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A的反抗于无物,掰着对方的嘴,在水龙头底下猛冲时,想要出头的人本能的感受到威胁而后退两步。
厕所水龙头水压向来很大,手放着冲都会有点疼,这他妈掰开人嘴对着,喉咙得受伤吧!甚至会呛死吧?!
这他妈是要命!
在嘴脏的男A呛死的边缘,关越松开了他,提着人后领子,将其往他狐朋狗友身边一甩后慢吞吞的洗了个手,就好像刚才使用暴/力的人不是他一样。
洗完手以后,关越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冷冽的丹凤眼斜过来,一股濒死的森然叫刚才议论祁慎的人僵住了。
“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们在坑里偷吃了,这一回是厕所水龙头给你们漱口,下一回……高压水枪,试试吗?”
关越看他们被吓得脸色发白,很是满意的离开了男A厕所。
“靠!这谁啊,个子不高,日他妈酷啊!”
“关越!学校那栋关越楼就是他大哥给捐的!”
“我靠靠靠靠!从今天开始,他是我偶像!”
……
“滚你妈的!”被摁在水龙头下羞辱一通的男A,听见厕所有人捧关越,他气得一脚踹翻了洗手台旁的垃圾桶,“全他妈……煞笔!煞笔!”
“靠,神经病啊!不愧是坑里偷吃了的,嘴真脏!”
“啧,活该被打。”
“就是就是!”
*
回到教室的关越对厕所后续一概不知,他刚坐到位置上,旁边的祁慎就甩给他一包纸:“擦擦,满手水,别感冒了。”
关越不敢不接。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不让他祁哥发现后脖子腺体上的压牙印,关越先发制人,洗漱的时候他拽着颈带冲进洗手间要帮忙给他祁哥戴颈带。
当时他假模假样吃惊问怎么有个牙印的时候,他祁哥特漫不经心的说:“你咬的。”
想起那时候他祁哥扭头看过来的眼神,关越就头皮发麻。
那是要撬掉他牙齿的眼神!
关越胆战心惊,他拖动椅子往祁慎身边挪,同时嗅了嗅鼻子。
很好,牛nai巧克力那种甜味还在,看来目前不需要冒着牙齿被撬的危险去咬祁哥了。
关越拆开包装袋,抽出纸巾,慢吞吞擦手的时候,心里却是吐槽着祁哥,昨天在公交车上还问他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不咬,讲得跟完全不在乎分化成小O一样,咬腺体什么的都无所谓,实际上谁咬了,就要撬牙!
祁哥,闷sao又腹黑!
关越撇了撇嘴,等会儿英语课,就制定‘在不被撬掉牙齿的前提下,给祁哥暂时标记’的计划吧!
“祁慎!”
距离上课只有几分钟的时候,蒋凭意这个渣男一脚踹开了后门,冲了过来,双手往关越课桌上一砸。
本在转笔看卷子的祁慎,看到蒋凭意砸在关越桌子上的手,他锋锐的眼睛眯了起来:“你的手,往哪放的?”
蒋凭意一腔气势被这祁慎这眼神给吓到了,这段时日的另类纵容让他忘了件事,高一开学的时候,当时还没成年的祁慎,在天台上一个人殴打了二十个高年级的混子。
因为那些人嘲笑了十五岁分化成alpha的‘天才’关越,甚至仗着信息素和身高,群殴关越。
虽然在祁慎赶到的时候,关越没受什么重伤,但祁慎依然把那些欺负打进了医院,住了一个月。
在那时,祁慎就很清楚的说过:关越,他弟,谁敢欺负,就揍死谁。
求生的本能让他当即抬起了手,但抬手以后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因为他踹门进来而彻底安静的高二(18)班全部都看见他犯怂的样子了。
羞愤涌上心头,一时间比恐惧更强烈,他双拳握紧,咬着牙呵斥:“关越,关越,关越!你他妈除了关越,有我这个男朋友吗?!”
话音刚落,一拳头就上来了,砸在蒋凭意的左脸。
打架这事儿上,并不算差,反应在小A里算极快的蒋凭意没有躲过,生生受了这拳头,被惯性力量带摔在地上,撞倒了第三组最后一排的椅子。
蒋凭意不可思议捂着左脸,看向关越。
就连祁慎也是站起来,诧异的看向关越。
这个总是跟在祁慎身后,分化失败的alpha,竟然有这么强的力量了。
昨天被压在地上打的时候,纵使有担心祁慎清醒过来,发现他揍了关越而不高兴,可就算放水,他蒋凭意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到现在都鼻青脸肿。
现在也是,挨刚那一拳头的时候,他反应不过来。
蒋凭意:“你……”
关越居高临下,用下巴对着蒋凭意,丹凤眼中尽显睥睨之意。
“渣男!你已经失去做我祁哥男朋友的资格了!”
蒋凭意:“???”他要疯了,明明是祁慎渣了他,渣男的锅凭啥他背!
“你他妈的——”
“关越!你又惹是生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