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耍狠:“朕不会让你离开朕,朕要你再为朕生一个儿子!”
前朝,长庆帝对喇旦使者的挑衅让喇旦记恨,长庆帝富有战意,是想要和喇旦正面刚的。
兰蕙之才的文臣钱聪谏言:“圣上鲁莽行事,不虑后果,易遭反噬。”
在臣子眼里,新皇做错的事简直数不胜数。
为了斗勇斗狠,挑衅喇旦使者;动不动就大赦天下,被有心人利用;生太多皇子,贻害甚广;处理不好外戚干政,到现在还没弄死皇后还让太子出生,无能无能太无能了...
说都说不完的愚蠢、蛮横、势大,迟早要完。
但长庆帝并不知道,甚至另一派武臣还认为当今新皇是智勇双全、机敏大方,总之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利星在后宫身为不受宠的男宠,眼巴巴地无聊,就听各种消息,结果太子夭折,后宫高兴没几天就赶紧全宫素白给太子祈福,男宠们总是带来各种传闻。
“听说皇后娘娘哭得不行不行的。”
“圣上倒是没哭,就是安慰皇后了。”
“大将军进宫面圣,好像发生冲突了,据说圣上和大将军因为一个茶斗就突然吵起来了。”
“大将军有没有把玉斗砸圣上龙首上?我听说是..”
各种奇奇怪怪的谣言,但利星也听得出来好像局势越来越紧缩了。
大将军怀疑圣上毒害太子,其实并非如此。正闹着呢,怀孕足月的淑内君又生了,同时还有一个据说是被长庆帝宠幸过的侍从也生了,就在长廊过道台阶下生的,血淌了一地。
就皇帝这造娃速度,就算有人想要谋害皇嗣都谋害不过来。
紫禁城堪称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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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都和利星无关。
小心眼的他还是很在意那次圣上对自己的评价,不堪一顾。
圣上是那么至高无上的厉害的人,面对那么威严的喇旦使者都毫无惧色,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吧。
不堪一顾的意思是不值得看一眼,自己有那么差吗...
利星蹲在湖边看自己的倒影,夕阳柔软的橘黄光洒在他侧脸上,男人瘦白匀称的身体在衣服里微微显露,利星蹙眉,微微张嘴,湖水波光粼粼,映照得美男如画,愁闷的柔润水灵模样,惹人燥热。
看得在树上偷看男宠的算命道士一个激动,直接摔下湖,落水了。
因为太子夭折,长庆帝请了长山居的道士来给太子做法事,这位落水的老道48岁了,是龙腾虎跃一般的奇门遁甲大师,未老先衰,看着跟六十岁似的。
老头儿落水,一阵扑腾,利星惊呆,怎么突然有个人掉下来——但还是赶紧把人救上来了。
道士狠狠咳了几口水,利星逼问他:“你是不是偷东西啊你?”
利星的眼睛像小鹿水蒙蒙、湿漉漉,又因为救自己而湿身,道士故意装虚弱歪在他怀里:“少君,你有奇质之命,以后必定大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可拉倒吧,以为你乱说我就不抓你,你是不是偷东西啊?”利星故意逗他,给老头儿吓懵逼了,连连摆手站起来:“贫道可是长山居的道长。”
“长山居是啥?”
“害,你不懂啊,长山居是京城外山也是天下最可称道的道观。”贼眼老头儿抚抚自己的花白山羊胡,“你若想来,贫道自然欢淫。”
利星看他太贼太色,立刻道:“不用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贫道从不打诳,说你贵命你就是贵命,来,贫道给你把把脉筋儿。”老头儿道长赶紧一把握住利星白皙滑嫩的手腕,差点原地爽翻,舒服得胡子吹吹,翻着眼皮几乎要翻白眼了,上嘴唇都撅起来了。
道长的确是约等于八辈子没看见美男帅哥,一直在山里闷着面对一群挫男丑男道士,都要萎了。
“贫道不才,正是长山居的道长。”老头儿掏出腰上的拂尘,给利星看拂尘的金柄,另一手捏着利星的手腕一直摸到小臂处。
利星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一手甩开他:“不用了谢谢我先走了。”
道长哪舍得他直接跑了,又是纠缠,但有几个道士徒弟摸过来要道长赶紧走,被发现了要被人笑掉大牙,道长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利星今夜突然被召幸,他屁颠屁颠跑去乾清宫,看见炕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奏折,乱七八糟宛如猪窝,自斟自饮喝得醉醺醺的长庆帝都没看见他。
“皇...皇上...”
利星叫了一声,长庆帝才看见他,皇帝抬起头很疲惫:“朕叫后厨做了夜宵,你陪朕吃点。”
随便谁都好,现在长庆帝只需要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来,然后自己稍微倾诉一下。
就倾诉一下下。
九五之尊当的真的累,事无巨细都要管,一天忙的焦头烂额,结果还是鸡毛飞上天。长庆帝不喜欢压抑自己的性子,总是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要么过火,要么不旺,心里实在憋屈。
温香软玉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