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眼见着血蛛就快要追上他们,这时只见一道火光闪过,一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从天而降。
“好啊,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公子池。”面具男一字一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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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醒一醒,不可以睡!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妈妈爱你!’
‘好哥们的糖,不吃白不吃。’
‘聂言哥或许你还不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你的亲人都会因你而死,就像我一样。’
‘聂言,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轰——”
天坑上悬浮的锁链剧烈的晃动着,金龙的地鸣声此起彼伏。洞壁上雕刻的符文发出光芒越来越弱,青年的四肢被莲花缠绕,悬浮半空中,显得是那么妖艳诡异。
坐在帐篷里的高誓,突然站起了身子,唤出姣寒跑了出去。徐海斌拔出了长铍,紧跟在高誓的身边。
“高主任你要去哪?”唐笑道。
“天坑上的封印有松动的迹象!”蒋占平道。
“出去看看。”顾峰道。
悬崖边上,围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Yin门的方向,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高誓念动咒法,数到白光整齐划一的刺向了封印松动的位置。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高誓皱起了眉头,咬破手指在姣寒上写了几个谁也看不懂的文字。姣寒顿时散发出Yin冷的寒光,高誓纵身一跃,对着封印的阵法就是一刺。
“轰——”姣寒被阵法弹飞,高誓手心被震的没了知觉,眼中越发的狠厉。
“高誓,你来硬的是没用的!”徐海斌对着悬浮在天空中的白衣仙人道。
“聂言。”高誓握紧了拳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被震飞的姣寒自动归鞘,高誓站在悬崖边上,面色越来越冷。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聂言就会越危险。
“局长不好了!Yin门又有开启的迹象!”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特战人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
蒋占平看着高誓的背影,沉思片刻道:
“将伤者转移送去军区医院,其余人守在Yin门的附近,等候命令。”
“是,局长!”特战人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跑去通知营区的战友。
徐海斌点了一颗烟,冷眼看着天坑的方位。这些天他想起了很多旧事,他恨徐福的算计,若不是徐福,子池也不会去找高誓。不找高誓,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悲剧。
乱箭穿心痛吗?
不痛。
为什么不疼?
因为比起身体上的痛,他的心更痛。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为什么晚了一步。他死后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洛笙为了他被炼制成了盚殭。
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复活,而没死的人却被炼制成了活死尸,守在他的墓前几千年。
“徐海斌,你就不能少抽一点烟吗?”唐笑扇了扇鼻子前的烟雾,抱怨道。
徐海斌吸了最后一口,将烟头掐灭,一只手拿着青铜长铍,另一只手插兜道:
“抱歉。”
唐笑本想还说些什么,一看徐海斌那张比死了爹娘还难看的脸,撇撇嘴道:
“聂言不会有事的,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了,你、我,聂言在算上周楠,我们四个一起去吃羊蝎子火锅,我请客。”
“谢谢你。”徐海斌知道唐笑在安慰他,难得说了一句谢谢。
“我们四人小队是最强的,放心吧,一个都少不了!”唐笑拍了拍徐海斌的肩膀,笑着道。
唐笑不高,拍徐海斌肩膀显得有些吃力。徐海斌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高誓的身边道:
“高誓,在聂言还是嬴子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执意为他改命?”
过了许久,久到徐海斌以为高誓不会回答,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只听高誓突然冷冷的道:
“不想让他死。”
“?”徐海斌。
“如果我不为他改命,那天晚上他必死无疑。”高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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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聂言,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梵音吵得他头疼欲裂,恍惚间他又看到了一组记忆片段。
“言言,醒一醒!能听到爸爸的声音吗?”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