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着可以将自己焚烧成灰的欲火,手足无措。
晓絮姐安静地看着我,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的脸庞在台灯的黄色光晕的侧照
下,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红色。忽然她开口问道:「那你想不想学?」
她的声音异常地轻柔和压抑,如同火山喷发前那种反常的平静。「咕咚」一
声传来,我猛然一惊,才意识到这声音原来是自己吞咽口水时发出来的。然后我
就看到晓絮姐从床边站了起来,摇动我坐着的转椅,然后她面对着我蹲了下去。
晓絮姐的身高比当时的我要高一些,蹲下来之后她的头正对着我的胸口,她
抬起头,对我笑了笑,然后低头,用手指伸向了我的腰带。
我一动都不敢动,双手握成了拳头,身体僵硬异常,只能呆呆地看着晓絮姐
的动作。她纤长的手指解开了我的腰带和裤扣,然后把拉链拉了下去,这些动作
并不急迫,却也没有停顿。压抑着阴茎的最大束缚被解除,我禁不住发出了一声
满足地喘息。晓絮姐看着我被阴茎高高撑气的内裤,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
后用手指捏住了我内裤的弹力带。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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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食指指背的部分皮肤触碰到我的小腹,微冷,我却觉得那里似乎要被烫伤
了一般。然后她慢慢地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垫在我的阴囊下面,我的阴茎暴露
在空气中,她的指尖划过阴囊,令我的身体一阵地颤抖,然后她用手轻抚上了我
的阴茎。
我的下身已经被汗水氤氲的有些潮湿,而晓絮姐的手指则干燥而柔软,这种
前所未有的触感,令我难以压抑地颤抖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和晓絮姐
的呼吸的声音。我的呼吸声凌乱而急促,她的呼吸声粗重却克制。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却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会即将发生。
晓絮姐的手轻柔地握着我的包皮,上下地动了起来,一种像是解开结痂的皮
肤一般地撕裂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晓絮姐连忙松开了手,抬头望向我,
神情有些紧张。
「痛吗?」她问道。
我点点头。晓絮姐认真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以前真的没有
自己做过?」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虽然刚才的那种痛感非常难以忍受,但当她的
手指离开我的阴茎后,我却感到有些留恋。
晓絮姐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起来,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那么,要继
续试一下吗?」
我呻吟着答应了。晓絮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已经低下了头去,我看不到
她脸上的神情:「那我们就来尝试一下。」
晓絮姐的头越锤越低,她潮湿的呼吸裹挟着灼热的温度,喷吐在我的下体之
上,我不由得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虽然隐有猜测但依然难以想象的事情的
发生。最终她双手撑在我的腿上,轻柔地含住了我阴茎的前端。
我的喉咙间发出了一个压抑的声音。这声音与之前痛苦的声音决然不同,像
是打完篮球后饮下了一瓶冰镇汽水后发出的满足的叹息。晓絮姐的双唇轻柔地触
抚着我的阴茎,但她的口腔却像是浸泡在热水中却又无比膨胀的棉絮,将她嘴里
的硬物紧紧地包裹住,然后开始了吸吮,她的舌头抵在我敏感的皮肤上,轻微地
摩擦着。
「你回家没洗澡?」晓絮姐含糊地说道。她的双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而
是就那么含着说出了这句话。说话的时候,牙齿和舌头与我的阴茎接触,摩擦,
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栗。
我感到有些羞耻,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回答:「没有。」
「以后保持。」晓絮姐口吃不清地说道。
我听清了这几个字,也理解了这几个字的含义。这几个字仿佛最猛烈的催情
药,一下子摧毁了我的理智与懵懂。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愈发地胀痛了起来,我的
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晓絮姐的头发。
我的动作让晓絮姐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她又开始了轻柔但紧密的吸吮,她
的双唇带动着我阴茎的包皮,在湿润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头摩擦着。那种撕裂的疼
痛感依然存在,但晓絮姐口腔中那含有黏蛋白与黏多糖的复杂溶液充分地浸润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