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人同居过目前还查不到,但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离婚就不清楚了。”
“十多年过去了,案发现场早就没了,现在就剩一堆骨渣和一个头骨,如果凶手是何霄的同居人,那么本地人的可能性比较大,再者,凶手利用厨用工具将何霄分尸剁碎,做成涂料用来装饰阁楼,心理素质堪比变态杀人犯,可地窖里挖出来的那些作案工具根本看不出凶手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凶手好像是拣到什么用什么。”
赵忱说道:“我偏向于情杀,凶手可能是何霄某个时期的同居女友,陌生人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在别人家里杀一个人,还堂而皇之的在死者家里把死者的尸体做成涂料粉饰屋子?”
“如果凶手是女性,将一个成年男性杀害分尸,最后再做绞碎处理,最快也得四五天吧,这期间肯定会被人察觉的,如果有帮手的话就另说了。”
“要是凶手是男性呢?”
赵忱说道:“那他和何霄是什么关系?不但和何霄住在一起,还深得周围邻里的信任,难不成凶手是个同性恋,爱而不得才杀了他?”
楚行暮瞪着赵忱说道:“胡扯,他儿子那个时候都二十了。”
赵忱自扇嘴巴:“老大我不是针对你,刚刚嘴瓢了。”
楚行暮总结性的说:“作案人大概率是女性,与何霄相识并同居,在市南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犯罪动机肯定不是因为财产纠纷,贺章报警的第二天晚上有人进了何霄家,没过多久何霄家又起火了,我可不认为两次都是意外巧合。”
齐少承举手说道:“我同意。”
楚行暮问道:“那房子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赵忱撑着头说道:“我去区政府拆迁办调查过了,市南十年前有一次大规模的拆迁工程,由于是住户自愿决定是否重建,有一部分自建房的户主没有响应拆迁政策,过了五年,郊区又有一次大规模的市貌整改,所有老式自建房强制拆迁,但是何霄家被绕开了。”
白瑶大吃一惊:“不是强制拆迁吗?怎么绕开的?”
“有人给市南拆迁办的工作组打了招呼,所以那个房子留到了现在。”
“谁?”
“王越民,但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王越民跟何霄有什么关系。”赵忱挠了挠头,“王越民都落马了,这案子怎么还能跟他扯上关系,他的手竟然从新月区伸到长青区了,这权力比当年的赵海碌还大。”
赵忱说完发现楚行暮给他使眼色,他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没有领导和外人他才放下心,在局里公开谈论这些被抓到是要受处分的。
齐少承问道:“头儿,这下怎么办?”
楚行暮说道:“我先去跟吴局汇报一下,这案子怎么查还得请示他,另外,派人去长青街把世茂楼A座地下停车场的监控调出来,再查查盛长霄最近的行踪,他的车牌号以及近期车辆经过的地方,还有他的财产支出,要是查不到就查他身边的助理。”
白瑶问道:“盛长霄不是早就排除嫌疑了吗?”
“那是在我们不知道他和王越民有过接触的时候,陈队前两天跟我说盛长霄是王越民给赵海碌找的辩护律师,那个案子聪明点儿的律师不管委托方给多少钱都不会接。”
楚行暮把证物袋放进了抽屉里,去找吴换山了。
白瑶和唐哲一脸茫然,好像没听明白楚行暮的意思,郎朗靠在旁边说道:“你们今年才来队里,有时间就去补补队里以前办过的案子吧,队长怀疑盛长霄五年前替赵海碌做辩护是被王越民威胁的。”
唐哲问道:“王越民的案子最后不是转给陈队了吗?他是继赵海碌和周晋霖之后第三个有贩毒嫌疑的公安局长,后续都是缉毒队跟进调查的。”
赵忱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老大的意思了,盛长霄是王越民给赵海碌找的辩护律师,那案子可能是王越民胁迫盛长霄接的,但他又给拆迁办打招呼留着何霄的房子,何霄跟盛长霄又是什么关系?”
白瑶问道:“他们会不会是父子?盛长霄跟何霄的儿子年龄差不多!贺章他妈妈不是说她跟冒用何霄和他母亲身份的那对母子认识吗?”
唐哲又提出疑问:“可队长不是说作案人大概率是女性吗?何霄的妻子都离家出走了也没有听说她跟何霄复合啊。”
赵忱把手搭在下巴上点头说道:“说不定何霄给盛长霄找了个后妈,然后发生了一场家庭情感纠纷,最后酿成惨案,老大说的也不一定对,长青大学的那个案子他还认为凶手是女性,跳窗逃跑的,所以他的话不权威。”
“你的话有权威,我还没走呢你就想谋权篡位?”楚行暮冷不丁冒了出来给他们安排任务。
“郎朗和小白去长青街调A座的地下停车场监控,再去找李潇文弄清楚他们音乐室里有没有进去过人,不用隐瞒身份。”
“小唐和赵忱去查盛长霄的个人信4息,除了我前面交代的那些,再查查他的出生地和曾用名,还有他的家庭信息,父母是谁现居地在哪儿。”
“老七你找两个人去盛长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