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退掌指,被一圈圈肉环嵌紧,盈润肥臀忍不住跟进套弄。
掏弄似活物的狎具,连带掌腕,完全陷进曲线勾人的股沟,抬挺间,浑圆臀瓣内,肛缘扩开成薄薄肉膜,周圈横纹被拉绷直。
夫人左腿被沈赋手臂环过,屈成斜搭线条,直在肩膀,腰肢如蟒扭动,晃荡肉弹的丰臀。
拨挑嫩肉的指甲,刮动在复丘黄符上,委实不可起,尝试用白璧手接触,竟生金石起颤之感,这怎么揭也剥不下,好生起恼。
应之,是厮磨耳鬓,交颈辗转,貌媚倾城,有情动无伪。
「那你来啊。」
攥紧夫人裸踝,脚趾如新剥笋尖落于齿间,是作怪轻咬,略微刺激后,微敛薄透青筋的足面,似猫儿蜷爪。
起初轻荡鼻音的夫人,玉润脸庞是浸淫红潮,犹似牡丹点露,腰肢扭肉如蟒,迎承着白璧手狎戏,这手已经嵌实在后庭,随下腹收缩、伸展,自主了动作,被紧绷肛缘贪婪吞吐。
另一方面,顺着汗湿的肥美臀面,持着白璧手就一挺,「叽」
「嘶……」
沈赋轻撩慢弄,搔于痒处,夫人螓首艳靥,如牡丹雨打,遂仰颜怯望,是启口又喃:「二姐害妾…嗯,身陷你这小人手里了。」
彷若身段褪骨,彰显了女性极致柔韧的美感,香滑在怀,沈赋真就觉有一条美人蛇,把自己缠绕,是绕指柔,缠如棉。
狐媚先惑,偏反口欲咬,真卿卿佳人,奈是喊贼的贼,沈赋一百个不乐意了:「夫人都说小的小人,自不言君子规矩。」
胸怀宽广间,是窄收腰身到接及腿根的耻处,微弧腹脂,全无余赘。
前径不通,沈赋拿住屈膝欲夹的腿根,这紧并大腿在掌中弹滑有劲,掰扯下,紧致腿肉溢满指缝。
沈赋回应美人邀欲,重重捣入深处,白璧手的指节揪住肠壁,隔着纤薄肉膜肆意挑弄,让膣道媚肉也大为刺激。
破觚斫凋的白璧手,在娇吟婉转中,有时是狠劲挖弄,有时又几近拔离,甚至将鲜红管壁微微拉出一茬。
男女并作一起,抵近缠绵,是长颈高仰迭吟有奏,泣诉哭颤间,斜簪散鬓似卷乌海,铺在晕开血色的背嵴,潮有起落,浪有涨伏,唯余美人一眸春水。
「啊…你放开…快、嗯…狗胆包天……再深啊!」
「轻…轻点,啊…好深!好……好满
衣衫近解的饱透曲线,慵懒且蓄劲道,赤腿、袒腹、裸背,每一处被汗润处,是紧致雪肌巧妙的收束肌肉,并自如释放,如泛水光。
的一声顺利滑入。
窄道开垦欲裂,没让夫人有任何不适,反倒是柔肠百转的酸胀,一下难掩便意,这倒置生理的快感,像马上面临失禁的羞耻感。
肉环紧裹也着不上力,透凉石手忽就探深,硌着堆挤的肠壁,刮过滚热褶皱。
沈赋自知趁危,还是拢指摩挲在心衣绸料的纹理上,沿耸峦胸壑为中轴,慢慢往下探。
脐。
「哼…盖斗置有颗定势珠,任八面来风也巍…然不动,你再…折腾,嗯…能把我……鸾辇拆了不成?」
腰肢起伏间,腴美的腿臀并处,是酥红一片,均匀抹上了屈挺腹肉,延至裹胸绸料内,肤泽如瓷浮毫光,流辉溢彩,更衬了绷实白腻。
滑腻肠液混着抽插进空气的「啪唧」
这指端滑过滑落汗珠的腹线,摁触时,小腹紧收,是贲起腰肢曲度,折浮有莹润毫光。
「水平线?嗯…挺有意思了,这个词。」
原是亵语唐突佳人,被一排紧密瓠齿咬住耳郭,没见血应该,但真的好疼啊!沈赋不敢扯开,葱指便纤长的缠在脖颈,有檀口吐舌,吮着淡淡齿痕舔上。
这娇躯敏感程度,与肌群力度,在夫人此刻反应下,显露无疑。
娇躯摆动间,沈赋抱着那光滑的嵴背,又托住大臀,夫人身量不比沈赋小,这样熊抱拥起,是溢肉在指,脂肉满怀。
声,应和了如泣丝颤,在保持这淫靡姿势下,纵是知道响动传播不到舆外,沈赋还是盎然起性。
有奏抽插,打出了黏密细沫,在吞入整只白壁手的肛缘处,拔离时,晶莹拉丝断了又续,是绵软肠道本能收缩。
「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不过遣怨难销,夫人旷日也久。」
股骨撑抬间,缩趾的足底踩在沈赋衣袍上,几欲将他蹬退。
如此衅辞在耳,夫人反柔惑了往常端庄淑貌,恰那月轮映入孤井,捞影又皱辉光几分。
「就说,再怎么折腾出动静,这香车也能保持住水平线的稳定。」
这七分泄尽,三分仍掩的媚态,是欲遮还羞中,初夺耳目,再扣心弦。
短促低唤,是喘息压抑有欢愉之诉,淋漓尽致表达了荡媚一面,把心理感受,更多转化为身体感觉。
仰在矮案上的燥热玉体,大摆身形,纵是屏蔽声响,到底阻碍不了物质传递振动,沈赋倾身欲压,突就痛呼出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