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之南,气候温暖,四季如春。
空气中时不时飘着一层白色的迷雾,迷雾让远山看起来像近山,近处的树看起来却好像很远。
“此地名叫鹊山。我们往东走。”秋池施施然地登山,陡峭的上坡在他脚下好像平地。手轻轻一拨,眼前的迷雾就退散开,任何障眼法在大乘期面前都是儿戏。
秋池没听到脚步了,回头一看,慕问仙的灵魂朝着远处的山飘去,眼神空乏,显然是中了迷雾。秋池从树上摘下一朵黑色的花,佩戴在慕问仙的发带上。黑色的花碰到其他生物,发出淡淡的光泽。
慕问仙立刻清醒过来,警惕道:“你对我施了什么法术?我怎么晕乎乎的?”
秋池:“鹊山常年分布着这种白色迷雾,会让人远近不分、饱饿不分。凡人垂髫之年登山,到了古稀才能走出迷雾。只有迷榖(gu三声)树的花能让人不被蛊惑。”
慕问仙借着一捧水洼照了照自己的头发,妖冶黑亮的花朵如同黑色的罂粟。水面也照出秋池的帅颜,红色的短发炽烈狂热,黑色的翅膀收在背后,乍一看两人很是登对。
慕问仙皱了皱眉,把迷榖花摔在水面,打碎了登对的画面。
“我不要戴这种妖里妖气的花。”
但花朵一离开身上,慕问仙的腹腔深处顿时传来一阵饥渴的感受。肚子渴望有什么东西填满,喉咙也是口干舌燥,慕问仙靠在树上轻喘:“怎么会这样……”
迷榖树上的黑色花纹繁杂玄迷,衬得慕问仙愈发出尘绝色。
秋池挑了挑眉,承认自己被诱惑了。歇了将花朵重新为慕问仙佩戴上的心思。他挥气震向迷榖树,树上的花朵纷纷掉落,秋池将所有花朵震向远处,“不想好好听课,那就亲身感受一下迷雾的效果。”
慕问仙弓着腰,难受地抓住秋池的衣袖,好像抓住救命稻草,“我错了,我觉得好饿、好渴,好像在沙漠里一样。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秋池循循善诱:“首先,把衣服脱了。”
“我是中了迷雾,我又不是傻,为什么要脱衣服?”慕问仙没好气地,就知道眼前这人色心太重。
秋池笑眯眯地拿出一枚丹药,故意逗他:“这是一位炼丹天才的作品,灵修也可以使用的辟谷丹。你把衣服脱了,我就把丹药给你。”
腹部发出一道长鸣,身体已经被大脑接受的假信号所骗了,再饿下去,慕问仙可能要被自己的大脑骗到饿晕过去。他咬着下唇,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一点粉粉的血色。
是饿死,还是像个娼ji一样在客人面前宽衣解带?
慕问仙冒着冷汗,手放在肩上,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脱下,但他宁可脸色越来越白,也没有动。
秋池见他宁可受苦也不愿意服软,眉宇有些Yin郁:“傻瓜。”
终究是不忍心爱之人受此折磨,秋池把丹药含在嘴里,揽过慕问仙的肩膀,口对口地渡丹。
小小的圆丸在津ye中浮沉,秋池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圆丸顶到男人的舌根。痒痒的触感滑过,男人下意识吞咽,缓解了症状,便用舌头把入侵者的舌头抵出去。
秋池却不肯放过他,对视的眼中含着一丝笑意,卷着男人的舌尖品尝,夺取他的每一寸口腔。两条小舌互摸,缓解的饥饿感又翻涌上来,不过这回是另一处的空虚饥渴。慕问仙浑身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舌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身体也起了反应。他难堪地咬了秋池一口当做报复。
恼羞成怒的回应也是回应,秋池兴奋地啃咬男人的唇,一边扒着他衣服。两只翅膀大张,将慕问仙围在树、魔、翅膀之间的狭小空间。
秋池又拿出一枚丹药,有糖葫芦大小。薄唇沾上丹药,只轻轻舔一下,丹壳就融化了,粘腻的汁ye沾得手到处都是。
圆润的球体,漂亮的唇形,多么完美的组合。慕问仙的炼丹师本能觉得这简直是最美的画面,他都看呆了,脸红了红,“你、你干嘛吃得那么色情。”
他心脏砰砰地,连秋池把手伸向他下面都顺从了,直到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抵住密口。
“放松。”秋池揉了揉慕问仙的头发。
紧紧闭合的密口如一张窗户纸,慕问仙纠结地很,最后还是遵循了本能。
融化的丹ye打shi了密口,只消一口气的放松,球体就滚入了男人体内。
秋池的手指插入密口,将丹药推入更深处,手指抠抠挖挖,如愿得到一些透明的体ye,“让我看看,好像还没吃饱啊。”
他拿出稍大一些的丹药,看着慕问仙的眼睛,吻了吻丹壳,面上挂着笑,手下却猛地将药丸捅进男人体内。
慕问仙回想着秋池吻丹药的模样,浮现xue口被亲吻的幻觉,好似痛又好似爽地蹙眉,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夹紧了,别掉出来。不然我就当着别人的面Cao你。”秋池见他动情,加快了速度,连着塞了两颗更大一圈的丹药。
慕问仙脑瓜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秋池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在后xue里那四颗相互挤压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