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干这些事,惹事生非。
听那意思,周文胜干这种玷污人清白的事倒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
祁林听的脸色沉下来,他在外面一直等着,等到周县令出了儿子的房间,丫鬟也被周文胜赶出去,留周文胜一个人在屋里休息,再等到周文胜撑着要起来到屋里走走。周文胜之前被江虞打的骨裂,但腿上却是半点没事的,按理说他的病情该是躺在床上好好修养,但就是正常人,也忍不了接连两三天躺在床上,好人腿都能躺废。
周文胜现在就觉得自己睡的腰酸背痛,尤其是一双腿,肌rou搀了酸水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腿是好的,每天也干脆就会起来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这会儿也不例外,他也用不着叫人,自己就起来了,口中正好有些干渴,他便来到桌边,提起茶壶,没想到脚边一个没站稳,圆桌被压的一偏,茶具全都掉下来,手中的茶壶也在地上摔的稀碎,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
而他自己原是要撑着桌子要往后退,避免被沸水砸到,却脚上踩着水渍,一下子前扑,整个人扑在了碎片上。
一声惊天惨叫响起,周文胜艰难的在地上翻了个身,只见他的某个部位,鲜血泅shi了白色的里衣。丫鬟们听到声音连忙进去:“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周文胜在头一声激烈的叫声后,就说不出话来了,疼的。
他的手颤抖着按着那块周边,不敢碰真正的事发地,企图止疼,但毫无效果,丫鬟们见了也是惊叫,不敢碰他,那上面,一大块碎瓷片斜斜的插了进去,看的人心惊rou跳。
没多会儿,一大片人都过来了。
事已告成,祁林深藏功与名的跑了。
虽然手段对男性来说是猛烈了点,但想想江虞以及那些被周文胜用手段给玷污了的姑娘和哥儿,他觉得这样再完美不过了,那些人的痛苦绝对不会比周文胜此刻少。
回到学堂,祁林拿着账本也不知道给谁,之前说过的钦差大臣是微服私访的,至少他目前是不知道对方的踪迹。他知道的跟官场能打交道的人不过,一个是他大哥,还有就是王富,至于学堂里的其他人,他都不是太熟的。
相比于王富,祁林当然跟倾向大哥了。
可才来学堂几天,就这么快回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他这账本也不好多留着,想了想他干脆写了封信,在赶集的日子到街上转悠了几圈,成功找到了来看他的周氏。
“娘。”他喜滋滋的喊了一声。
周氏正在给儿子买着东西,然后就听到了祁林的声音,一见到人,她脸上的笑容也就抑制不住了,“林林,娘还说等下去看你呢。”
祁林把周氏手中的东西接过来,周氏不肯,怕东西太重,给了他两样轻便的:“林林要吃什么东西吗?娘给你买。”
祁林没客气撒娇着要了两个烧饼,一个给周氏,一个自己吃,他知道周氏虽然对儿子和祁父都大方,但对她自己却是节俭的很,光是周氏一个人,恐怕是不会给自己买这些东西吃的。
周氏嘴上吃着,心里更是对儿子更喜欢了。
“对了,娘,这回就只有你一个人来镇上吗?”
“嗯。”周氏挎着篮子,跟祁林一起往租的房子去:“你爹和小宝小虞他们在家里呢,我过来看看你,你现在不跟小虞一起住了,娘来看看你屋子里有什么要收拾的。还有你的脏衣服都找出来,娘刚好在这边给你洗了,这租个房子晾起来也方便。”
祁林听的满头黑线,这么大个人,却被自家妈追到学堂来洗衣服,还真是感觉怪怪的,别说,原主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可以说大多人家也就是这样。没娶媳妇之前就老娘洗,娶了之后就媳妇洗。就是他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衣服都是周氏给洗的,村里就没有男人去洗衣服的。
可在这来了,他莫名有种羞耻感:“娘,没事,我自己随便搓几下就洗干净了。”
“这怎么能随便搓几下。”周氏不赞同的说道:“那哪洗的干净,你一个读书人,只要专注读书就行了,不用管这些小事。”
祁林和周氏说了好一会儿,这件事才算是放下了。
到了租的屋子里,周氏看了一圈,帮忙把屋里清扫了一遍,座椅窗户也都擦干净,祁林跟她说着自己目前住在学堂里。到了周氏临走时,他才把自己写好的信拿出来:“娘,这是我给大哥新的信,你回去帮我给大哥好不好?”
周氏拿过来揣进坏里:“好,你在这里要安安心心好好读书,注意身体,可别着凉了。要是不舒服了,就回家来,家里有人照顾着,比在外头好多了。”
听着周氏殷殷的嘱咐,祁林连连点头,又嘴甜的哄着周氏,把人送到了路口这才自己回来。
而周氏一回到家,便就把信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这是林林给你写的,你看看他说了什么。”
“好。”程渊一愣,没想到祁林居然还会专门给他写信,他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
周氏给完信就走了,既然二儿子专门写给了大儿子,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