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介绍:“这是孟家公子,孟言昭,还有陶之扬。”
孟家楚仪是有耳闻的,杭州一般提上名号的都是孟言轩。孟家什么时候跟三皇子勾搭上了。
“这次奉旨来杭州看察民情,巧遇孟家公子,便想着寻几件稀罕的玉石带回去,也好给陛下宽宽心。”刘瑾与孟言昭交换了眼色。
孟言昭接过话:“见过世子,今日之事……”
话说一半刘瑾截过了话茬:“本王与孟公子相谈甚欢,也算得上朋友,今日之事世子详细说说,若真是他们的罪过,本王替他们给世子赔不是。”
这一句话说的楚仪差点跪下,急忙道:“不敢,不敢!我与陶兄弟……只是误会。”
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陶陶一个白眼翻过去。
“不如一同吃点东西?”刘瑾一直面色和蔼。
楚仪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几位慢谈,慢谈。”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孟言昭见人走了,才放下心来,看向刘瑾:“这件事会不会让你树敌啊。”
陶陶也十分担心:“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Yin差阳错打了他。”
“没事,放心吧。”刘瑾安慰他俩:“陛下正为藩王势大忧心,定南王今日若敢与我为敌,明日我便能让撤藩的旨意下来。”
陶陶第一次觉得刘瑾这么霸气,甚至可以只手遮天,说这句话风轻云淡,却让人那么安心。
刘瑾安慰孟言昭:“他们今后若找你们麻烦。那定南王在金陵的眼线铺子,就都会归到孟家名下。”
原来刘瑾已经拿捏住了定南王的命脉,才敢如此有恃无恐。现在孟言昭才真真正正觉除了刘瑾的步步为营,以及心中城府。
刘瑾抬头看了看陶陶:“坐吧,这窟窿我已经给你补上了。”
陶陶尴尬的嘿嘿一笑,刚坐下便听外边有人敲门,来的人是孟府的家丁,虽然不认识刘瑾,但是还是依次行礼:“公子,有人请您。未说姓名,但是很有排场。”
杭州是孟言轩的地界,孟言昭不好管什么,说道:“阿轩呢?”
“二公子出去了,尚未回来。而且来的人点名要大公子去。”家丁说。
孟言昭回身看了看刘瑾:“这……”
刘瑾起身:“不耽误你做生意,反正要在杭州很久,有时间聊。这是我住处进出令牌,有事找我。”
孟言昭拱手,以示感谢。陶陶张望着,看着刘瑾走出去。
能消息这么灵通,知道孟言昭回来的,在杭州着实不多,有一些多半是想在璆鸣阁定玉牌玉佩,却因路途遥远,只得趁着他回来,当面定。
马车载着陶陶,跟着侍卫一行十人,慢慢悠悠往城北走去,最终停在了定南王府前。
陶陶一下车当即腿软了,孟言昭提了口气,扶住了陶陶:“别怕。”
前脚打了定南王世子,后脚就被请到了定南王府,这件事放到谁身上都慌。
两人在正殿等着,片刻后定南王从后堂出来,陶陶看了一眼,有点像他家隔壁养八哥的李二爷,方脸短胡茬,看着也不凶神恶煞。
“孟言昭,陶之扬见过定南王。”打过招呼,定南王的眼神突然严肃起来,看向陶陶的方向:“打人了?”
“王爷恕罪”“没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陶陶已经腿软的跪在了地上,他循声看过去,门口楚仪竟也跪在那里。
定南王见着两人都跪了,着实摸不着头脑,他本是看着楚仪一脸伤的进门,想训斥,没想到怎么一下子跪了两个人。
“陶之扬!”楚仪见着回头的陶陶,不禁惊呼,起身要冲上去。
陶陶还不明所以,干脆竹筒倒豆子:“王爷恕罪,我只是不小心打了世子,并非有心!”
“谁说你打我了!”楚仪一向气傲,那肯承认自己被打了,在Yin沟里翻了船。于是一个箭步冲上来,却被定南王喝退:“放肆!”
然后有些惊讶的又问陶陶:“你说什么?”
孟言昭也赶紧开口:“陶陶是无心之过,王爷若要降罪,孟某愿意承担。”
“是我打了世子,和公子无关。”陶陶十分心急。
定南王表情说不出喜怒,甚至蹲下盯着陶陶又问了一遍:“他这伤,是你打的?”
陶陶怯生生的点头。
谁知定南王竟高兴地跺脚又拍手:“哎呀!少年英才!少年英才!”说着赶紧扶起陶陶,一脸欣喜。
孟言昭和陶陶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老子看着儿子被打了,还这么高兴。
楚仪一脸委屈恼怒的站在那,咬牙切齿。
定南王拍着陶陶肩膀:“你受伤没?”陶陶摇头。
一见陶陶没受伤,定南王更是高兴:“诶呀,如今也有人能治得了这逆子了。”
陶陶无助的看向孟言昭,却见孟言昭低头忍笑,实在不知道定南王是个这样的人物。
“是不是这小子惹是生非了?若招惹了二位,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