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蒋煜更加依赖臣服于赫连晟,不面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更加愧疚难过。赫连晟感受到了蒋煜的情绪,亲了亲蒋煜,说道:“说说刚刚的感受。”
听到男人几乎没有任何的责备蒋煜感激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放下羞耻,认真地说道:“刚开始哥哥他们进来的时候,淫妾觉得好羞耻,夫君也没有玩弄淫妾,淫妾为了分散羞耻感就开始听大家的谈话,求求主人,淫妾应该只感受夫君给予的一切,但是淫妾没有办法自己做到,求求夫君把淫妾彻底束缚起来吧,淫妾做不到,淫妾好差劲!求求夫君重新调教淫妾!”
封闭调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也需要被调教者身心同时进入深度的被奴役状态,很容易被调教者无法承受高强度的束缚而将人逼疯或者逼出心里问题,而蒋煜这样的状态显然是心理比身体更早地进入了状态,赫连晟开心还来不及,也便不多责罚蒋煜,玩弄着怀里敏感的身体,戏虐地说道:“看来是为夫低估煜儿的淫荡程度!”
在随后的调教里,赫连晟对蒋煜进行了彻底束缚,不再有所保留,给蒋煜戴上耳塞和鼻塞,鼻塞材质特殊限制了蒋煜的呼吸,却也不至于让人窒息,嘴巴里的假鸡巴也直接换成了大号的,虽然戴上会有不适,但嘴巴和喉咙被彻底操开的满足感让蒋煜对那些不适甘之如饴。进行调教的地点也开始多样起来,做脚垫随着赫连晟上朝、被当作装饰品放置在一边、或者作为桌子为赫连晟端茶,很多时候这样封闭式的调教里并没有过多的欲望,身体除了在初期束缚时能强烈的感受到快感外,其他时间更多的是对束缚和调教的忍耐。
在这样的黑暗与寂静之中蒋煜将完全失去时间概念,在一开始迷茫过后,蒋煜很快便能从身体的束缚中感受到赫连晟的陪伴,即便有几次在完全没有精液和尿液的陪伴下,蒋煜也能基本处于被奴役的状态。蒋煜每次被从束缚中释放出来,赫连晟都会和他进行深入的交流,绝不让蒋煜隐瞒任何一丝一毫心理上的不适。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蒋煜很快便能在封闭式的束缚中体会到一种宁静的快乐,思绪完全被赫连晟吞噬,自己的呼吸和身体的一切都是由赫连晟控制,仿佛自己就是赫连晟的所有物,这种物化自己的思想让蒋煜感觉到心里的满足,每次从调教中被释放出来的蒋煜显得格外地放松,此前的阴郁再也没有困扰过蒋煜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