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寂寂,你...”景墨完全没料到萧云泉会是这个举动,顿时又是惊讶又是感动。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郎武看看对面持剑不语的萧云泉,再看看还没唤出本命灵器的景墨,眉头越锁越紧。
先不提景墨砸人的狠劲,光是萧云泉不用灵力都能剑剑紧逼,迫使他不得不下跪道歉。
想到这里他换上副笑脸,诚恳地开口:“哎,何必这样呢,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景墨眨眨眼睛。
“既然如此,不如二位跟我们一起去客栈详谈?”宁知非再次从景墨身后走出来,却谨慎地停留在景墨身旁,并未再向前多走一步。
“我们也是追查至此,难说还可以互换消息。”看郎武没开口,宁知非继续劝到。
郎武这才点点头:“那恭敬不如从命。”
一行人抵达客栈,宁知非先是抱出那只吃得肚子圆滚滚的鸽子,又喂了把米,这才给鸽子腿上绑好密信,轻轻抬手将鸽子放飞。
郎武和郎文二人眼睛直直盯着肥嘟嘟的鸽子。
那鸽子可能感受到危险,宁知非刚一松手,它便箭一般窜出去,一头扎进夜色之中。
直到鸽子彻底不见,郎文和郎武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跟他们一起收回目光的还有景墨,景墨砸咂舌,对着萧云泉小声嘟囔:“原来它真能飞动。”
“二位,重新介绍一下,在下宁知非,是宁氏二皇子宁繁潭的伴读。”宁知非看他们终于看向自己,轻轻嗓子起身施礼。
谁知他话音刚落,那只鸽子竟然又扑棱扑棱飞了回来。
跟在鸽子后面的,还有个人。
“宁渊?”宁知非诧异地看着那人,不由自主呼喊出声。
郎武听到这话,再次戒备起来。
宁渊正欲对宁知非展露笑容,目光扫到郎氏兄弟,马上换副神色,沉声正色道:“正是在下,请问二位是?”
景墨看他开始打官腔,忍不住打个哈欠。
萧云泉迅速拉起他,对着在座众人笑道:“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景墨迷茫地看着他。
“秘宝的事情?”郎武迟疑地问。
“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萧云泉实话实说。
景墨下意识跟着点头:“也是,我们只是想知道宁chao下落,到底是不是他抢走秘宝,我们倒是不在意。”
他们只是想追查出,究竟是谁布下的红光阵法,这人究竟和萧云泉父母自尽有什么关系。
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偷走秘宝,还真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想清楚这一点,景墨对着萧云泉笑道:“不愧是寂寂。”
萧云泉微微一笑,拉着早就犯困的景墨径直回了房间。
景墨进到房间往床上一躺,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腰间的挂饰细看,这一看,他顿时瞪圆眼睛,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看他反应过大,萧云泉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他手上拿的是那只金线编出的鹰,只是不知为何,鹰眼睛的位置空了一小块。
“鹰的眼睛,可能是被藤蔓弄坏了。”景墨有点心疼地摸着那只金鹰,沉默片刻,他突然唤出暮紫,在里面一顿翻找。
找了好一会儿,景墨才终于高兴地喊道:“找到了。”
萧云泉垂眸去看,只见景墨指尖捏着的,竟然是颗似曾相识的红色小珠。
萧云泉看着那颗珠子,眼里露出嫌弃的意思,这珠子就是当初景墨在九婴嘴里捡的。
“不要那么嫌弃嘛,人家洗了很多遍呢。”景墨拿着珠子左比比右比比,怎么看怎么觉得合适。
但真到把珠子挂上去这一步,他又开始犯难:“寂寂,你说,这珠子应该不能打孔吧?“
萧云泉点点头:“你都说不能,肯定不能了。”
“那怎么办啊?”景墨惆怅地叹口气,瞪圆眼睛期盼地望向萧云泉。
“别看我。”萧云泉脸色凝重,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我真的洗过很多遍的。”景墨继续看他,甚至还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第二天一早,宁知非正在喂鸽子,一抬头竟然看见景墨晃晃悠悠走来。
他惊讶地出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能起这么早?”
“知不知道什么叫士别三日,刮目相待?”被嘲讽景墨也不恼,反而走得更快,几步就来到宁知非面前。
宁知非这才看见,他腰间的金饰上竟然多了颗红色珠子,那珠子十分小巧,里面隐约有火焰翻卷,被金丝一圈圈固定在鹰眼位置。
“好看吧?”景墨见他看到重点,笑着抓起金鹰显摆。
“这珠子?”宁知非有些迟疑,将金鹰接过来一番细看。
景墨也跟着他凝神去看,除了珠子里的火焰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莫名其妙地问:“珠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