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的。”
秋言还不知道德奇私下和布拉基有来往,误以为布拉基在跟塞lun说话。当然秋言了解塞lun的为人,就算做不成恋人,他也不会背后捅刀,于是暂且假定布拉基威胁了塞lun。
“你连客人的信息都能说出去,我不信你没偷听,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老板扬起下巴指着吧台后面:“包间隔音效果好,我在门口听不清,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秋言一脚蹬在他大腿上:“把我们支开,你这些手下化开冰块趁机逃跑,你觉得我傻?”
“我真的不知道,你再问几遍也是一样!”老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
尼奥又闻见熟悉的酸味,果不其然发现有几个魔族人身上的冰在融化,遂大声提醒秋言:“母上,他们想溜!”
秋言随手抓过距离最近的魔族人,呼叫休伊帮忙,休伊很听话,直接给那人脖子以下全冻成了冰。
“嘶,太冷了!会死人的!”
“你觉得我会在乎人渣的死活吗?”
那魔族人梗着脖子瞪秋言:“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就敢这样无礼!”
秋言踏着魔族的肩膀把人按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自己说。”
老板故意咳嗽两声,满屋人集体哑巴了,谁也不肯再透露一个字。
“不说是吧,行。”秋言心道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于是从百宝囊里拿出斩魔刃,用手背拍拍魔族人的脸颊,“反正血ye不通,砍条胳膊也死不了。”
“等等,别!”
秋言勾唇狞笑,像个十足的恶魔,将刀锋对准他的一条手臂,手起刀落,刹那间冰凌四溅。
“我的手啊啊啊啊!”那人干嚎半天,若不是被冰块冻得结实,只怕要满地打滚了。
看手下胆小如鼠,老板禁不住嚷道:“别叫了,你胳膊还在!”
那人突然收声,紧张兮兮地往身上看了一眼,刀刃只削掉冰块一角并未伤及身体。
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秋言一脚把人踹翻,刀尖擦过他耳边扎进地板:“再不说我切掉你的脑袋!”
心理防线崩溃的人哪里顾得上什么忠诚不忠诚,能保命才是第一要义。“我说我说我说!我们的主人是魔,啊!”
他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他的一个同伴已然挣脱冰块,冲杀过来。
“母上小心!”
尼奥情急之下要变回人身去救秋言,然而休伊比他反应更快,赶在敌人泼出的强酸沾到秋言之前将他拦腰抱起护在怀中,同时用冰盾隔开攻击。
秋言想起小休伊遇到刺杀时也是不管不顾挡在自己身前,无论他失忆与否,遇到危险时都会做出同样反应,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休伊把自己当成他挚爱的师父,而现在的休伊真正把自己当成“秋言”。想到这里,秋言忽然感觉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搂在休伊脖子上的手默默加重力气。
变回人形的尼奥瞟了眼旁边搂搂抱抱的父母,无奈叹气,忍着脚底的伤痛一瘸一拐下了地。待酸蒸汽消散开,屋中除了被秋言威胁的人仍躺在地上,哪还看得见其他魔族的踪影。
“你俩别秀恩爱了,人都跑了!”尼奥吐槽完,小心翼翼探上魔族人的颈动脉,啧了一声,“已经死了。”
秋言放开休伊,走到魔族人身边,只见他整张脸都被强酸烧烂,第一次见到如此狰狞可怖的死相,秋言不由得呼吸一滞,连忙去捂休伊的眼睛:“别看。”
休伊乖乖闭眼,摸索着牵住秋言的手,秋言分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为了封口直接灭口,比我们边境军被擒时服毒自尽还狠。”尼奥道。
秋言四下巡视一番,发现角落里有几块砖被强酸烧开,裸露出的岩层间有个手掌大的洞,他有意放开休伊自己前去查看,可手指才稍稍泄力,休伊便察觉他的心思,把他变成兔子抱进怀中。
要是放在以前秋言肯定要嫌弃他多管闲事,但如今,对他处处流露出的关心,秋言甘之如饴:“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受伤。”
休伊指着自己的心口:“不行,你受伤,我这里会疼。”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情话,也正因为他不像情场老手一样油嘴滑舌,秋言才更心动,要不是脸上有一层绒毛遮着,秋言肯定要红了脸:“那你别去看尸体,晚上会睡不着。”
休伊抚摸着秋言如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背:“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秋言含情脉脉望着休伊:“晚上我们一起睡。”
喜欢的女生刚刚被证实是别有用心之徒,尼奥正难过着,现在还要吃狗粮,尼奥欲哭无泪:“……我先去洞里看看,你们继续。”
秋言意识到自己在虐狗,让休伊顺便把尼奥也变回伶鼬。秋言窝在老攻怀里,舒舒服服抱着儿子,明明是到地下室调查案情却幸福得像在旅游,比之前驮着瑟林到处乱跑开心多了。
出乎秋言意料,与齐拉韦尔的宅子一样,酒吧的地下室里同样关着用于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