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他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刚下床,小家伙就顶着一头乱发坐了起来,盘着腿,歪着脑袋迷迷糊糊喊了句,“哥哥?”
阿肆回头看了她一眼,“起来吧,一会儿哥哥让丹芙姐姐给你化妆,做个漂亮的小寿星。”
小家伙还懵懵的,头上竖起一根呆毛,眨了眨眼,没反应。
阿肆见状,摇了摇头,披着外衣上前,伸出一根手指将她重新戳回了床上,用被子裹好,“想睡就再睡会儿。”
穿好衣服,阿肆就出了门,闻着清新的空气,终于将憋着的懒腰伸了出来,放下手时就看到后爹脸色Yin沉的从后花园走了出来,刚想打招呼,就见诺亚上将也冷着脸从后面冒了出来。
阿肆眉头一皱,眼底带着疑惑,这两人什么情况?
看到阿肆,后爹脸上Yin沉的表情立马消散,挂上了他惯有的温和笑容,温柔的问道,“阿肆,昨晚睡得好吗?”
阿肆走上前,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诺亚,双手抱胸,问道,“您二位是旧相识?”
后爹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爸爸以前不是在主星留过学,那时候和诺亚上将刚好是一个学校。”
“就这样?”阿肆并不是很相信巴泽尔的话。
但巴泽尔却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就是这样啊。好啦,去吃早点吧,妈妈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云雪蛋糕。”
阿肆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事,盯着巴泽尔不肯放过,巴泽尔无奈,揉了下他柔软的短发,“你不相信爸爸?”
阿肆翻了个白眼,“你可信吗?”
巴泽尔一愣,假哭了两声,“爸爸做错了什么,让我们阿肆这么不信任。”
阿肆呵呵的冷笑两声,“演,你继续演,你看我会不会入戏。”
巴泽尔只好收起功力,戳了阿肆额头一下,“小家伙,真是越大越不好糊弄。”
阿肆斜睨他,“所以要老实交代吗?”
巴泽尔微笑着态度坚定的摇了摇头,阿肆表情一收,果断转身,面无表情的向诺亚的方向走去,诺亚心里一紧,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却又生生忍住,等阿肆走到他面前时,便想好了措辞准备开口,结果一个字还没说,就见那漂亮少年径直经过了他。
已经打好草稿的诺亚:……所以你只是经过?
阿肆仿若没感受到背后目送的两 双眼睛,在心里冷哼一声,就径直去了雏凤殿主殿。
明知道不会得到答案,他又何必浪费表情,有那时间,他多吃两口云雪蛋糕不好吗。
等再看不到阿肆的身影,巴泽尔的脸又冷了下来,看向诺亚,淡淡道,“你可想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诺亚没出声,巴泽尔再度道,“阿肆很善良,但他的情感也很淡漠经不起折腾,我不会允许有人欺骗他,甚至是利用他,诺亚,你的目的我清楚,过了今晚,我会找阿肆谈谈。”
诺亚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看向巴泽尔,淡淡道,“我会跟他说。”
巴泽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十点过后,该起的都起了,该收拾的也正在收拾。
雏凤殿偏殿中,化妆巧手丹芙小姐姐正在仔细的为爱宇小公主认真的装扮,其余人都蹲在旁边闲聊。
“阿肆,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吗?”维克抱着个比他脑袋都大的蜜瓜啃着。
“不知道。”阿肆依靠在沙发上,双手垫在后脖颈,闭着眼,脑子里不断的猜测着巴泽尔和诺亚两人的关系。
“也是哦,你六岁就离开了。”维克有些遗憾。
“想去玩的话,等爱宇的生日宴会结束,我让人带我们去玩一圈。”阿肆随口回了句。
莱特见他眉头紧锁,便换了个位置,在他身边坐下,“阿肆,你有心事?”
阿肆睁开眼,从沙发上直起身,偏头看向莱特,“八年前诺亚上将的事你知道多少?”
莱特沉默了下,“阿肆,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阿肆总觉得诺亚非要认他做学生这件事别有目的,他虽然天才但还没有天才到人见人想做老师的地步,“关于当年那件事的全部我都想知道,不管是有没有得到证实的。”
莱特思考了下,才犹豫着开口,“这件事事关重大……”
阿肆了然,对着屋里的侍从和造型团队挥了下手,“你们先下去吧。”
等无关人士走后,阿肆又打开了偏殿的防御装置,“好了,现在说吧。”
莱特推了下眼镜,取了一枚红色硬皮果子在手上,这才开口道,“我知道得也不多,很多事情都是结合那时情况猜测的。”
“你还记得那年你和丹芙被绑架的事吗?”
阿肆点了点下巴,“东尼那个老家伙干的。”
莱特点了点头,“当时因为你nainai和丹芙母亲卡洛女王的双重施压,一直对哩巴萨星盘踞的盗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军部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