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社交面挺广,每次出来都能拉一大
票朋友,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那些年在KTV的日子里总是充斥着vs兑绿茶,Vk兑雪
碧,JkDl兑可乐。
除了罗百吉的机车女孩和吹喇叭,就是没完没了的大话骰,江湖漂。
三巡过后,一个个要么扯着嗓子说自己死了都要爱,要么假借喝多了,东倒
西歪,搂搂抱抱,偷摸女生大腿,总之怎么大胆怎么来。
接着就是下一站p,Tlss一次叫一百,L
rg一次叫一排,喝完瞬间疯魔,酒池肉林也不过尔尔。
那时候我骨子里极其纯良甚至幼稚,见不得如此的放浪形骸与龌龊。
对感情的幻想还停留在美女与野兽,远离尘嚣之类的童话和里,言行上
也是按照什么傲慢与偏见,基督山伯爵的绅士人设来要求自己,跟女生喝酒总是
彬彬有礼,玩骰盅也是规规矩矩,p跳舞基本也是双手插口袋,非礼勿视。
等大彻大悟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活得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傻子「欧巴」,
这该死的现实中不单有黛丝和伊丽莎白,还有的包法利夫人和安娜卡列尼娜。
长此以往,我成了小团体里特殊的存在,总是像个旁观者,安静地坐在角落
里独自喝牛奶。
而Q和我刚好相反,江湖匪号豪放姐。
她就像个综艺节目大拿,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气氛,左右逢源,和谁都能玩到
一起去。
无论是酒到被干,还是提裙撩汉,我觉得她都游刃有余,像在这些地方浸淫
了几十年似的,真是掌声送给社会人啊。
我偏激地认为Q跟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片面的看法促使我刻意跟Q
保持着距离。
次和Q亲密的接触是从美国回来后的春节。
记得那年很凑巧,年三十刚好就是情人节,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留在美国跟
爸妈过,自己一个人飞回了家,很尴尬的发现年夜饭不知道能跟谁吃,毕竟情人
节,朋友都不方便带个灯泡去打炮。
翻遍了手机联系人,突然看到Q的名字,我估摸着她也不会有男朋友一起过
,如果也是单着就凑合着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电话里Q惊讶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说其实我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并约她
吃饭,出来再说,Q爽快答应了。
俩人开着车在城里转悠了几圈也决定不下来吃什么,Q提议说今天又是年三
十,又是情人节,怎么说也得有点仪式感,干脆互送情人节礼物,然后买些饺子
去她那煮,我觉得挺好玩,就送了她个钱包,她回送了我钥匙扣。
提着从楼下酒铺买的几瓶红酒来到豪放姐的家,发现居然整洁得一塌煳涂。
客厅中央靠凉台位置放着一张大红色沙发,正对着落地窗外的大海,因为是
接近顶楼的公寓,视线特别好,还能隐约看到海上的几座小岛。
人说饭饱思淫欲,吃完饺子Q去倒红酒,我则坐在沙发上一手搭着靠背,就
着楼下码头的灯光对着大海发呆,想到之前和L那次疯狂的做爱,觉得这要是把
场景换到这里,两人在阳台上来一炮,完事裸趟在躺椅上品红酒,该是如何的小
资啊。
Q走过来递给我半杯红酒,顺势坐到旁边问我想什么想到呆了。
我说想你呢。
结果话一出口就觉不妥,好像在用言语轻薄人家。
Q泯了口酒说我平时谦谦君子原来私底下也耍流氓。
我解释说其实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习惯像那些男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玩下
流。
Q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平时挺浪,应该是个滥交的女生?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如
何作答,Q却开始跟我讲起她的成长经历。
原来Q的童年并不幸福,甚至说根本没有童年。
在她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Q跟着父亲,而母亲则移民到了国外。
女孩跟着父亲的结果就是从小被当男孩子养,穿戴发型也都是男生模样,也
养成了像男生一样豪放的性格。
6岁的时候,母亲让她来国外念书,结果等她落地的第二天就去了别的国
家再也没管她,父亲的积蓄和工资只能供得了她上完高中的学费,因此她一边读
书,一边打工赚生活费。
我说你和L的情况类似,Q说是,但不同的是她不愿意靠男人,但又离不开
男人。
Q在7岁的时候把次给了打工时认识的初恋,结果没想到找了个渣男
,不单出轨,还骗了她打工仅存的一点积蓄跑回了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