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气氛正好。
白白(忽然):要渡气吗?
江原:……呃。
小剧场《我喜欢的人他有辣~么好》
瓜众: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馋他!!!
☆、趁人之危
四目相对间, 一种悸动叫江原逐渐低下头去。江原没有想太多, 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就是想干就干了, 也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反正烛火在那烧地哔剥直响,而墙上两个人影已经紧在了一块儿。
再冷的人抱久了也会有温度,白晚楼刚从塌间起来,只着了件轻薄的衣裳, 衣带一解, 实在很好将手伸进去。意乱情迷间, 江原忘了这是哪里, 但觉有一种充盈充斥着他的身心, 叫他禁不住在那脖颈上咬了一口。
“你叫叫我。”
白晚楼被这一口咬地一激灵, 一双手差点就要掐上江原的脖子。这实在是将命门置于敌人的爪牙之下, 练功禁忌。索性那人是江原,江原这样摸来摸去, 白晚楼并不讨厌, 相反还挺喜欢。因为温暖。就像在冰原中,江原是唯一那一点暖意。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 大多是任本能做事的多。既然伸了手, 便顺势而下。江原没听到白晚楼应声, 不禁更重地咬了一口:“叫我。”
白晚楼神色忽然挣扎起来,但江原浑然不觉,感官被本能支配, 不过是想要更多一些,一个过于激动,手抖了一下。噼啪电花一闪,江原痛呼一声,立马将白晚楼一推,正见白晚楼面色一白,咳出一口腥血。
江原吓地浑身热火都退了个干净,以为这一电一推把人弄出一个好歹,先前见白晚楼面如金纸的心理Yin影顿时罩了上来,立时要出门喊人。
白晚楼只觉得头痛难忍,随后就被人重重推开,身上像被电过一样,只回过神见江原离开,嘴一抹就将人拉回来往桌上一压,气势十足:“你去哪里?”
他唇边还带血,眼睛却晶亮。
于白晚楼而言,江原喜欢什么,总是要给他更多的。江原若是要渡气,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方才头痛欲裂,气血翻涌,没办法才将江原推开。若是一直任自己头痛下去,犯了疯病要人命,醒来便也晚了。
江原哪知道这中间许多弯绕,说句实话,好端端一个男人在那什么的时候突然挨一记电光火石,还把相好给电出毛病,谁还有心情!再一看,两人衣衫零乱,白晚楼脸上的红晕哪比得上他衣襟艳色触目惊心。
他立时推着白晚楼:“我去叫人。”
“叫人做什么。你不是说,这事只能两个人做?”却是掌心一动,一双冰冷的手覆上江原,白晚楼道,“难道你要同别人做这件事,先前说的是假的,是在骗我?”
江原一愣,随及哭笑不得:“什么?当然不是。我只和你做这件事。你也不能同别人做。”不过恐怕也没人活着敢对白晚楼做这种事。
“那你跑什么?”白晚楼说着便要低下头去,他很聪明,能举一而反三,一下子就学会了,甚至还能做的很好,而且他现在头也不痛了。
白晚楼头不痛,江原头痛啊。
“等一等,等一等。”
江原连忙抓住白晚楼。
白晚楼沉下脸:“你果然骗我。”
江原被按在桌边,觉得这个位置实在比较危险,老腰抵在桌角都快要断了,听白晚楼如此说,简直又想笑又想皱眉。
白晚楼主动他当然很喜欢,只是有的事情它真的很看心情,且不说方才吓了一大跳,就理智回笼,也想起来白晚楼刚从伤病中醒来,而连照情他们还没走呢。
“不是骗你。方才是我不该,你还病着。”江原道,“我这是在趁人之危。”
白晚楼眉头松起来:“我没有事。”
江原:“我知道你没事,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江原伸手摸上白晚楼半边肩,他二人能清楚感觉到一种刺痛感。江原松开手,无奈道:“你看,大约是我修行不到家,那天雷余威尚在,只恐怕没同你做成好事,便要先被电死啦。”
白晚楼:“……”
他脸色又冷的像山上的冰雪了。
这是当然的。
白晚楼不喜欢江原对他拒之千里的感觉。他先前总有一种感觉,倘若他不同江原说清楚苏沐的事,只恐怕江原真的便要离他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如今江原才说了喜欢他,本应当是件好事,可转眼之间又与他保持着距离。
这叫白晚楼的脸色如何好看。
可现在白晚楼也没有办法。他的气机是冰霜风雪,江原却竟然是这天地中最阳刚的正气,别说动心动念,激动一下就手冒电花。
固然白晚楼不怕电,江原却似乎怕的样子。倘若像先前一样天雷之威也就罢了,现在即便白晚楼想替江原挡一挡,也挡不成。因为江原是一定不愿意伤害到白晚楼的。
江原闻到空气中焦香的味道,不禁有些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