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囚禁在寝宫中,说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再出来。”赢阳滋道。
公子扶苏,妇人之仁,大王一直不喜,反而更加偏爱果断略有心机的胡亥,这就导致朝中势力分为了两大阵营。一边是支持长子扶苏的势利,一边是是支持胡亥废太子的势利。
“阳滋,听子池哥哥一句,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我带你出去。”子池起身穿上鞋屐道。
“哥,那些人想要你和扶苏哥哥的命,你就不怕吗?”赢阳滋抓着子池的衣角,眼睛红红的道。
“阳滋你要记住,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听话,哥哥送你回去。”子池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外道。
赢阳滋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反而觉得子池哥哥变了,变得缩头缩尾,胆小怕事。
她撇撇嘴,十分不情愿的跟在子池的后面。就在他们走出偏殿时,七八个灯笼照射在他们身上。子池心道不好,将阳滋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穿着华服的男人,冷冷的道:
“见礼了,胡亥公子。”
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拍了拍手,嘴角微微勾起道: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池这要带着阳滋姐姐去哪啊?”
“胡亥,你算计我!”赢阳滋脸色煞白,从子池的身后走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弟弟道。
“弟弟哪敢算计姐姐,只是姐姐的名誉恐怕要受点影响。”胡亥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太监会意,一跑着来到了子池的面前恭敬道:
“公子,请随杂家来。”
“哼,弄那么大阵仗原来是要带走子池,我看你们谁敢!”大门被猛的推开,王弈和洛笙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冷冷的道。
“放肆,王弈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爹手上的虎符已经被父皇收走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大放言辞,不过是一天被丢弃的丧家犬。”胡亥大声斥责道。
洛笙抽出了长剑对准胡亥,胡亥身边的护卫同时抽出佩剑对准了王弈等人。
“找死。”胡亥怒道。
“王弈,你退后,从阳滋公主进入偏殿时,我们就已经掉进了胡亥公子布的局。”子池面无表情道。
阳滋听后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泣不成声道:
“子池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子池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阳滋的头上,用指尖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道:
“哭就不漂亮了,等哥哥回来。”
“嗯!”赢阳滋点了点头道。
“子池,不要去!”王弈阻止道。
子池摇了摇头,他今晚必须走。若他不走,阳滋的名誉就彻底毁了,背上乱lun的罪名,唯一的出路就是孤独终老。而王弈和洛笙都会在今晚落下把柄,日后怪罪下来,都是掉脑袋重罪。
“请吧,公子池。”太监道。
子池扫了一眼引路的太监,心中盘算着怎么摆脱这场闹剧。这名小太监是赵高手下的人,阳滋说的没错,这两个人果然勾结在一起了。
胡亥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子池,嘲讽道:
“我这姐姐性子一向如此,听风就是雨,稍微煽动一下就屁颠屁颠跑过来报信。”
“你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姐姐,为何要把她卷进这场争斗中。”子池冷冷的道。
“公子池,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将你带出偏殿吗?”胡亥停下脚步,看着子池道。
“你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子池平视他的眼睛,淡淡的道。
“哈哈哈,真不愧是世家公子之首。我那软弱的哥哥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那么为他卖命。”胡亥道。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理由。”子池道。
胡亥笑笑没有说话,带着子池上了一辆马车。子池疑惑的看了一眼胡亥,大半夜的兜兜转转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带他出宫?
子池这才注意到胡亥身边的护卫并不是普通的禁卫军,而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些死士身上都带着一枚玉佩,上面清晰的雕刻了一个卢字。
………………………………………………………………………………………………………………………
马车兜兜转转,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胡亥被死士搀扶着下了马车,转身为子池掀开帘子道:
“到了。”
子池只穿了一件单衣,脸被冻得红红的,手脚冰凉。跳下马车,看着眼前陌生的小树林,对着胡亥道:
“什么人这么神秘,敢让胡亥公子亲自出城接见。”
胡亥冷着一张脸,转身看向从小树林深处走出来的男人道:
“你要的人,我已经带出来。”
男人一身白衣道袍,明眸齿白衣服谦谦君子的模样,腰间别了一根漆黑的木棍。
卢字?卢生!
子池瞬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些追杀他的人正是——燕人卢生!
“胡亥公子,你要贫道做的事情,贫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