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气、时尚。
嘴里叼了根细香烟的车主朝这边打了个响指,一抬手一转眼,尽显风流,“哥们儿,麻烦把你们内车开到边儿上去呗,我领我这兄弟学学开滴滴。”
萧玉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与厉衔两个人是自小一块生一块长,虽然是包办婚姻,但在一起之后可以称的上是自由恋爱。
现在,凭他仅有且唯一会有的同性雷达经验,眼睛和大脑告诉他,那两个小伙子是和他们俩人一样的关系。
厉衔正有此意,他媳妇儿这学车急不来,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是来放松,拉着萧玉让他坐到一边的木质长椅上,自己拉开车门停车。
“咱现在是回去还是在这溜达溜达?” 停完车的厉衔坐到萧玉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还有没有缓过情绪,萧玉不自觉的往厉衔的胸前挪,最后轻轻挨靠在他身上,“坐一会儿。”
“好嘞。” 媳妇儿要坐,就多坐会儿。
没成想啊,他们这自打坐下之后,便如同看了一场电影,Jing彩的很哪。
那要学车的两个大小伙子一个战战兢兢的握着方向盘,一个坐在副驾驶上猛足了劲儿的咆哮。
从他们的车离萧玉这边老远,长椅上的厉衔和萧玉都能听见那个刚才和他们说话的车主大声骂人的咆哮。
“猪啊!采离合器踩离合器,你他妈的摁车载DJ干啥呢!!现在到蹦迪的点儿了吗?耳朵塞驴毛啦……”
学开车的男孩看上去挺秀气,被骂的狗血淋透也只是朝副驾驶上的人笑了笑。
而后又挺不好意思的朝他们这边看看,兴许那时候才觉得自己脸上有点挂不住。
sao粉汽车开的很慢,如同蜗牛爬行。
等到它爬到萧玉他们这边,又听见里面的车主骂人。
那被骂的小伙子当着长椅上两个人的面在车里拽了拽自己同伴的衣服,“不要生气嘛,我才刚刚学啊……”
“刚刚学什么学!老子都教了你一个月了还分不清雨刷器和方向灯!” 咆哮车主狠狠敲打他“兄弟”的脑门。
这被两位老夫看了个满眼,车里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车主,看上去满腔怨气和不耐烦,但是从动作中就能看出他并不是真的要打骂另一个小伙子。
更像是另一种恋人的相处模式,和
☆、“咱闺女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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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开阔的空地上吸收了半个小时的新鲜空气,萧玉觉得这地方风有点儿大。
下意识的往厉衔旁边摸。
他摸着厉衔的无扣宽松外套,“风大,袜子要生病了。”
厉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媳妇儿,脸上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想啥呢,咱闺女没来。”
萧玉后知后觉, 目光呆滞的与厉衔对视一眼。
随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最后两个人还是没有互相隐瞒住,嗤嗤的笑出来。
不想再久呆了, 厉衔锁了车拉着他媳妇儿站起来,“走喽,去尝尝他们做的饭。”
那辆还在“gui速”前进的sao粉汽车停在他们对面,依旧缓慢的挪动着。
走了不到十分钟, 两口子便走到了他们要吃饭的地方。
进去贴了喜庆对联的红色大门,里面是个宽敞的小院儿。
里面放着一张张欧式勾花铁艺餐桌和成套的椅子, 与小院接地气的风格十分冲突,但是坐上去很舒服。
这时候人还不多,三三两两的分散坐在小院的桌椅上,大多都是年轻人, 成双成对的情侣。
也有三五个大老爷们儿一人搬着一箱酒进来,“哐”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却异常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菜,像是要做什么不寻常的交易一般。
厉衔他们找了个偏一点的位置,上面支起铁丝网架。
十月份的季节, 攀爬在上面的茂密的绿植藤枝缠绕,竟然没有枯败。
看他们坐下,拎着菜单过来的小服务员请他们点菜,上面稀稀疏疏的手写了几道家常菜。
倒是还有另外三道“硬菜”特意加粗加黑,看上去,是用马克笔描了很多遍的样子。
烧烤、火锅、铁锅烙饼。
厉衔和萧玉对那最后一道菜有些感兴趣。
铁锅烙饼。他们根儿里都是北方孩子,从小就以面食为主,搬到东海,大多时间,都是以黏糊糊的米饭团当做主食。
烙饼不比包饺子做馒头,不用发面,不用调馅儿。
一张软软的面饼皮想干吃还是夹东西吃都可以。
招呼了服务员过来,两个人一人端着个传统的铁鏊子,一人端着个大木盆。
铁鏊子放在餐桌旁边的小火炉上,服务员从木盆里往外拿东西。
擀好又冷藏起来,用一张张保鲜膜存放起来的薄面饼、食用油、培根rou、牛rou、小葱、香菜、烧烤酱甜面酱、竟然还有黑芝麻白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