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渴望男人粗暴地对待,这不温不火地调情让她发狂了。
夜色阑珊,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远远的天空偶尔不甘划过几道闪电,似乎在为它怎么也洗不净这个世界狂乱的欲望在无声咆哮,沉迷在淫欲之中的人们还在继续着荒唐。
雯雯的父亲是工厂老板,雯雯认为父亲老实而木讷。年轻的母亲在那个男人熟练的技巧下,尽情绽放着平日不曾显露的娇艳。
周波早就从少妇湿透的裤袜裆部察觉到女人的饥渴,那因为兴奋而不断轻颤的下身,那欲说还休的哀怨眼神,那不断轻抚自己腰背的小手,都让他了解这娇俏的小少妇快忍到极限了,但他仍耐心地逗弄着那就要爆发的软绵绵的身子,他十分享受使一个端庄少妇主动迎合的过程,恍惚间怀里的少妇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女人,那个让他有无限挫败感的妻子秦可卿。求我啊……求我操你啊……用最淫荡的姿态求我的大鸡巴……可卿……
“小骚货水真多……”王主任满头大汗,把住雯雯的腰缓慢地挺动,这小妖精太诱人了,放荡得如同妓女,但小穴又紧凑得惊人,这回可是承了周少一个大人情,“小宝贝,我们上房间去……爸爸今晚要把你操个够……他妈的……这伟哥真厉害……感情以前用的都是假货……”
何艾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扯男人的裤头,男人配合着脱掉短裤,一根粗大的东西,晃晃悠悠在她脸上磨蹭,惊人的热力和硬度让她呼吸困难,何艾张开了嘴,头一次主动为一个男人开始生涩的口交……
再等一会儿,他还不进一步……我……我就主动解他的裤子……
她好奇地从门缝看进去,只见三十五岁的母亲赤裸着身子,腿上穿了一双黑色长筒袜,脚上蹬了一双高跟凉鞋,正分开腿面朝房门坐在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腿上,男人腿间高高竖起的一根黝黑的粗大鸡巴,正牢牢插在母亲那娇艳的花穴中……
那一夜,雯雯学会了自慰,以那个男人为物件想像着无数不堪的场面……
“操……屁眼也可以……”拔出发硬的阳具,掰开滚圆的臀瓣,抵住那处,缓缓费力地往里面顶,感受着那紧致的肠道死死箍住自己的肉棒收缩挤压,“先操完屁眼在上房吧……哦……更紧……爱死你了小骚货……周少经常操你这里吧……”
那时自己才十五岁,身子却已发育得十分可观,鼓鼓的胸部,高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进门后发现年轻的母亲并不像平常一样在厨房忙碌,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传出母亲苦闷的喘息。
雯雯呆了……早熟的她立马明白了性爱的意义,沉溺在性爱中的母亲是那么的癫狂放浪,那交合的男女性器是那么的刺眼。
何艾仰着头,张嘴娇弱地喘息,春情荡漾的脸上写满了渴求,这个男人有着惊人的控制力,从电梯到房间,一直耐心地挑拨着她的情欲,却并不急于进入主题。
男人的一双大手仍在不紧不慢地抓揉着她裹在薄薄丝袜下的丰臀,胸前衬衣被扯开,粉色镂空蕾丝乳罩拉了下来,一对结实浑圆的奶子高耸着,男人的头埋在双乳间,发出兹溜兹溜的舔吸声,发硬的乳头无助地被男人火热的唇舌肆虐着。
雯雯塌着腰,皮裙早就丢在一边地上,翘高穿着开裆裤袜的屁股,迎接着身后男人狠命的拱动,迷离的眼神盯着洗手间墙上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套头衫撩到胸部上面,乳罩被解掉,结实高耸的乳房正欢快地跳动着,不时被身后的男人的手揉抓着。
三十出头的女人,敏感异常的身子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但这种调情方式让何艾也乐在其中,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她能清晰感受自己的欲望被一丝丝积攒压缩,欢快地等待着最后肆意的爆发,她不由想起家里的男人以及那个王主任,他们总是一碰她的身子就忍不住要插入,虽然自己也很有感觉,但总觉得有层若有若无的枷锁,让身体无法尽情地释放,而此时那层枷锁正被这个温柔的男人慢慢瓦解。
此时,身后的男人的脸赫然变化,渐渐和那个男人模糊的面容重合,雯雯尖叫着高潮了……
何艾欲哭无泪地哆嗦着,大腿内侧丝袜已经被止不住的淫水浸透了,男人灵活的手指抚弄着自己私密处,裆部的丝袜已经被扯破,细细的内裤被拨到一边,粗大的手指沾着自己淫水在自己的娇嫩处滑动,偶尔还抚过敏感的菊花,男人已经赤裸着上身,仅穿一条平角内裤倒趴在自己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绽放的花蕊上,柔软的舌头若即若离地轻触着舔吻着,盯着悬在头上的男人鼓囊囊的裆部。
王主任盯着瘫软地趴在洗漱台上但仍翘高屁股的雯雯,目光落在那粉红沾满淫液的菊花上,忍不住伸出手指玩弄,却见雯雯并不抗拒,反而享受地呻吟,心中大感刺激。
雯雯春情荡漾的脸上沾满了男人白色的精液,身后死死贴在自己臀背上的男人的脸已经辨不清是谁。体内那根硬邦邦的阳具一次一次有力地突进,巨大的欢娱让她放浪地淫叫,机械地顺从男人的指示伸出手指刮着脸上精液,送进嘴里品尝,朦胧间眼前浮现自己三年前放学回家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