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大声叫骂:“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也不出去扫听扫听,当我王翠花是好欺负的吗?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个小妮子还搁你妈怀里喝nai呢!”
王姐体型是小刘两倍宽,她被对方用力扯住头发,几乎毫无还手之力,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啊啊啊,放手!你给我放手!打人了!快来人啊,有人殴打孕妇啊——”
她的叫声很快吸引来了一大波围观的人,王姐见情况似乎要对自己不利,立马就把小刘的所作所为加油添醋地给周围人说了一遍,然后大声的叫周围人评理。
王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邻居,您给评评理!这女人就仗着自己怀孕了,在这里作天作地,你把自家养了好几年的狗卖给人家吃rou,那是你自己不积德,是你心毒!我的确管不着!但你无缘无故就来踢打我的宠物是几个意思?我招你了?我的狗招你了?你怀个孕全天下人都欠你了是吧?我活该受你这气?”
小刘大声尖叫:“你放手!你这疯女人!我肚里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有你好果子吃!”
王姐仍旧揪着她的头发不松手,闻言用比她更大的嗓门叫道:“你放一百个心!我就扯着你头发,伤不到你的肚子!就算之后真有什么毛病,你只管拿着医院开的化验单子告我去!有什么责任我担着!但你要想仗着你的肚子让我受你的鸟气,那你是做梦!”
随着她俩的撕扯,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四周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让小刘心情非常焦躁,恨不能生撕了给她难堪的王姐。
就在场面陷入胶着的时候,小刘那个出去买菜的丈夫终于出现了,他远远看见自己的妻子正被人揪着头发怒骂,登时吓得脸色大变,放下手里的rou菜就往前冲,一把推开王姐,将妻子救了出来。
原末和敖斐站在人群之中观察这个刚刚出现的男人,就见他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貌不出众,个子也不是很高,脸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与他旁边即使在孕中也仍旧打扮Jing致的妻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刘一见依仗来了,气焰顿时高涨起来,指着王姐大声叫骂,说要给她好看。
但王姐这人撒起泼来却是比她还要厉害几分,她不理会小刘的叫骂,只一个劲儿的盯准了她老公,问他是不是真把自己的狗卖给别人吃rou了?问他心里咋想的?还问他警察前脚把狗送回家,后脚他就把狗卖给别人杀着吃,是不是因为心里仇恨政府啊?……
这男人本就因为拗不过妻子的意思,亲手把亚历山大送进狗rou馆而心怀愧疚,这下被人当面问到脸上,一时之间只觉得脸上臊得慌,别说叫他帮妻子出头了,他连抬头看一眼周围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敢,心里虚得厉害。
“老婆……算了吧,菜我都买回来了,咱们回家,我给你做饭吃……”男人低着头,在小刘耳边小声央求。
小刘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力锤了丈夫几下,怒吼:“你怎么那么废物啊!没看到我都被欺负了吗?!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你!”
王姐闻言一挥手,粗声粗气地说:“你见好就收得了!当谁都是你妈呢,天天惯着你?”
小刘气得又要上前厮打王姐,却被她老公生拉硬拽地弄回家了。
王姐叉着腰站在后头,朝着她的背影又大声喊了一句:“记得去医院检查检查你那肚子!我且等你三天,三天之后要是拿不出检查单子,你以后要是再有个什么万一,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小刘扭过头,用恶狠狠的目光剜了王姐一眼,却又被她丈夫低声劝走了。
……
原末和敖斐不花一分钱,凭白看了一场大戏。
等周围的人都散场之后,原末扭头看向身边的敖斐,问:“人也见到了……你打算怎么做?”他觉得敖斐不会平白无故的想要见这夫妻俩,估摸着他应该是想教训一下这两个人。
“本来是想教训教训这两人。”敖斐果然承认了,但下一句却又道,“不过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原末:“嗯?为什么?”
敖斐:“这两人一个霉运罩顶,一个命里带衰,都是万年倒霉的命格,就这,居然还结为了一对夫妻……啧啧,这可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shi呢。”
原末心想,老板你粗俗了……
不过,他很快又好奇地问:“两个走霉运的在一起,会变得更加倒霉吗?难道不是负负得正吗?”
敖斐斜眼看他,对愚昧的凡人无比鄙夷:“你以为命理之说是做算数题吗?”
原末:“……”
……
亚历山大被带回收容所后,就被原末安排到地面小办公楼前值班,负责看守大门。
至于居住的地方,地面那幢小楼里有的是空房间,原末在一楼收拾出一间卧室,给这只犬妖当宿舍,这样一来,亚历山大也算在他们收容所里安营扎寨了。
不过,也许是被自己主人亲手卖到狗rou馆的经历,给它留下的心理Yin影实在太重,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亚历山大都始终处于一种惶惶不安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