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到亭子里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打shi了,头越发沉重,“公子可还好,要不咱们先回去,改天再来”,林澈接过清酒手里的热茶,闭着眼睛慢慢摇了摇头,被头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吓了一跳,才发觉头上也全是汗水,看来这真是有点勉强了。白灵焦急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抬起前爪就扒在他膝盖上,林澈伸手拍了拍它的头,白灵这才嘟嘟囔囔的下去。直到一杯热茶下肚他这才仿佛缓过神,眼前是一个小亭子,也是一个小高点,不远处是一个小广场,各处人影攒动,阳光普照,生机勃勃,不禁站起身,他今天要看清这一片的地形,渐渐周围江湖人也多了起来,但看到有白灵在一旁跟着都心里明白着呢,这是堡主的贵客,一时间到也没有上来攀谈之人,林澈急于看地形加上身份尴尬也没有交谈之意,嘈杂的环境竟突然安静下来,突然林澈好像听到了几句“外语”,这外语还特别熟悉不正是绑架白灵那群人的声音吗,他回头一看白灵,白灵也正好看向他,一个眼神白灵便向声音来源处奔去,林澈也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一脸戾气的跟了过去,一个拐弯白灵在一个院门口站住,林澈一脚踹开了院门,门内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待看清来人,乌力吉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事总归是自己做的不对,“卑鄙无耻之徒”说着将身上大氅一脱便超他攻去,清酒一瞬间的失神,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吗,回头将院门一关隔绝了一干人视线,乌力吉挥退自己手下,左躲右闪的躲避着林澈看似凌冽的进攻,白灵也趁机查漏补缺,一人一狼配合的相当默契,竟将乌力吉逼迫的狼狈不堪,“哎哎,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别打了”僵硬的说着不成调的语音乌力吉,狼狈躲过白灵撕咬,直接对上了林澈的一掌,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嗯??你怎么了”,说着便不再躲避竟抢攻上来,林澈冲动过后才明白如今这个身子实在不适合动武,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一个不查竟让那小人捉了手腕,乌力吉将人往怀里一带,潇洒的躲过白灵的猛扑,“放手”“怎么会这样,你内力呢”林澈挣不开他的怀抱,幽怨的看着他,低声嘶吼到“放手”,“公子”清酒赶忙想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二王子,堡主马上就到,还请你把手放开”林澈已经眼前发黑了,乌力吉竟然又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是不是墨尘害你”林澈简直气炸,“都是你”两人互瞪着对方,谁都不肯让步,突然破空声传来,乌力吉被迫放手撤到一旁,而林澈则被揽到另一个人怀里,墨尘焦急的看着怀里人“有没有受伤”,林澈无力的摇了摇头便陷入了一片黑暗。“清酒你可知罪”“奴婢该死”清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为公子暗卫却因怀疑主子的身份差点害主子受伤,确实该死,“自己去刑堂吧”说完抱起林澈便想离开,乌力吉还是没忍住“他,你们…那个…”他难过的挠挠头又坚持道,“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干的”墨尘恨恨的盯着他“二王子还是管好自己为妙,若还有下一次定不轻饶”,说罢竟扬长而去几个起落间便没了踪迹。胡照亭胡大夫有点想吹胡子瞪眼,且不说不是谁都有资格能请动他给看病,这说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的所谓小病请别的大夫就行了,但看到是左轩的人他也只能照做了,谁让人家是堡主呢,再一次见到床上那位公子,胡大夫不住叹气,“咦”左轩鸦雀无声生怕惊扰到他,收起在床上人腕上的手,思索片刻皱眉道“他动气了?还动手了?他应该今天刚清醒吧,就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这人对自己还真狠”墨尘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坐着,胡先生摇了摇头,掀开锦被,瞬间在那人身上扎下了几针,床上人眉头紧皱浑身抖如筛糠,难过的呻yin出声,又几针下去床上人瞬间喷出一口血,胡先生好像早已料到瞬间便移出去好几步,墨尘一惊之下站了起来又感觉反应过激生生又坐了回去,只是拳头握的死紧,“没事,因祸得福了,陈年瘀血都出来了,只是最近他需要静养了”,胡大夫又开了个方子,屋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墨尘看他欲言又止两人直接来到屋外,“说吧”“他对堡主很重要?”只见墨尘直视前方没有回答的意思胡大夫自觉失言了尴尬道“如果此次这位公子修养得当修为应该会更近一步”“嗯”胡大夫实在拿不准堡主的态度,叹气的离开了。
清酒悄然站在了堡主身后,墨尘回头看了她一眼,除了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她刚经历过鞭刑,“静养为主,先别让他出门了”。墨尘皱眉离开,安慰自己忙完这阵就好了,大典就要到了。
-林澈醒来入目漆黑一片,撑起身子竟觉得身上连呼吸都是轻松了不少,没有了往日胸口的压迫感,深深呼了口气,起身下床借着月光向桌子摸去,一杯凉茶下去总算清醒了不少,伸手摸去头上的冷汗,惊觉这屋子静的可怕,按理说这么大动静清酒早该有动作了,还有白灵呢,“你跟墨堡主什么关系?”突兀的生硬男声一响着实吓了他一大跳,一回味起来这生硬的不着调的的声音不正是那个什么王子的吗,稳了稳心神“你怎么进来的,白灵呢”,乌力吉一看自己已经暴露了索性一屁股坐到他对面,这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有恃无恐??林澈盯着一身夜行衣的他,乌力吉被他盯的发毛“他们没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