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景墨说完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宁知非,转身往营帐走去。
“还记得回来?”萧云泉端坐在案几旁,见他回来面无表情地说。
景墨见状连忙凑过去,眨巴眨巴大眼睛笑道:“寂寂,你吃醋啦?”
萧云泉冷哼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寂寂,你还真是可爱啊。”景墨笑着俯身过去,萧云泉往旁边躲了躲。
景墨原本想摸下他脸颊,被他一躲便顺势抓向他手腕。
“干什么?”萧云泉没闪没躲,只是不解地问。
景墨将两根指头搭上去探了一会儿,也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正色道:“你的灵力,彻底恢复了?”
萧云泉神色微顿,却还是点点头。
“那就好。”景墨笑着说完,又沉思了片刻,突然嘟起嘴嚷道:“对了,萧寂,你骗我。”
“骗你什么?”萧云泉下意识问。
“你说,我们是青梅竹马!”景墨斜眼看他。
萧云泉愣了一下,面不改色道:“我没说。”
景墨没料到他能耍赖,顿时瞪大眼睛。萧云泉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去帐外。
景墨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记起来了,的确是没说,他是说的总角之交,并没说青梅竹马!
随即,他对着萧云泉背影无声地说道:不管了,意思差不多的嘛。反正一报还一报,是你先骗我的,所以,我如果骗你你也不许生气...
次日清晨,景墨迷迷糊糊睁开眼,往帐内另一张床上一看,居然没人。
他晃晃头清醒过来,翻身起来就往外跑,果然在营地边缘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萧云泉正全神贯注地挥舞凝光,清白色的剑身之上,灵力忽隐忽现。
景墨皱眉看了许久,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会儿情绪才开口道:“寂寂!你果然又在练剑。”
萧云泉抬头看见他,收了凝光缓步走来。
朝阳升起,一丝丝光线洒下,景墨眯着眼睛凝望着这道身影,玉佩上的六瓣小花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光晕。
漫天繁星下似开未开的有情之花,浩瀚汪洋中盛开花朵编成的雪白花桥,自己放下金瓜子时的不忍,说出从此萧郎是路人时的心痛。
景墨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不过暂时不是纠结的时候,不论如何,都要先解开记忆封印才行,而这连理枝,也得想办法偷偷解了。
萧云泉走到他身前,看他还在发呆,十分费解地问:“想什么呢?”
景墨回过神来,随口说道:“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练剑。”
“习惯罢了。”萧云泉说。
看景墨还是不解的样子,他又解释道:“从幼时起,父亲便一直说灵力与剑术是萧家安身立命之本,一日不可荒废。”
“啊?”景墨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说:“那外一,你们萧家哪个人的本命灵器不是灵剑,那可怎么办?”
萧云泉无奈地笑了。
“走吧,去吃早餐。”景墨拉了拉他衣服,不经意地说:“昨天宁知非求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萧云泉马上问道。
景墨对着他眨眨眼,笑着道:“他求我去宁王宫搬救兵,还给了我个法器,可惜只能坐一个人。寂寂就在这等我,早饭后我就出发,速去速回。”
“你决定了?”宁知非看看景墨,又看看不远处的萧云泉:“你真的要瞒着他?”
景墨点点头,神色凝重:“你一定装得像一点,别露出破绽。”
宁知非看着他到底露出个不忍的表情:“如果,你真的一去不回呢?”
“不会,也不能!”景墨眉眼间全是坚定。
宁知非最终没再说什么,而是对着他深深一拜:“大恩大德,知非铭记在心。”
景墨撇了他一眼,无语道:“又不是为了你。”
萧云泉送走了景墨,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宁知非:“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宁知非强自镇定道:“萧宗主是指什么?”
萧云泉沉默了一会儿,青梅竹马四个字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他叹了口气,转身正欲回营帐,地面忽然微微颤动起来,紧接着,山间传来声轻响。
萧云泉面色一沉,拔腿就冲了过去,等他来到结界阵旁,一眼便看见了刚刚合拢的结界,以及结界里满脸诧异的景墨。
“景墨,你骗我!”凝光应声而出,寒气四射,剑尖直指结界。
景墨错愕地看着结界外,眨了眨眼睛。他真没想这么快进结界,谁知刚刚走到阵边,居然就被吸了进来。
等看清萧云泉眼底的怒意,景墨心虚地叹了口气,大声喊道:“寂寂啊,你听我解释。”
萧云泉并不理他,将灵力汇聚在凝光上,对着结界狠狠刺去。一声金属撞击声音过后,萧云泉退后半步,结界纹丝未动。
他目光更冷,提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