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二十廷杖了,这几棍子下去他的半条命就没了,您可要三思啊!”
洛安歌也抬头惴惴的望着太子,他撇不下面子去求饶,可也真怕那廷杖会落在身上,屁股会遭大罪。
这棍子还没打下来呢,他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肩膀微微颤抖,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好似就要哭出来。
慕轲烦躁的按了按额角,“公公也听见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吧,如此顽劣之人,若不给些教训,以后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那处罚的法子也多着呢,殿下何必非选这伤筋动骨的。”王公公怀揣着拂尘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若是真的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太子您自己?”
慕轲低头看见洛安歌那怪可怜见的小脸,心里也有些松动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责罚的命令刚说出去,这也不好收回。
王公公善解人意的给了台阶,“殿下,老奴斗胆,洛少卿年少,犯错也是情有可原,也不宜重罚,不如就让他闭门思过三日,抄几遍心经罢了。”
慕轲顺着台阶下,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完又扫视了一遍院里的众人,冷声下了死令,“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入东宫,如有违者,按宫规处置。”
慕远着急了,不是刚才还要为他出气的吗?那棍子都快打到洛安歌身上了,为什么又收回了成命?!
四皇子不由得气急败坏,可又不敢违逆大哥,只好狠狠瞪了洛安歌一眼,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东宫。
洛安歌劫后余生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走近慕轲,只是忐忑的躲到了大槐树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盯着慕轲。
慕轲冷笑,“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我看那棍子不落在你身上,你就学不会听话。”
洛安歌本来还想回骂,一听到棍子就泄了气,缩在树后小声嘀咕:“我好好的呆在屋里,是那四皇子先来招惹,为什么要打我……”
慕轲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心也软了,不过嘴上还是没什么好气,“行了,回书房去抄你的心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抄错了一个字,就等着廷杖上身吧!”
洛安歌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寒风呼啸,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氅衣,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帝,落魄至此,实在是令人泫然若泣。
作者有话说
好想让他们赶紧做/爱做的事啊
第二十四章-若是我死了
这三日洛安歌一直呆在书房内抄心经,进度很慢,一是洛安歌本身心不在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二是慕轲实在严格,要求抄出来的文章要一字不错,工工整整,哪怕有一个字写歪了,也会被他撕掉,勒令重抄。
洛安歌本来就不屑于给他抄这种东西,一来二去也烦了,把笔一扔,说什么也不抄了。
慕轲正在桌前看兵书,闻言抬头扫了他一眼,眼神冷然,“不抄?这么说你还是想被拉到院子里打二十大板?”
“……你打死我我也不抄了!”洛安歌伸手用力掰断了手中的毛笔,随手扔到桌案上,滚了两圈便掉到了地上。
那廷杖不在眼前的时候,洛安歌说话硬气的很,仿佛前几日在棍子底下红了眼眶的不是他一般。
慕轲看着那半截毛笔坠在地上,慢慢的合了兵书,一抬手,洛安歌以为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往后猛地一缩。
然而巴掌并没落在脸上,慕轲伸手一把拽住了他,欺压过去,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他。
洛安歌愣了一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是唇瓣相贴,温润柔软的唇摩挲着,只是一霎那,慕轲已经启开他的唇齿,shi热的舌尖探了进来。
“唔!”洛安歌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手脚立刻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洛安歌使劲的推搡着慕轲结实的胸膛,逃命似的往后面蹭着。
慕轲亲吻的动作仍然很温柔,一点儿一点儿的攻占他的领地,舌尖舔抵着敏感的上颚,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死死的抓着洛安歌不断抵抗的双腕,压到头顶。
洛安歌只觉得腕上生疼,又被慕轲压着身子这样轻薄,不由得又羞又怒,张口就要咬他的舌头。
慕轲及时移开了些,眼眸中沾染了些不知名的情欲,他亲了亲洛安歌唇角,似在沉迷,“别怕,宵宵,我轻一点儿,不会疼的。”
两人贴的极近,洛安歌几乎能看清太子殿下那纤长细密的睫羽,落在脸颊上一片小小的Yin影。
但即使太子长得天仙一般,也不能消减洛安歌的半分恐惧——这人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你,你先松开我……”洛安歌试图跟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讲道理,“你看,首先我是个男的,虽然长得好看,可事实上我下面跟你一样长着东西,太子年轻力壮,有诉求也很正常,您纳几个侍妾不就好了?”
慕轲眸光深沉的望着他,忽然一笑,“好,宵宵今日就是我的侍妾了。”
说完之后,便上手扯开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