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嫩肉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穴一缩一颤。
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人。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
??哈啊啊!」
小穴??哈??还要??再来??哈??哈哈??????。
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裸,被丢弃在地上
的蝶恋。
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破破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
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
化的大脑。
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
与樱露的混合物。
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淫
着,消磨蝶恋的意识。
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
:「嘿、嘿??就??这??就这??就这??」
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迭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
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澹到不能再澹,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
砰的一声,蝶恋模煳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
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
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
园。
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
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
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
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
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
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
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
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
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
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
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
,而是较旧的一套。
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
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
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头仔细检查着。
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
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
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
「呼——果然是梦呀。」
稍稍舒口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
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
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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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
僵硬的扭过头,棉被以及床垫正伸出触手,在蝶恋面前甩动着。
「嗯这??看起来??礼仪个鬼啊!」
一个巴掌连扇两只触手,蝶恋翻下床铺,撑不住压力的旧睡衣钮扣也步上爆
开的命运。
然而蝶恋丝毫不顾,敞着胸脯捡起睡衣裤的尸体,满脸愤恨的指着缩成两团
的触手床被。
「你、你们!」
「你们、你们——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