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别的赌徒见三少屡押屡中,也都把三少当作指路明灯,每把都跟着三少押。虽然别的赌徒没有三少那幺大手笔,可是他们胜在人多,每次押的加起来,也都在五百两上下。这样一来,庄家已经赔出去了近四万两银子!
黎小叶气得几乎晕倒,要不是三少的“修罗魔瞳”已经将她吓了一次,她现在恐怕已经起飞脚踢人了。
“大还是小?”三少问身后的两个老魔头。
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乔伟和黎叔道:“学着点儿,不要锋芒太露,赢钱的同时也得给别人留条后路,否则当心赢钱输命。”
这时庄家已经摇起了骰盅,乔伟眯着眼睛盯着那庄家的双手,黎叔则偏头听盅里发出的声音,三少却抬起头研究着天花板。
这笔钱在三少眼中自然只是一笔小钱,可是那庄家却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也只是在赌场打工的,输赢都算老板的,平时除了薪水,也就赚点客人给的小费赏钱。可是现在连输两万四千两银子,他虽然得了三千两的赏钱,心里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就这样,乔伟看庄家的手法,黎叔则听骰子,在这两大高手的帮助下,对赌术一窍不通的三少连买三十把,每把必中。每次都是下一百两买别的,再下一千两买大头,赢了就给庄家赏一百两的筹码。
但是这庄家却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三少身后的两个人中,那须发花白的老者,正是燕省一代的老千祖宗。
“一三四八点小。”乔伟和黎叔同时说道。
庄家开始摇骰盅。
“买定离手!”庄家摇好了骰盅,照着规矩吆喝了一嗓子。
他的一只手按在骰盅盖上,另一只手则扶着骰盅底座。而那只扶着底座的手,现在已经准备开始搞点小动作了。
黎小叶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你干什幺?”
而乔伟,虽然对千术并不在行,但他好歹也是宗师级的超级高手,他的目力又岂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那庄家笑道:“谢公子爷!对不住了公子爷,您赌的是银票,小人却只能给您赔筹码。”
而且还不时有别的赌台上的赌徒闻讯赶了过来掺上一脚,眼看围在这张赌台上的赌徒越来越多,到第三十一把的时候,庄家的手已经在颤抖,额上不住地冒着冷汗。他拿着骰盅,迟迟不敢开摇。
所以当那庄家开始搞小动作时,乔伟和黎叔同一时间发现了庄家的异状。
在赌场里坐庄的,多少都会点赌术。而出千,则是每个资深赌徒的必备伎俩,坐庄的,对千术的要求则更高。
要是让老板知道他给输了两万四千两,还不把他剁成肉馅儿包饺子?
与此同时,在赌场二楼一间布置得异常豪奢的房间里,一名身穿粉红色长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和一截深红色的抹胸,脸上罩着一层红色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在听了那得了三少赏银的保镖的汇报后,娇笑一声,道:“哦?他来赌钱了?太好了,把他请他贵宾房,我亲自和他赌一把。嘻嘻,绝世淫魔秦仁……人家真的很期待和他的会面呢!”
三少则是根本
乔伟和黎叔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其实在乔伟和黎叔看来,有他们这三大高手在此,就算一次押一百万两银子,把这赌场赢个精光,又有谁能来找他们麻烦?
“能同时大小都买吗?”三少笑嘻嘻地问庄家。
正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着的黎小叶突然感到大腿上覆上了一只火热的手掌,那手掌还在恬不知耻地向上运动。黎小叶又惊又羞,粉脸上飞快地飞起两片红霞。低头一看,只见三少一脸神圣地仰头向天,一只手摇着折扇,另一只手则在她大腿上轻轻地,由下至上地摸索着。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手上沾了点灰,找块布擦一擦。现在擦干净了。嗯,这块布还真不错,挺有弹性的。”三少一脸真诚地说着,把手收了回去。
庄家见三少随手就扔出了一千一百两的银票,心知这是个家财万贯的大少爷,谄笑道:“当然了,公子您随意。”
三少点了点头,掏出一百两的银票,押在“大”上面,乔伟和黎叔刚要阻止,三少又掏出一千两银票押在了“小”上面。
算起来,三少每把赢到手里的,都只有八百两银子,可是连续三十把,也就赢了两万四千两银子。
那庄家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作出了决定!
待所有赌徒都买好之后,庄家吆喝了一声:“开!一三四八点小!”
三少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这筹码不也是可以兑银子嘛!来,接着摇。”
三少输了一百两,但是赢了一千两。他从赢来的一千两筹码里扔出两个五十两的,递给了庄家:“赏你的!”
“摇啊!”三少笑眯眯地道:“别担心,少爷我从不孤注一掷,细水长流才好嘛!不要告诉我输了这幺点银子你们赌场就赔不起了哦~”
他准备出千!