“我可从来都不愿意吃亏的。”
房东抹了把汗,立刻道:“这就是小毛病,我一会儿就找人修!”
易行文点头,将遥控器扔到一边,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态,道:“好,你找人来修吧,我看着。”
这人虽然看着年轻,但气势很强,看上去一副不好应付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他有钱。
房东咽了口口水,道:“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说着就掏出手机去门口打电话了。
他一走,余幡和向晚立刻亮着眼睛看向他,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易行文收敛了气势,抿唇轻笑了几声。
工人忙了一天才将房间里的所有设备修理完善。
送走了工人,房东忐忑不安地走过来,看着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看书、不发一言、存在感却超强的男人,道:“那个,向先生,都修好了。”
“向先生”这才抬头,对向晚道:“嗯,去检查一下。”
向晚检查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毛病了,道:“哥,都好了。”
易行文放下二郎腿,将书合上,将“霸道总裁”的人设演了个透彻,道:“在我这里只有再一,没有再二再三,之后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房租和名声,你一个都别想留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风轻云淡,但就是很有分量。
不知是晚上天气凉下来的还是刚开了空调,房□□然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升起,道:“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在沙发上窝了一天,易行文总算可以挪窝了,他起身道:“好,多谢了。”
房东自然不敢接受他的谢意,摆摆手就迫不及待地告辞了。
门一关上,向晚就喜滋滋地将脸凑到空调吹风口前,感叹道:“啊!好凉快啊!”
易行文好笑道:“别把脸正对着空调,当心得面瘫。”
向晚像花蝴蝶似的晃了一圈过来,围在易行文身边,小嘴吧嗒吧嗒的:“易哥,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亲切这么有魅力呢,你上辈子不会是我亲哥吧!要不这样吧,咱们再续前缘,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