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晚上,你没醒的时候。”鉴于天海的脸被按在桌子上,说话有点不利索。
“你先把我放开。”
这不是真的。
被炉子烫了屁股,他才定下神来。
水无痕一脸扭曲的表情看着他。
这几天似乎就没放晴过。
“五郎啊,再烤几串丸子来!”
因为今天的雨还没人见过。
——也算是职业素养。
“……能让我看完新闻再死么?”
就算下雨都不能停止训练,毕竟海上作战遇到暴风雨也是常事。
深红色的云雾在工厂区弥漫,凝结,最终慢慢成型。
“你他妈神经病吧?!”天海勐一拍桌子。
坐在佐藤位置上的已经不是人了。
“发现了啊。”天海笑道。
“唉?!翔,翔鹤姐?!”
“新闻?”
这不是——
“哼。”
五郎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恶臭的体液溅在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
“啊咧?!怎么是你?!”瑞鹤一侧脸颊肌肉不自然的抽动起来,“你的衣服……”
自然,它已经被二十几个荷枪实弹举着防暴盾的士兵围住。
“哼……毫无说服力的解释。”水无痕捏了捏天海的脸,“给我认命吧混蛋。”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吧?”
再仔细一看,其他客人也变成了这幅恶心样子。
那这味道大概是又有人在抽什么特殊的烟吧,五郎想着。
看着前面那个穿着跟自己同款弓道服的白发女人的背影,瑞鹤没控制住,一下脱口而出。
舰娘不善陆战,有些问题也就只能让人类解决。
“有意思……”水无痕咬了下嘴唇,“我觉得这破事儿有问题……”
说话的是吧台前的佐藤大爷。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潮湿的似乎人都要长了蘑菰。
“别打扰我思考,你的呼吸声太烦人了!”
然而这仅限于正常情况。
“那幸存者呢?”
然后……
“问你个问题。”,水无痕道,“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下意识的往炉子上一看,丸子刚刚烤好,并没有烧煳。
水无痕把头转向一旁的电视机。
“我也觉得有问题啊?”
老爷子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人,现在也经常来照顾他的生意。
抄起一把菜刀,用尽全力向那些怪物砍了过去。
舞鹤的战事并不繁忙。
水无痕低下了头。
没等天海说完,水无痕就一拳揍在他脸上。
上客的高峰时段。
“你原来那身都掉地上摔破了,我的衣服又不合身,所以……”
“好了,您的鸡肉丸子……”
他突然闻到某些奇怪的味道。
“天海!!!趁着昏迷给我换女装,你好大的狗胆!!!”
很忙碌,但也很充实。
两天后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水无痕问道。
“我他妈又不在现场,怎么知道?”天海揉着腮帮子,刚才被捏得有点疼。
“妈的。”天海直起上身,扭了扭脖子,“札幌那帮爱斯基摩人昨天晚上突然神经病一样的开始自相残杀……鬼知道为什么。”
——不。
记者的语调波澜不惊。
牙齿外露,满脸横七竖八的溃烂伤,里面还蠕动着蛆虫。
一颗眼睛掉出眼眶,只剩一点肌肉跟身体连着。
几个月前击退了空袭本土的深海栖舰,之后众位提督一直在厉兵秣马准备下一次恶战。
看见弓道服的红色短裙之后,他恶狠狠地握紧了双拳,接着转身就走。
翌日9:00AM
“你等等啊!”
2:00PM
五郎转过身,不由得退了一步。
等天海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人按在了办公桌上。
一滴滴的雨水砸在地上,红的像是鲜血。
“哪有那么快啊……先让我攒点钱再说。”
那是水无痕。
五郎不是在应付的回答,他是真的打算赚点钱再找女朋友。
吴镇守府走廊
“怎么了?衣服?我从病房出来,刚醒……”
当烟雾散去,所有人都摆出了射击姿势。
“……死亡人数正在统计。据专家初步计算,札幌市民有四分之一在事件中丧生。事件原因正在调查……”
舞鹤镇守府
“嗯?什么,翔鹤?”那人说着就转过了身。
“您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