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下去救人啊!”
莲湖一时间又热闹了起来。
被捞上来的冯云云,身上shi透,一头青丝沾上了莲湖里脏污的淤泥,脸上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湖底的石头,摔得一块青一块紫。
她手腕上被包扎的一层层的纱布,也被染上了渗人的鲜红。
冯岁岁看着半昏半醒的冯云云,轻轻的笑了:“三妹妹,我都说了是你没站稳,你还不相信。这次我好心给你演示了一遍,你总该信了吧?”
那语调虽然轻,冯云云却从中听到了一丝威胁之意。她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若是敢说不信,冯岁岁就能把自己再踹进莲湖一次。
刺骨的寒冷一遍一遍的席卷着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她的手臂已经被莲湖冷冰的湖水浸泡的失去了知觉,她迷迷糊糊之间,隐约看到了冯岁岁嘲笑讥讽的表情。
呵!
冯岁岁,就算你侥幸逃过今天一劫,明日的你也是在劫难逃,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今天的离王男人了一把,不过冯云云还是被岁岁完虐了,下章该虐莫少爷这个大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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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菜好感动,感谢小白小可爱的3瓶营养ye,感谢蘭晞的1瓶营养ye~O3O
嘤,有你们在,甜菜码字就很开心!
49、戴绿帽子
冯岁岁这一晚睡得香极了, 既没有梦到那个服务员,也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她吃进嘴里。
若不是红药居外的阵阵吵闹,她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上三天三夜。
“小姐, 莫少爷带着聘礼闯进来了!老爷正在门口与他理论呢!”翠荷焦急的将她摇醒。
冯岁岁揉了揉眼睛, 睡眼惺忪的懒懒道:“急什么?我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翠荷点了点头, 见自家主子一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态度, 心中也安定了许多:“拿到了, 给您。”
她一边说着, 一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冯岁岁, 脸上有些微微的不解:“小姐, 您要三小姐的肚兜作甚?”
冯岁岁看着手里的肚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会你就知道了,给我梳妆。”
翠荷没再追问, 听话的给她上妆,映月则负责给她绾发。
映月将她的三千青丝动作轻柔的绾起,在目光不小心接触到她白皙娇嫩的脸蛋时, 不由得一阵失神。
她还记得那一天, 小姐突然将她叫进屋里,当着她的面卸了妆,那纤尘尽退后的容颜, 震惊的她几日都没缓过神来。
原来小姐样貌普通是伪装的, 原来她的主子长得如此倾城倾国......
她清了清思绪, 将目光收回, 手上继续着绾发的动作。
冯岁岁在莫少爷要砸门闯入之前, 袅袅婀娜的出了闺房。
“唷——昨个莫少爷落水,今个就恢复的活蹦乱跳的,体力可真是好呢!不知道这一大早的, 莫少爷就跑到我这里作甚?”她娇笑着倚靠在了门口的红柱子上,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莫少爷被她的话气的险些没忍住暴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昨日他是怎么掉进的莲湖。明明他过桥洞时手指紧紧的扳住了船沿,可是不知怎地,那船一晃荡,他就控制不住的摔了下去,就如同有什么力量将他吸了下去一样。
那莲湖的水是真冷,冻得他昨晚上几个新纳的妾,轮流撩拨他,他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莫少爷想到这里,垂下的脑袋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咬着牙的将这事全怪罪在了冯岁岁的身上。
“国公爷,在下与大小姐是真心相爱的,您就成全我们吧!”他刻意将她的讽刺忽略,对着镇国公拱手作揖。
镇国公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谁不知道莫状笔在京城的破烂名声?
沾花惹草,草菅人命,花心滥情,丧尽天良......只要一提起这些不堪的词汇,哪个联想不到莫状笔?
他平日里对别的女子如何,镇国公倒也不怎么关心,可是他如今嚣张到妄想打起他嫡长女的主意,简直是不知好歹!
镇国公衣袖狠狠的一挥,厉声质问道:“你胡说甚?岁儿与离王殿下已有婚约,老夫前些日子便已经奏明了陛下,将亲事提上日程,你这般污蔑我儿,到底是何居心?!”
说罢,他又似是安抚的看向自家大女儿,柔声抚慰:“岁儿安心,老夫不会让旁人随意诬蔑了你去。”
冯岁岁在心底翻了一个大白眼,这镇国公是上次喝鱼汤喝顶了吧,装什么父慈子孝的模样?一会莫少爷拿出莫须有的物证陷害她,镇国公保准不信她。
莫少爷被镇国公呵斥后,倒也不气,不紧不慢的朝着红药居外瞥了一眼,在看到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时,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大红色绣牡丹的蚕丝肚兜。
镇国公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在老夫面前放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