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8月,我受邀去上海给某上市公司讲战略管理,共讲五天。
培训机构也是某上市教育机构,他们派的课程助理叫任程程,很漂亮的一个
小姑娘。
在首都机场我跟她一见面,就发现她很漂亮、很清纯,就想着我带的三唑仑
片估计能派上用场。
在京沪空中快线上聊天,得知她有男朋友,但是家里好像不太同意,因为男
友的收入不高,在北京也买不起房子。
我问她是否每天给男友做饭,她说:「哪有啊,只是谈恋爱,并没有在一块
住呢!」
当晚入住锦江之星酒店后,根据企业给我们订的房间,我是商务大床房,她
也是商务大床房,我们俩的房间紧挨着。
第二天讲课,第三天讲课,午餐是每天在企业吃,晚上根据她们公司要求,
课程助理需要陪我吃晚餐。
到第四天时,我仍然无法把药让她无意间喝下,因为她根本不喝酒。
原定第五天讲完后,我们坐当晚的飞机回北京呢!但是我对她说,我在上海
有些朋友,因此,计划第六天再回京。
实际上,为了能够不虚此行,成功下药,我专门叫了博雅,博雅是郑州人,
我专门给他报销从郑州到上海的来回机票。
第五天晚上,课程结束,博雅也到了上海。
我说我有朋友来上海了,因此我们三人一块吃晚餐,程程上身穿着短袖白衬
衣,下身穿着到膝盖的白色裙子,衬衣扎在裙中,很清纯。
因为庆祝有朋友过来,程程不喝酒,博雅说,红酒就像甜水一样,多少得喝
一点。
于是我点了些啤酒和红酒,我和博雅喝啤酒,她喝红酒。
由于博雅比较会劝酒,因此她也喝了两杯,但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把三唑仑下
进酒中。
终于晚上2点多了,在餐厅她突然说要去趟洗手间,趁此机会,我掩护,
博雅把早已经磨成粉的三唑仑(四片)放进了她的半杯红酒中,并摇均匀。
待她回来,我们均举起杯中的酒,说这是最后一杯,要干杯,于是我们三人
全干了,她也把下药后的红酒全喝下去了。
我们又聊了约两分钟,然后结帐,回去。
还是她结帐,因为讲师的饭费也是公司负责的。
我们准备走时,她站起来,突然摇晃了一下,笑着对我说:「我好像醉了,
眼睛看东西有点重影。」
我说:「没事,你要是不能走,可以扶着我。」
因为饭店离锦江之星走路约五分钟,但是中间要过个马路,为了安全,于是
她扶着我的胳博过的马路。
我看她的眼睛有些半睁半合,走路略不稳,我趁机搂着她的腰。
因为前四天,虽然也是晚饭后天天一块走路回酒店,但是我连她的手或胳博
均未碰到过。
我和博雅送程程到了她的房间,用她的房卡打开房间,我看她进屋后,立刻
扶着墙,说真是喝多了,不好意思麻烦我们送她回来。
虽然我们是用她的房卡打开房间,但是我是在她的房间里,插的是我的房卡
取电。
她坐在大床前,头低头。
我说:「帮你烧壶水吧!」
于是继续想扶着她,博雅去洗手间接水来烧。
她的眼睛好像越来越睁不开了,说好,然后说:「我好困,我要睡了。」
于是烧上水后,我和博雅对她说:「那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找
你。」
她说好,然后她还试图站起来给我们招手,但只站了一半。
然后,我们把她的门关好,关的声音还蛮大。
可惜,由于博雅刚来,还未登记入住,原来我只有一个房卡,还插在她的房
内取电,我手中拿的是她的房卡。
于是我和博雅出来后,看了一下时间,大约是8:3分。
我们俩出去,想着买点东西,过半小时再过来。
楼下就是药店,我们俩买了金毓婷一盒(也是一片),花了25元,准备玩
弄她后给她吃。
看着药店不远的隔壁有成人用品店(早几天我就看好了),我们又买了一次
性Yin道扩张器和妇科扩宫器,以及消毒酒Jing一瓶、ru夹两个、卫生纸若干。
根据妇科扩宫器的说明书:它包括扩宫探头、导管和注射器;所述扩宫探头
是一根不锈钢管,直径为半厘米,该不锈钢管外套有扩宫膜,且不锈钢管插固在
导管一端的锥面接头内孔中,所述扩宫膜的下端套在锥面接头的外锥面上,用固
定螺帽压紧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