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覆上去了,摸的他脑袋混沌,几句话不到就全然招架,“有几次,你,你亲我,亲的太……厉害了。就,就会这样。”他就像个不懂世事的人,脑子里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才疙疙瘩瘩吐出一个‘厉害’做形容词。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厉害是他想到的最好最贴切的词语。
廖南清红透了脸,羞愧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苏北墨被他的表情吸引,忍不住再次吻了他几下,突然坏心问:“那你瞒着我?”怪不得有几次接吻,吻着吻着他就说要学习了,不能再亲了。那会儿,苏北墨是太相信廖南清,才会被骗了多次。
廖南清吃惊:“难道这还要告诉你吗?”
这多丢脸啊。
“当然,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他反问廖南清,却不知自己现下活脱脱地像个骗小年轻的老流氓。他看出了廖南清的思虑,刻意说,“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能瞒着?”
“好事?”
“我们做男人的,这里硬了,就说明太喜欢对方了。”他满口跑火车,瞎话真话串着讲,逮准了廖南清不懂。三分诱骗,七分坦诚,苏北墨凑近了,“你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好不好?”
苏北墨是要扒廖南清的内裤,可廖南清不懂归不懂,又不是真的蠢。他只是相信苏北墨而已,苏北墨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廖南清别过脑袋,默许了苏北墨的动作。一条内裤脱得缓慢,他自认为他的下身并不好看。
“你看好了就说一声……”
“嗯?”
“我,我想去洗手间了。”他越说越小声。
苏北墨故意握住了,惊的廖南清差点喊出声,谁料苏北墨顺势吻住他,将他的惊慌一并吃掉,并得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以前也自己去洗手间?”
廖南清被问的不知所措,险些快要哭出来,结巴地说:“不,不然呢?”
“多久会这样一次?”苏北墨不依不饶。
若是有洞可钻,廖南清恨不得自己能够消失。他憋红着脸,哑着声音,险些要哭出来:“以前很久才会想一次,和你在一起后……经常会这样。”
苏北墨脑袋里轰隆轰隆地炸开了烟花,比年三十那天的夜空还猛烈,他舍不得再继续欺负廖南清了,再欺负他,自己还是人吗?
可廖南清以为苏北墨是被自己‘龌蹉’的心思吓到了,急忙解释:“你不要亲我亲的太厉害,我就不会这样,真的……”他说到最后没了底气,只好shi着眼眶怯怯地望向苏北墨,“你不是说这是喜欢你才会这样吗?我一定是太喜欢你了,苏北墨,我肯定是太喜欢你了。”
廖南清就此笃定,仿佛要为自己立刻找一个台阶下。
全因他的东西此时此刻正被苏北墨握着,慢慢的上下套弄,这感觉如沐春风,如踏天堂。灼心的很,绝不是一个厉害可以形容的。
廖南清被苏北墨厮磨地不行,口不择言,不是表白就是讨好,倾身一口一口啄在苏北墨唇上。很快,他就泄了。那一秒,他应该是神志不清,蛮横地拽着苏北墨的手,痴痴的说出一句无比荒唐且色情的话:“我也想看你的。”
苏北墨没有犹豫,脱掉了内裤,与廖南清坦诚相见。廖南清吞了口唾沫,不知该做什么,只见苏北墨将他的再次撩弄起来,直到第二次抬头。
廖南清倒抽一口气,浑身起了一层薄汗。
“南清,来。”苏北墨喉咙略微沙哑,好像每发出一个音节都极其吃力。
廖南清早云里雾里,听话地岔开双腿跨坐在苏北墨身上,两根东西靠在一块儿碰了头。苏北墨背靠着床头,宽大的手心有常年打球的茧,粗糙而有力,苏北墨握住自己的和廖南清的,一起上上下下地抚摸套弄。
已经交待过一次的廖南清显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快,这一次,他几乎是和苏北墨同时。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廖南清连着打了个哆嗦,微微喘着气,很快就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本来,他们是打算一早去看日出的。
但事出有变,日出是赶不上了。廖南清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的位置,没人,床单的温度告诉他,苏北墨已经起床了很久。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下半身清爽,显然是被苏北墨擦拭过。
不过他依然没有穿内裤。
廖南清喑哑着喊了声:“苏北墨。”
洗手间里马上有了回应。
苏北墨刚用剃须刀处理完冒头的胡渣,整个人清爽,发间透着一股茉莉香的洗发露味儿。今天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边是一条黑色的沙滩裤。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打扮,都在廖南清眼里无比好看。
“起来洗漱,我们去吃早饭。”苏北墨习惯地揉了他的脑袋,笑着说,“带你去吃海鲜面。”
景点的海鲜面价格不便宜,不大不小的一碗面,佐料丰富的差不多要百来块。怕廖南清吃不饱,苏北墨还点了两笼虾仁小笼包。
事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